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
唐麗麗的尖叫聲引來不少人,但當大家看到她被又是野豬又是狼壓住的時候,都停住了腳步。
好家伙,能一下子得罪這麼多搜救的小英雄,她也是頭一份。
等再看到甦不言身邊的陳綿綿,大家都恍然大悟。
北部軍區的人更是幫忙解釋,省得造成誤會。
“甦團長的媳婦來了,她可是我們軍區的寶貝,這些搜救的動物都是她訓練出來的。
平時連軍長副軍長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也不知道這唐麗麗是不是癩蛤蟆成精的,非得要撬陳隊長的丈夫。”
不知情的一听大家的解釋,頓時恍然大悟。
其實大家都看到甦不言身後跟著的唐麗麗,還以為是普通男女之間的追求。
沒想到,竟然是知道人家有媳婦,還上趕著去破壞,這不是傻逼麼?
“唐麗麗破壞軍婚,活該,要是我就揍她一頓!”
“嗨,你們還不知道吧,她媽就是給人家當小老婆的。
現在還讓人放在小院里養著,有幾次正室過去砸,她們連個屁都不敢放,沒想到她倒是繼承她媽那不要臉的精神了。”
和唐麗麗一個地方的人大聲為她宣揚,沒一會周圍都知道她和他媽的光榮事跡。
“你們胡說,我不是,我就是喜歡甦團長想要追求他而已,有什麼錯。
如果我們相愛,那不被愛的那個才是外來者,我追求偉大的愛情,有什麼錯?”
唐麗麗被壓著起不來,可是卻還是不服氣地嚷嚷著。
“我媽除了沒領證,其他的和別人有什麼區別。
而且我家的生活你們誰能比得過,你們就是嫉妒我!”
她雖然是小三生的,但卻不覺得恥辱,畢竟在這樣的年代,她沒被餓到,吃香的喝辣的,比那些叫嚷嘲笑她的人過得好一萬倍。
周圍人看她恬不知恥的樣子,紛紛唾棄。
還沒等開罵呢,陳綿綿就走過去,用腳踩著她的腦袋,若有似無地碾著玩。
“你可真是高粱地里種蕎麥,好純的雜種啊。
屋里面掛葫蘆,你真他媽把自己當爺了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陳綿綿是誰,敢和我搶男人?”
雖然周圍人的戰斗力不小,但對付這種人,當然還得自己來才爽。
說完,陳綿綿把兜里吃灰好久的光榮冊子砸在她的臉上,經過一段時間的積累,冊子更厚了一些。
砸下去和板磚似的,直接給唐麗麗砸得鼻血直流。
“我,陳綿綿,光榮的人民軍人,偉人(破音)口中的半邊天,川松市殺豬女英雄,邊境守衛者,毛熊國都下懸賞令的……
你和我搶男人,來來來,你告訴我你爸是誰,我讓他來和我說說。”
陳綿綿覺得這唐麗麗之所以有底氣,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野爹慣的。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爸給搞倒就行了。
之前那些對陳綿綿大呼小叫的,薛永勝已經投胎去了,伍大刀現在化身舔狗深扎在軍犬基地。
她很想看看這個唐麗麗到底有什麼牛逼的爸爸,能養出這樣的私生女。
“她是我們市供銷社經理的私生女,听說上頭也是有親戚當官。
她爸爸叫唐愛軍!”
唐麗麗的身世在當地可以說是非常有名了,但人家有權勢,大家除了嘲諷幾句也沒法干啥。
此時看到陳綿綿似乎很牛逼的樣子,趕緊就報了唐麗麗爸爸的名號。
陳綿綿問清楚了唐麗麗所在的城市,好巧,就和川松市相鄰。
問了一下這邊的電話已經接通可以和外面聯系,陳綿綿當即就要打電話。
“哼,別以為你胡編亂造一堆身份我就怕你,我爸爸身後可是有人的,你要是隨便能搞倒,那他不就白混那麼多年了麼!”
唐麗麗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就覺得陳綿綿只不過是裝一裝而已。
結果陳綿綿一個響指,狼崽們瞬間挪開,獼猴桃直接用牙薅著唐麗麗的頭發就給拽起來。
一路跟著陳綿綿往能打電話的地震指揮部而去。
“你放開我,放開我!!”
唐麗麗頭發被獼猴桃叼著,只能彎腰往前走,加上一臉的豬尿,渾身又騷又臭的,此時好像個瘋婆子。
邊上吃瓜的人一看這樣,趕緊就跟著過去,準備看到底咋回事。
周圍的人看到呼啦啦一群,也都趕緊打听。
听說是糾纏甦團長的唐麗麗被正宮真實了,一個個都很興奮。
他們都討厭這個沒事就嬌滴滴四處亂竄的唐麗麗,不僅不干活,說話還陰陽怪氣的。
別說女孩討厭她,男的也覺得這娘們腦子不好使。
等陳綿綿到了能打電話的帳篷時,後面已經跟著一堆的人。
此時正在辦公的縣長看這架勢,差點把筆給扔出去。
這是咋地了,不會是他做了什麼錯事,想把他就地正法吧?
“縣長你好,我是北部軍區的陳綿綿,有事情想要匯報,能用一下這里的電話麼?”
陳綿綿拿出自己的軍人證明給縣長,加上她身後跟著甦不言還有那麼多人,那還有啥拒絕的。
看縣長點頭,陳綿綿拿起電話,接通北部軍區軍長辦公室的電話。
“我是宋初六,哪位?”
听著宋初六熟悉的聲音,陳綿綿勾起嘴角。
“宋爺爺,我是綿綿,”陳綿綿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和家里上炕似的“有件事我和您說一下。
有個女的,是咱們隔壁市供銷社經理的私生女,對,就是那種見不得光的雜種。
她看上不言了,非得要給他做妾,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陳綿綿的話讓宋初六皺眉,這丫頭哪次讓自己吃虧了,現在竟然還和自己說。
“竟然敢破壞軍婚,還是和你搶男人?不用顧忌……”
宋初六還沒說完,陳綿綿頓時眼楮一亮。
“您是說我能斃了她是麼,我可以清空彈夾麼?”
“咳咳咳,你給老子住嘴!!!(破音)”
宋初六差點被陳綿綿給嚇死,口水嗆得好懸去見了太奶。
這死丫頭是真敢說啊,要是能隨便要人命,這次地震他都想斃了好多人。
陳綿綿當然知道不能隨便殺人,但听著宋初六那麼激動的情緒,還是遺憾地撇撇嘴。
好吧,殺不了。
“那我殺不了心里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我就不想工作,不工作我就要帶毛孩子們出去玩……
到時候,各大軍區的任務,您牽著楚老登去完成吧。”
宋初六一听,陳綿綿這是要好處呢,無奈地笑了一聲,問她想要啥。
“其實也沒什麼,我這人疾惡如仇,”陳綿綿扭頭看了眼唐麗麗“唐麗麗今天敢纏著不言,明天就敢纏著別人的丈夫。
這種企圖破壞軍婚,還思想覺悟極其低下的人,她的父母也一定是社會的壞分子,我覺得都要嚴肅處理!”
宋初六懂了,這是要從根上解決問題。
既然敢惹到綿綿丫頭,那確實該好好收拾收拾。
“行,我這就打個電話,回頭就讓那頭查一下,不就是供銷社經理麼,讓他去掃廁所你看咋樣?”
“嗯,不錯,掃廁所能讓他們接受最質樸的勞動改造,同時也能讓他們好好接受人民對他們的考驗。”
兩人一來一回中,唐愛軍的前途就被徹底毀了。
而此時在供銷社作威作福,欺負小姑娘的唐愛軍更是沒想到,他順風順水的事業,就因為私生女的一時花痴,直接被斷送了。
電話是下午打的,人是下午開除的,廁所是當天晚上就掃的,婚是第二天早上離的……
陳綿綿掛了電話,從桌子上下來,伸手指了指唐麗麗。
“誰把她找個地方看好,省得犯病又出來嚇唬人。
最晚明天,就有人來把她給帶走了。
你們看著的時候注意點,別到時候又被她以救命之恩倒打一耙。”
本來隊員們是想著要收拾唐麗麗,爭取表現積極點,讓陳綿綿撤銷那一萬字的匯報。
但一听陳綿綿提醒,又都嫌棄地後退一步。
這女的看著不聰明的樣子,被她訛上,那真是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最後,還是一個女民兵自告奮勇走過來,把唐麗麗給押著關進一處倉庫里。
大家都很好奇,明天到底會不會有人把唐麗麗給帶走。
不過這已經不是陳綿綿關心的了,唐麗麗不過是個小插曲,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此時煩人的人不見了,兩口子終于能好好說說話了。
隊員們看他倆對視那情意綿綿的樣子,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咦~好肉麻啊~
“咳咳,隊長,您和團長去我們的帳篷吧,現在沒啥人,你倆還能說說話。”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陳綿綿和甦不言整整一個多月沒見,尤其是還得時刻惦念生怕對方出事,思念就更是翻倍上漲。
將毛孩子托付給隊員們照顧,甦不言帶著陳綿綿到了帳篷里。
剛一放下帳篷簾子,陳綿綿就撲進甦不言的懷里,雙腿纏上他勁瘦的腰。
熾熱的雙唇緊緊相貼,接吻就像是在打仗一樣,攻城略地,讓對方感受著自己的急切和思念。
“綿綿,我好想你!”
甦不言聲音顫抖暗啞,將陳綿綿緊緊箍在懷里,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里才好。
“我也是!”
陳綿綿在甦不言的嘴唇上狠狠啵了一聲,看著他俊逸瀟灑的臉蛋,想了想,扯開他的衣領,將腦袋埋進去。
甦不言只覺得頸間一陣刺痛,呼吸更是隨著陳綿綿的動作而變得粗重起來。
等陳綿綿抬起頭,滿意地看著甦不言脖子上明顯的草莓印。
甦不言本來就皮膚白,草莓印更像是一朵朵紅梅綻放在他的脖頸處,無比明顯又帶著曖昧。
“嗯,這下看誰還敢覬覦你,”陳綿綿捏著甦不言的下巴“真想把你鎖起來,一輩子都只給我一個人看。”
甦不言聞言,勾起了個魅惑的笑容,眼神里都是對陳綿綿的曖昧勾引。
“好哇,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