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他撇了撇嘴,難得沒有和傻柱唱反調。
“誰說不是呢,這下他可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人家別人當徒弟的,都是吃師父的,喝師父的,他倒好,不僅得給師父交伙食費,還得交罰款吶!
這徒弟當的,可真夠孝順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還得是一大爺。
真是好算計,這徒弟挑的,指定能把他伺候到死!”
兩人正說著,賈東旭的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轉身快步朝家走去。
再待下去一秒,他都怕自己哭出來!!!
傻柱見狀,眼淚都笑出來了。
許大茂也忍不住嗤笑起來,一邊笑著還一邊拍打著傻柱的肩膀,兩個人好的像親兄弟似的。
在他們不遠處,楊瑞華默默站著,臉色蒼白,神色復雜。
就在這時。
何建設一家人穿著嶄新的新棉衣,戴著圍脖,手套,穿著新鞋,手上還拎著大包小包,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 !”許大茂一抬頭,看到何建設一家人,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這......這是不過了嗎?六個人全換新衣服了?!!!”
許大茂吞了口口水,言語間帶著藏都藏不住的酸意,酸意中還夾雜著幾分不解。
傻柱也愣住了,隨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不用問,這個小白眼狼肯定是把一大媽當冤大頭的宰了!
一大媽也真是瞎了眼了,認誰當干兒子不好,非要認這個小白眼狼!”
楊瑞華也是一副詫異的樣子,眼神從前到後,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的從何建設一家人身上掃過。
嘴里嘀嘀咕咕的算計著︰“大人棉衣15塊左右,棉褲10塊左右,棉鞋6塊左右,手套1塊多,圍脖1塊5,加起來35塊錢左右,兩套就是70塊。
小孩兒的行頭一身大概20塊錢,四個人就是80塊錢。
再加上孫菊花和劉秀華那兩身衣服,加起來就是150塊錢?!!!
我的天吶!
瘋了吧這是?!!!
過個年而已,置辦六身新衣服,這過完年了,何寡婦家的日子不過了?!!!”
楊瑞華算完這筆賬,心里的震驚無以復加,眼里的嫉妒像野草般瘋長!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一百五十塊錢對于一個普通家庭來說,幾乎是天文數字,足夠一家人大半年甚至一年的開銷了。
楊瑞華自己家過年別說買件兒新衣服了,就是連件像樣的年貨都舍不得置辦。
而何建設一家人,竟然花一百五十多塊錢置辦行頭!
楊瑞華越想越生氣!
何家都這麼有錢了,干嘛還死揪著自家老閻不放呢?
不就是有可能‘撿’了你家幾張十塊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干嘛非得要讓公安把老閻抓走?
楊瑞華的眼神逐漸變得陰郁,手指不自覺的絞著衣角,心中的嫉妒也逐漸被滿腔的怨恨所替代。
“三大媽,別看了,人家都走了。”許大茂見楊瑞華一直盯著何建設一家人消失的背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好心提醒道。
楊瑞華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哼!都這麼有錢了還死揪著我家老閻不放,何寡婦一家人良心都壞透了!”
傻柱聞言,冷哼一聲︰“哼!那個小白眼狼壓根兒就沒有良心!”
听到這話,許大茂點了點頭,看著傻柱,一臉的幸災樂禍︰“傻柱,要不是你把他帶回來,哪兒有今天這事兒?
怎麼著,現在看到人家穿新衣,穿新鞋,嫉妒吶?”
傻柱臉色一沉,眉頭緊鎖,反駁道︰“我嫉妒?
笑話!
我會嫉妒他?
哼!
等過了年我就轉正了,到時候工資漲了,福利多了,我什麼樣的新衣服新鞋買不起?
何建設那個小白眼兒狼只是沾了一大媽的光,等一大媽的錢被他 光了,到時候,看他怎麼哭!”
楊瑞華聞言,看向傻柱,滿臉嘲諷︰“行了吧你,別著補了!
要不是你把這個白眼狼帶回來,我家能被他害的那麼慘嗎?
我家老閻能被他害的過年都回不了家嗎?
依我看,那個小崽子是白眼狼,不假。
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你就是個掃帚星!
專和我們老閻家作對的掃帚星!
我們家算是沒運氣了,怎麼就和你們這兩個小王八蛋做了鄰居,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罵完之後,楊瑞華氣呼呼的就離開了中院,回家去了。
傻柱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愣了好一陣兒,才反應過來,指著三大媽楊瑞華離去的背影大聲罵道︰“嘿!你這老娘們兒咋說話呢?你才是掃帚星!依我看,三大爺就是被你方的才被關進了拘留所!”
許大茂見狀,在一旁憋不住的笑了起來。
傻柱忿忿不平的扭回頭,看到許大茂笑的前俯後仰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笑個屁!
你許大茂有啥好笑的?
你家那點兒破事還少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那些齷齪事兒,哪一件拿出來能見人?
在學校里,偷偷把老師的粉筆全藏起來,害的老師上課出丑。
上課拿火柴燒前邊女同學的辮子,差點兒把人都點著了。
為這事兒,你爹挨了幾回批評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吶?”
許大茂一听,笑聲戛然而止,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傻柱,你說話可得講證據,別血口噴人!
我許大茂行得正坐得端,哪像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嚷嚷,也不瞧瞧自己啥德行!”
傻柱一步上前,揮起拳頭就朝許大茂砸去︰“我啥德行?用你管?”
許大茂見狀,嚇得撒丫子就跑到了常威家門口,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常公安,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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