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何雨水住的耳房。
“ !易中海這是發什麼神經?”
傻柱扭頭看向與他家只有一牆之隔的易中海家,一臉疑惑。
“不知道。”何雨水搖了搖頭︰“我剛剛去廁所的時候,看到易中海拎著一瓶白酒,估計是喝多了吧?”
听到這話,傻柱皺了皺眉頭,沉默了兩秒,朝何雨水說道︰“我過去看看。”
......
易中海家。
閻埠貴‘一臉茫然’的看著易中海︰“我沒說啥啊?”
“你剛剛說孫菊花不能生!”易中海瞪著眼珠子,舌頭梆硬的質問道︰“老閻,你確定你看清楚了那張檢查單上的內容?”
閻埠貴這才‘反應’過來易中海的意思,舉起筷子又夾了一顆花生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嘿!我當你說啥呢?
那單子我看的清清楚楚,孫菊花不能生。
老易,你放心,這個秘密我已經爛到肚子里了,死都不會告訴外人!”
“啪!”
話音剛落,只見易中海直接抓起桌上的白酒瓶子,憤怒無比的摔在了地上!
一時間,玻璃碎片夾雜著酒水飛濺!
“哎吆吆吆!老易你這是干啥?多浪費啊,還有不少酒呢,你不喝給我喝啊!”
閻埠貴站起身來,看著地上的狼藉,一臉心疼。
易中海並沒有搭理閻埠貴,只是咬牙切齒的吼出三個字︰“孫菊花!”
吼完之後,他轉身拉開房門,怒氣沖沖的朝西跨院走去!
......
閻埠貴見狀,眼珠子一轉,趕緊跟上,可還沒走出門,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退了回去。
張開兜,直接把桌上那一小蝶花生米全部倒進了兜里,然後又夾了一筷子咸菜,這才小跑著離開易中海家。
剛一出門,正好踫到了應聲而來的傻柱,兩人直接撞了個滿懷,閻埠貴的眼鏡直接被撞飛了。
“唉吆喂!疼死我了!”閻埠貴揉著腦袋,眯著眼楮,喊道︰“眼鏡呢?我眼鏡呢?”
傻柱揉了揉胸口,根本沒在意閻埠貴說了句啥?
瞪著眼珠子問道︰“三大爺,你剛剛說一大媽不能生?真的假的?”
閻埠貴哪兒顧得上搭理傻柱,沒了眼鏡,他比瞎子也強不到哪兒去。
好不容易眯著眼楮看到了不遠處模糊的眼鏡,他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彎腰去撿眼鏡。
傻柱看了看閻埠貴,又看了看月亮門處易中海即將消失的背影,干脆也不問了,直接扭頭朝易中海追了過去。
閻埠貴撿起眼鏡,只覺得頭暈目眩,也不知道是酒勁上頭了,還是被撞得。
閉著眼楮純靠經驗把眼鏡戴在耳朵上,一邊起身一邊罵道︰“傻柱!你這是急著投胎吶!撞死我了!”
可抬起頭睜開眼,閻埠貴只模糊的看到一道殘影消失在中院。
閻埠貴眨了眨眼,抬手取下眼鏡,看著手里碎成雪花般的鏡片,怒吼道︰“傻柱!你給我站住!賠錢!”
......
賈家。
站在窗邊的賈張氏扭頭朝賈東旭喊道︰“東旭,快!快去西跨院,原來孫菊花才是那個不能下蛋的老母雞!
你師父找她算賬去了!”
賈東旭聞言撲稜一下就從炕上跳下了地,穿上鞋就跑了去。
賈張氏扭頭朝秦淮如吩咐了一句︰“看好棒梗,我也去看看。”
說完之後,邁著小腿兒,晃悠著滿身肥肉也趕緊跟了上去。
......
後院。
劉海中一家人和許富貴一家人也听到了動靜,紛紛朝西跨院走去。
還有幾家路人鄰居,一看到有好戲看,也不甘示弱的跟了上去。
......
西跨院。
看著孫菊花遞過來的一摞紙幣,饒是何建設兩世為人,都被整的有些不會了!
這也太性情了吧?
一言不合就拿錢砸我?
孫大媽吶!
有你這麼考驗小孩兒的嘛?
我就是怕你倒向易中海,跟你玩個套路,先把你穩住而已。
你咋還跟我真情流露了呢?!!!
你這麼搞,我還咋好意思收你的房租呢?
唉!
萬般算計皆下策,唯有真誠得人心!
看著如此大方的孫菊花,饒是何建設鐵石心腸都被感動了。
也罷。
既然你如此待我,我就真心收下你這個干媽吧!
長者賜,
不敢辭!
想到這里,何建設伸出雙手,非常恭敬的從孫菊花手中接過厚厚的一摞紙幣。
他抬頭看著孫菊花,嘴角微微咧開,奶聲奶氣的說道︰“謝謝干媽!”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聲從屋外傳來。
“孫菊花!你給我滾出來!”
听到易中海的聲音,何建設心中一沉,眉頭微皺。
閻埠貴剛走沒一會兒。
易中海就怒氣沖沖的來西跨院興師問罪,不用問,這肯定是閻埠貴搞得鬼!
听到易中海的怒吼聲,劉秀華和三個姑娘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孫菊花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她畢竟和易中海一起生活了二十年,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是看易中海臉色活著的,盡管現在兩人已經離婚了。
可听到易中海的暴怒聲,她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
何建設見狀,輕輕拍了拍孫菊花的手背,笑著安慰道︰“干媽,別怕,有我在呢。”
孫菊花聞言,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但仍然顯得有些緊張,她低聲回應道︰“傻孩子,干媽不怕,你把錢收好,站在你媽身後,保護好自己就行,干媽沒事兒。”
話音未落,易中海已經大步流星的推開門走了進來,滿臉怒容的看著孫菊花,語氣冰冷的說道︰“孫菊花!你......”
易中海剛開口喊了一句,突然看到何建設手上還沒來得及收起的錢,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撕聲吼道︰
“何建設!你手上的錢哪來的?
是不是孫菊花給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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