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閻埠貴家。
“老閻,你回來了。”正在做針線活的三大媽楊瑞華抬頭看了一眼推門而入的閻埠貴,問道︰“怎麼樣?
劉秀華什麼時候過來?
她家今年是不是得寫三副春聯?
給了你多少潤筆費?”
听到楊瑞華這一連串的問題,閻埠貴的臉色愈發陰沉,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將門重重的關上。
走到桌邊,拿起搪瓷缸子猛灌了兩口水後,才氣呼呼的說道。
“別提了,劉秀華那個寡婦,簡直是瘋了!”閻埠貴氣呼呼的放下搪瓷缸子,語氣非常不滿的說道︰“她竟然讓何建設那個小兔崽子寫春聯!
老楊,你說她是不是瘋了?”
楊瑞華听到這話愣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什麼?
何建設寫春聯?
這不是胡鬧嘛!
何建設雖然在掃盲班學了不少字,可他寫那字歪三扭四的了,還不如我呢。
再說了,就算何建設學了幾個字,可寫春聯那是需要大學問的。
掃盲班也沒教對聯吶?
何建設怎麼可能寫得出來對聯?
劉秀華肯定是瘋了!”
閻埠貴听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喘著粗氣。
“可不是嘛!我都跟劉秀華說了,可她就是鐵了心的要讓何建設那個小兔崽子寫春聯。
最過分的是,那個小兔崽子他......”
听到這里,閻解成和閻解放也湊了過來,一臉好奇的看著閻埠貴。
看到大兒子和二兒子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閻埠貴覺得自己被何建設那個小兔崽子威脅的‘戰略性撤離’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于是,殘存的理智及時管住了嘴,沒再繼續往下說。
他沒好氣的瞪了二人一眼,話鋒一轉,冷哼一聲︰“哼!等年三十那天何寡婦真的把何建設那個小兔崽子‘畫’出來的春聯貼出來,他們家就會變成全院的笑柄!
到時候,我看她何寡婦還有什麼臉出門兒!”
看到閻埠貴如此生氣,楊瑞華搖了搖頭,放下針線活,穿鞋下地,走過來輕輕拍了拍閻埠貴的背,安慰道︰
“算了,老閻,既然劉秀華不領咱的情,咱也沒必要往心里去。
反正到時候,丟臉的是她們家,又不是咱們家。
而且,這事兒也不一定是壞事兒。
咱們院里住著二十多戶人家呢,雖然每年,家家戶戶來請你寫春聯。
可私底下,院里那群長舌婦聚在一起的時候,沒少說咱家壞話。
有好幾戶都覺得給咱家‘潤筆費’幫他們寫春聯,他們吃虧了。
今年上了掃盲班之後,認了幾個字,她們的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
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是文化人了,啥也能干了。
我看那劉秀華肯定也是這個心思!
院里有她這種心思的人肯定也不在少數!”
說到這里,楊瑞華頓了頓,扭頭朝窗外看去,看到門口沒人偷听,這才繼續說道︰
“老閻,我記得你教過我一個成語,叫東施效夷,我看那劉秀華就有這麼點兒意思。
院里的人又不是瞎子,只要西跨院的春聯一貼出來。
誰都能看的到。
你寫的和那個何建設寫的,誰好誰壞,一目了然。
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笑話劉秀華那一家子!
以後過年的時候,
那些覺得自己認識了幾個字就想把你一腳踢掉的長舌婦,肯定再也不敢動自己寫春聯的心思了。
這就叫做殺雞給猴子看,你說對嘛?”
閻埠貴看著楊瑞華,糾正道︰“那叫東施效顰,不叫東施效夷!”
三大媽楊瑞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不重要,你懂我意思就行。”
閻埠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你考試考不過何寡婦和何建設!”
听了楊瑞華的勸慰,閻埠貴長嘆了口氣,心里雖然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可轉念一想,楊瑞華說的也在理,反正丟臉的是何寡婦家!
而且還能給院子里那群蠢蠢欲動的文盲們一些震懾!
以後但凡有個需要動筆的活兒,她們就算是想繞開自己,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這樣一想,閻埠貴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
“唉,本來還想著今年孫菊花也搬到了西跨院。
何寡婦家三間大屋得貼三副春聯,咱也能多賺點兒花生瓜子,沒想到......唉......”
閻埠貴唉聲嘆氣的嘀咕了幾句,端起搪瓷缸子,仰脖一口喝光了剩下的水。
楊瑞華見閻埠貴還是情緒不高,非常識趣的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
她拿起閻埠貴的搪瓷缸子走到暖壺跟前幫閻埠貴續了一杯水,閑聊道︰“這兩天院里都在傳易中海和孫菊花離婚的事兒。
有人說他們離婚是因為易中海外頭有人了,也有人說是因為易中海不能生育,兩人才離的婚。
流言滿天飛,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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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功夫,搪瓷缸子也續滿了水,楊瑞華端著搪瓷缸子遞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接過缸子喝了一小口水,冷笑道︰“易中海又不是何大清,看見個老娘兒就走不動道了!
依我看,離婚這事兒,肯定是因為易中海不能生。
孫菊花肯定是想趁著自己還年輕,趕緊和易中海離了婚,再找一個,或許還能生個一兒半女也說不準。”
听到這話,楊瑞華眼楮眯了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朝窗外瞄了一眼,確認沒人偷听,這才坐了下來,看著閻埠貴,壓低聲音說道︰
“老閻,你說,易中海和孫菊花結婚這麼多年沒孩子,會不會是孫菊花不能生養?
打咱們搬到95號院起,我印象里孫菊花一直喝著中藥呢。
為這事兒,賈張氏還問過她呢,她一直吞吞吐吐的,說是什麼調理身體的藥。
孫菊花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麼病?需要一直喝藥調理身體?
我剛想明白,她會不會是不能生養,喝藥是為了要孩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可就冤枉易中海了!”
听到這話,閻埠貴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擺手說道︰“你想多了,孫菊花喝的那就是補氣血的中藥,老易給我看過藥方子,我還陪他去藥店抓過藥呢。
再說了,如果孫菊花真是不能生養的話,易中海肯定肯定早就把她休了。
除非易中海不知道她不能......”
說到這里,閻埠貴猛地站起身來,眼楮眯成了一道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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