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擔心媳婦听了不高興,他沒有把白眼狼三個字說出來。
“本來就不是親爹,之前一直攔著我佷女回我哥身邊,”沈苑覺得無所謂,“死了也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
“而且我感覺血緣關系真的很重要,”沈苑抱著他,“之前我一直喜歡不起來孔諾那孩子,還以為是自己冷漠,現在對白茉,我是恨不得掏出自己一顆心來疼她。”
白茉對她和哥哥肯定也是一樣的。
要是哥哥出事,白茉肯定不會這麼無動于衷!
而且哥哥正當壯年,也不會出事。
耿小峰沒再說什麼,把她又壓在身下,“那咱們也抓緊時間,趕緊生個小寶寶出來,你肯定更疼。”
“老公,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還會愛我嗎?”沈苑想了想,試探的問道。
耿小峰一驚,“不能生孩子?”
“不是,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看他這個反應,沈苑覺得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機。
她不能生育,自從那幾年在淮陽跟著她媽做那種生意,頻繁感染後子宮做過一次手術後,醫生說她這輩子都不能生孩子了。
所以,她看見白茉這個孩子才會這麼疼愛。
哥哥身上流著跟她一樣的血,哥哥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孩子了。
“那就好,沒有孩子終究不算圓滿。”耿小峰不喜歡這個玩笑,他想當爸爸。
白茉沒有睡著,隔壁房間的動靜都傳到她耳朵里了,讓她面紅耳赤。
她在電視上看過親密戲,然後媽媽拿著遙控器就把電視給關了。
但其實,白茉心里是好奇的。
最開始,她覺得接吻很惡心,人嘴巴里有那麼多的細菌,而且有些人嘴巴里還會有口氣。
兩個人接吻不會嫌髒嗎?
之前跟江司年在一起的時候,倆人最親密的時候也只是牽手擁抱,在吹著晚風的樟樹街橋邊的那次,她以為江司年靠近她是要吻她,她甚至害羞的提前閉上了眼楮,可最後江司年也只是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少年的吻帶著清新如泉水溪流的味道。
她很喜歡。
若是要做這麼親密的事情,她的幻想對象也只會是江司年。
睡不著,白茉決定起床給江司年寫信。
她打開台燈,拿著筆在紙上寫下一行。
對不起,我上次不該咬你,你不要再生氣……
剛開始寫,白茉就開始心疼自己了,甚至流下了心酸的淚水。
她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給人道過歉?
江司年給她等著,等回頭兩個人和好她一定要好好為難江司年一段時間。
撕了重寫。
江司年,等和好後,我們接吻吧!
什麼嘛?顯得她好像很奔放似得。
撕掉重寫。
如此往返幾次,白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睡的腰酸背痛,她匆匆寫了一封道歉信,也不管語氣有多卑微,只要先把江司年哄回到她身邊就好。
沈苑清早做了紅棗蓮子粥,還給她買了杭州小籠包,透著一股竹香味道。
白茉吃的飽飽的,孔諾就來了。
這幾天他每天都來找白茉一起上學。
倆人一道走著,突然白茉的一枝筆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兩半。
正是清早白茉用來給江司年寫信用的那支筆。
孔諾彎腰為她撿起,白茉卻搖了搖頭,“壞了,不要了。”
斷成兩半這個意頭不好,難道是寓意她跟江司年分手了就會一刀兩斷?
孔諾默默把這支斷筆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他喜歡收藏姐姐的東西,越是私密的他越喜歡。
目前為止,他收集的最私密的是頭發。
被他放在香包里,壓在枕下,每天陪他一起入眠。
這支筆回去粘好,他在深夜睡不著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寫字。
好幸福啊。
倆人還沒走到班里,白茉就站在那里不動了。
白母站在走廊上,身後還跟著她最討厭的白家老太婆。
倆人看著她的眼神都說不上慈愛,班里的同學聞聲都趴在窗戶邊往外看。
“你這幾天去哪兒了?”白母質問道,看向孔諾的眼神帶著探究。
她知道女兒任性,可是卻沒想到,會任性到連丈夫的葬禮她都會缺席。
丈夫在世時,那麼疼愛她啊!
甚至有時候白母都會在心里吃醋,而她卻…,想到她現在事不關己的態度,白母就覺得心口一陣陣縮著疼。
“我去哪里你還關心嗎?”白茉淡淡回視她。
白奶奶看見她就生氣,直接一個跨步過來,狠狠扇了白茉一巴掌。
“你這個不孝順的東西!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你以後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既然你已經回到了你親姑姑身邊,干脆就把你的白姓也改了,以後想跟誰鬼混就跟誰鬼混,別丟我們白家的人!”
白茉捂著自己的側臉,有些仇恨的盯著白老婆子。
她不敢看白母,這番話只是這個老太婆的意思,不是媽媽的意思吧?
“你這個老太婆竟然敢隨便打人!”孔諾不允許有人這樣當著他的面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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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走到白老婆子面前,就被白母伸出來的腿擋了一下,整個人就直接趴地上了,臉朝下。
“剛剛你奶奶的話也是我的意思,”白母深知自己以後也指望不上這個孩子,打算把房子賣掉然後回老家跟婆婆作伴,“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媽!”白茉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啊?”
“爸爸死了我雖然沒有參加他的葬禮,但我也很傷心,你是要拋棄我嗎?”
白母搖了搖頭,“算是吧!不是自己的不要強求,如今我也算是明白了。”
“你的東西我都打包好了放在家門口,什麼時間有空你自己回去拿吧!”
說完白母就攙著婆婆離開了。
“天吶!”同學們驚呆了,“白茉她媽不要她了?”
“原來她真的是領養的啊。”
耿小峰遠遠看著這一幕,眉頭緊蹙起來。
這樣一來,白茉就不得不一直在他家里住下去了。
媳婦什麼時候才肯要孩子啊?
不過,當下他還得搞清楚一件事。
耿小峰請了上次那個語焉不詳的同事吃飯,還點了酒。
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了些醉意。
“你上次說的那個,我媳婦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來著?”耿小峰問道。
同事再次露出了那種笑容。
“你是不是不知道?”耿小峰激他。
“誰說我不知道?她以前……”同事搖晃著酒杯,“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可真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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