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背後砸在了籠子上,因為些許的疼痛讓他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熟悉的地方和相似的獸籠。
丘山質問白英︰“你到底是誰?如何知道這個點地方的?”
白英嗤笑一聲,揮手將自己的臉幻化成司藤的模樣︰“現在認出了嗎?”
丘山不可置信︰“司藤!”
白英笑的惡意滿滿︰“老頭,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個 族,原本她生活的好好。可有一天她所在地山頭來了一個男人,他們相愛了。
可是 族怎麼能和人類相愛呢?極度糾結下她分體成為兩個人,一個愛著男人,一個仇視男人。要知道 族分體後不合體就會進入死亡倒計時,所以不想死的仇視者直接那個滅了男人滿門,並狠狠的羞辱了他一頓!讓另一半對男人死心並和她合二為一。”
白英頓了頓,蹲下身看著籠子里的丘山問道︰“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丘山臉色蒼白拍著籠子的木頭架子︰“住嘴!”
你讓我閉嘴就閉嘴啊?我偏不!白英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後來,男人親手殺死了愛著他的那個。女子在最後喊的還是男人的名字呢!她的名字叫長生。分體叫獨活!”
“不可能!假的!你說的都是假的!”丘山跌倒在地,頹廢的靠在籠子上。嘴里喃喃自語︰“長生……獨活……長生……獨活……”
看著痴痴傻傻的丘山,白英可不相信他會這麼容易就精神失常。抬手無數藤蔓將籠子包裹了起來︰“老登,好好享受畜牲般的生活。我會給你送吃的不會讓你餓死的。”
白英一走,丘山松開了一直緊握的手。滴滴鮮血從手心滴落,預示著丘山因為白英的話心里十分的不平靜……
踩著晚霞,白英回到了住所。一開門就看到穿著旗袍在屋里焦急的走來走去的司藤。
見白英回來,司藤趕緊走過來問道︰“你去哪里了?邵琰寬的事是你動的手?”
白英無語︰“會不會說話,明明是小狗動的嘴!”
司藤驚訝︰“真是你!”
白英︰“怎麼,那渣男傷到很重?”
司藤︰“嗯,身上多處被咬傷,最嚴重的地方是……咳咳,听說比太監還太監。”
沒啥意外的,畢竟自己下的藥效果如何白英心里清楚的很。白英朝司藤走過去,牽起她的手,將今日份的生機之力渡給了她。
感受著身體一陣輕松,司藤復雜的看著白英︰“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好似我們不再是一個本體了。”
白英︰“既然分開了,那就是兩個思想不一樣的人……的藤!你好好修煉,我會解決分體後遺癥,讓你我都能活下去。”
司藤︰“白英,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轉變這般大?”
換芯子了!白英灑脫一笑︰“也許在不知名的時空,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才幡然醒悟罷了。”
司藤︰“……不想說算了。”
真話都沒人相信。白英聳了聳肩︰“司藤,你想報復丘山嗎?”
司藤聞言沉默了。她對丘山的情感很復雜,有敬又有恨!良久之後︰“我並不想報復他,做個陌生人就好。雖然他給予我諸多苦難,但我也感激他的異變之恩。”
白英癟癟嘴︰真是一根以德報怨的藤!
司藤猛然抬頭盯著白英︰“你踫見丘山了!”
不是疑問是肯定。
白英︰“昨晚遇見的,你要去見見嗎?他現在跟個普通人一樣。”
司藤︰“你有沒有受傷?丘山詭計多端,又有雷法傍身,你離他遠點,他……”
白英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改變,讓高冷的司藤都有些往老媽子轉變了,怎麼這麼嘮叨?
司藤生氣︰“白英!你有沒有在听?”
“在听!”白英趕緊回答︰“放心好了,丘山打不過我。現在被我關在從前那個茅屋那里了。”
司藤︰……
白英︰“你要見見嗎?”
司藤︰“見見吧,正好問問他,既然那麼討厭 族又為什麼要異變我們。”
當然是為了進入懸門正宗,擴大自己的聲望。一個可以可以除妖背鍋的工具人丘山這那麼可能放過?
白英沒有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而是說道︰“那明天再去,我要睡會。”
擔心某藤一整天的司藤︰……好氣!
第二天,白英買了三個饅頭,帶著司藤去了茅屋。白英揮手撤掉藤蔓,露出籠子里的丘山。
司藤看著毫無動靜,並且滿手鮮血的丘山,皺眉問道︰“他不會是死了吧?”
噶不了,這老登只是想連夜挖洞逃跑累著了。白英微笑道︰“沒有,估計是還沒睡醒,我這就叫醒他。”
白英直接化出一條藤鞭朝著丘山唰唰就是幾鞭子。
司藤︰!!!
下手這麼利索!
丘山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再裝裝死,不然肯定還得挨打!
白英︰“喏,這不就醒了。”
司藤︰“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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