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籟,我說過,我是修士,你要麼現在放我們離開,要麼,你們鄔家全部都要死。”諸葛青儀吃力說道。
“你當真是修士?”鄔籟立即問道。
“不錯。”諸葛青儀回答道。
鄔籟聞言沉默,他並不傻,在仔細思忖了片刻後,他便知道就算放諸葛青儀他們所有人離開,結果都不會改變,如今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這,鄔籟直接再次一聲令下,“殺了他們,除了那個女人以外,其他所有人,一個不留。”
鄔籟知道諸葛青儀身上有寶物,他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想著,只能去請城主府的那位修士前來解決諸葛青儀。
鄔籟話落,那些護衛便再次沖向已經後退,與他們拉開距離的那些男人,以及夏蘭。
“快躲我身後。”諸葛青儀說道。
所有人反應過來,立即朝著諸葛青儀身後跑去,可是他們個個都有傷在身,縱使拼盡全力,速度也比不過那些護衛,在他們還未跑到諸葛青儀身後時,就被那些護衛用長刀擋下。
諸葛青儀眼睜睜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被長刀刺穿,最後倒在血泊之中。
“不要……為什麼……”
諸葛青儀雙目通紅,就在這時,夏蘭也在朝著諸葛青儀這邊而來時,被一個侍衛用長刀劈向了後背。
夏蘭雙眼瞪大,朝著諸葛青儀直直倒來。
諸葛青儀艱難挪動著身體,想去幫助夏蘭,可是她的手還未踫到夏蘭,夏蘭身後那個護衛便直接一刀插入了夏蘭背後。
“噗!”
夏蘭噴出的鮮血,直接噴在了諸葛青儀手背之上。
諸葛青儀身體顫抖,垂眸看向她滿是鮮血的手背,眼淚瞬間滑落。
“不……啊!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諸葛青儀覺得都是她害死了這些無辜的人,而這些人本就命運多舛,如今還為了她,全部死在了這里,這讓諸葛青儀心中萬分愧疚,難受。
“把她給我綁了,帶走。”鄔籟說道。
“你去城主府,將這里的事告訴城主,記住一定要將那名仙人請來,告訴他們事成以後,我鄔某必有重謝。”鄔籟又吩咐另一個人道。
“是。”護衛立即快步離開,前往城主府而去。
不多時,諸葛青儀再次出現,已經來到了鄔家大堂之中。
鄔家家主鄔仁興坐在高位,他雖然有些生氣鄔籟招惹了諸葛青儀這樣一個修士,但也並未多加責怪。
“爹,興許這女人來我們這正陽城就是沒安好心,現在除了她,也是以絕後患。”鄔籟說道。
“嗯,事已至此,那就只有等著詹仙人來再做定奪了。”鄔仁興說道。
就在這時,護衛來報,“家主,大少爺,詹仙人和城主來了。”
鄔籟和鄔仁興連忙起身,走出大堂迎接。
“詹仙人,城主。”兩人拱手喊道。
“嗯。”城主王瑞應了一聲,而詹豐行則是隨意點了點頭,便朝著大堂里面走去。
雖然鄔籟說城主王瑞是他表哥,但已經是不知隔了多少代了,鄔家現在得靠著王瑞,自然父子兩人都對王瑞極為恭敬。
“詹仙人,請上座。”王瑞恭敬道。
“嗯。”詹豐行也不客氣,直接來到高位坐下。
鄔籟和鄔仁興以及王瑞則是分別坐在了下方兩側。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會術法的女人?”這時,詹豐行才抬眸看向被扔在大堂中間的諸葛青儀。
“小的覺得她應該不是會術法,而是身上有什麼寶物。”鄔籟將之前諸葛青儀手腕上突然亮起白光,將他護衛震飛的場景又描述了一遍。
“噢?”詹豐行听到這話,瞬間眼眸一亮,可是當他看向諸葛青儀手腕時,卻並未發現什麼寶物。
“那寶物在何處?”詹豐行以為寶物已經在鄔籟手中。
“詹仙人,說來也奇怪,那寶物我們看不見,也摸不著。”鄔籟回答道。
“既如此,那便把她的手給我砍下來。”詹豐行說道。
“呵呵。”諸葛青儀不屑冷笑。
“你笑什麼?”詹豐行捋了捋胡須淡淡問道,壓根沒有把諸葛青儀放在眼里。
“笑什麼?笑你一個區區煉氣後期的螻蟻,也敢對我動手。”諸葛青儀眼里滿是輕蔑。
“大膽!”鄔籟說著,立即上前,朝著諸葛青儀就一腳踹去。
“退下吧!”詹豐行揮了揮手。
“是,詹仙人。”鄔籟諂媚笑了笑,立即再次回到座位坐下。
“我若是螻蟻,那你自詡修士,又看不起我這煉氣後期,那為何現在就連凡人也能對你隨意出手,你卻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呵呵呵……”詹豐行道。
“詹仙人說的是,她在我們這些凡人眼里都不過只是螻蟻,居然還敢說詹仙人,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鄔籟立即附和道。
“詹仙人,不知這女人該如何處理?”鄔仁興也是拱手恭敬問道。
“她手上不是有寶物嘛!那就先把這女人手砍下來,再把她殺了便是!”詹豐行說道。
“是。”鄔仁興點了點頭後,立即朝著大堂門口的護衛說道︰“來人,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右手砍下來。”
“是,家主。”護衛立即拔出腰間長刀,朝著諸葛青儀右手砍去。
可是一道白光再次一閃,那護衛也是瞬間被震飛,直接撞在了大堂中的桌椅上,將桌椅都全部砸爛。
而那護衛也在還未落地就已經氣絕身亡。
“嗯?”詹豐行立即站起身,眼神微眯的看向諸葛青儀。
一開始他听鄔籟描述,以為最開始死的那侍衛是恰好踫到諸葛青儀手腕上的寶物,觸發了什麼禁制才死的,如今才發現,並非如此。
“你們殺不了我,反而是你們,一個都活不了。”諸葛青儀說道。
“詹仙人,現在該如何是好?殺又殺不了,若是與她一起的男人追到這,那就不好辦了,那男的絕對是修士。”鄔籟說道。
“怕什麼?修士又如何,難不成還能是老夫的對手。”詹豐行說道。
“是,是。”鄔籟連連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