“我們陰雀宗早已跟上潮流,用上了更加新穎的比賽方式。”
她拿出一枚令牌然後讓王東捏住。
王東心有所感抬頭,只見在他頭頂就出現一個血紅色的條形方框。
我 個——
“這也是天機閣出品?”
“哼,沒見過吧。”,陰雀宗宗主得意洋洋抬起鼻子,隨即發出一道攻擊打在他身上,“這令牌可以替弟子擋下任何攻擊,作為補償,會將承受的攻擊進行評估,從而扣除上面的血量。”
“至于這次的比賽形式不再是五局三勝,而是看誰能活到最後,中途可以更換比試選手,下場弟子禁止服用丹藥來恢復狀態。”
王東很想吐槽,但又不知道從哪里吐槽更合適。
“各位舟車勞頓,不如明日再進行比賽如何?”
顧清寒看了眼對方,不相信她會這麼好心。
“可以。”
陰雀宗宗主為他們準備好客房休息,沐長歌本想與王東在這里轉轉,但宗主擔心對方會耍什麼陰謀詭計,于是就令他們都老實待在房間修煉,想要出游等到比賽結束。
于是就這樣安穩度過了一天。
第二天到了比賽場地,又是煥然一新。
經過加班加點趕制出來的全新比賽場地,足以容納數萬名觀眾的坐席,歡呼聲要將天都掀翻。
以及——
“什麼叫宗主你把全部家當壓上了?!”
王東不理解地雙手抱頭,這女人是瘋了嗎?
顧清寒自信道,“只要你們贏了,我們就能把那個檢測陣法給搬到咱們宗門用。”
厚禮謝!咱們宗門的底蘊還不如這麼個破陣法?宗主你真缺這點還不如求我!我去跪舔大閣主讓她免費給你造一個!
“所以,宗門的興亡就寄托在你們身上了,要麼贏下比賽,宗門晉升三品,風風光光回去,要麼輸掉比賽,受盡恥辱。”
為什麼變成受盡恥辱了啊!有沒有這麼重要?!
“放心吧宗主!弟子等人一定不負眾望!”
王東傻眼了,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可以這麼冷靜啊。
好想吐槽啊。
沒時間讓他吐槽了,接下來第一個上場的就是湊人數的幽靈,憑借慵懶森林風格的氣質以及美貌,一出場便贏得歡呼聲!
而她的對手是——金丹期七層的劍修!張威!
幽靈面無表情舉手,“我要換人。”
仇春遲自告奮勇道,“宗主,讓弟子來吧。”
盡管對方比自己境界高出一大截,但仇春遲依舊想上去與之切磋,對她而言,任何一個可能變強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顧清寒咬牙看向對面站著的陰雀宗宗主,暗搓搓罵了一句,“卑鄙的婊子!”
王東嘴角抽了抽,“宗主,這個距離,那位前輩應該能听到吧。”
可話又說回來,對面的陣容要不要這麼離譜?
“金丹七層,金丹六層,金丹八層……”,王東眼楮微眯,感受著對方體內靈氣運轉,大致判斷出他們的強度如何。
“都是些棘手的對手。”,沐長歌開口道。
王東將仙夢緣遞給她,“那下一場就交給師姐你了。”
龔台悶聲道,“不,交給我!”
“幽師姐不會真的退場,按照陰前輩所言,她輸了之後對方還會繼續上場,由我來結束對方,並試探出下一位對手的實力。”
他握緊拳頭,展示自己的肌肉,“我是體修,別看境界不如你們,但真打起來,恐怕沐師妹也不是我的對手。”
王東想了想,既然宗主願意帶龔師兄過來,那就說明他的實力受到宗主認可。
“那好,下一場就拜托師兄了。”
幽靈木訥地看著身後方向幾人,好吧,看樣子他們已經放棄了自己。
這樣想著,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腰間的令牌,不禁擔心這東西是否真的有效。
張威風流倜儻地向她拱手行禮,“這位師妹,還請手下留情啊。”
幽靈沒有回答,只是打了個哈欠。
王東瞧她如此氣定神閑,不由嘖嘖道,“難不成幽師姐早就有所準備?”。
“這……不清楚。”
第一場開始,只見二人身後出現了自己的血條,如此一來,只要血條耗盡就代表了比賽落敗。
張威舞動劍花,接著便直接出手。
只見他身影忽的從原地消失不見,其神速竟是令幽靈反應不及,待她看清時,對方已然來到其跟前,手中靈劍翻個身,然後猛地刺出。
幽靈血條瞬間減少一半,但她絲毫不慌,反而抬起右手手掌,一團心火朝著對方飛去。
太慢了!
張威毫不留情就要結束這場比試,可他剛把手抬起,卻發覺手掌與靈劍之上竟然長出了青苔蘑菇。
他低下頭,腳下不知何時被藤蔓纏繞。
“與煉丹師近身,不能一下殺掉的話可是會很麻煩的。”
幽靈扭身拍出一掌,心火自掌心起舞盛開,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張威的血條同樣被削減,只不過少得可憐,看樣子剛剛那一掌令牌認為傷害並不高,想來也是如此。
張威斬出了第二劍,成功將幽靈擊敗。
就這?
那也太簡單了吧。
“看樣子,不需要後面的師兄們出手,我一個人就足矣。”,張威發表勝利感言,尚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幽靈回到休息場,接著換龔台上場。
“有意思,築基期嗎。”,張威打量了一下龔台,“體修?”
看這塊頭,大概率就是體修沒跑了。
龔台沉默地看著他頭頂的血條,然後擺好架勢。
放心吧師姐,我不會辜負你的良苦用心的!
幽靈在場上問,“下一個誰來?”
沐長歌道,“我來吧,按照實力來說,仇師姐應該在我後面上場。”
這樣一來王東就排在了最後。
他張開手掌在心里嘀咕著,“現在這個局面,也就是說幽師姐還有龔師兄換掉對方一個,師姐再換一個,就算仇師姐換掉一個,我也要打兩個。”
“……問題不大!”
台上二人已經開始交手。
龔台肉眼難以捕捉對方身影,于是選擇以傷換傷的打法,能夠砍掉幽靈半管血的一劍落在他身上也不過是十分之一,而龔台這一拳下去,對方的血條瞬間消失一小半。
听到場外的嘩然,張威下意識回頭看,隨即不可置信道,“這怎麼可能?!”
我血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