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如血一般灑落在宇智波一族的領地,給整個空間都鍍上了一層詭異而又濃烈的色彩。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氣息,仿佛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執著于一族的名號,執著于族群,執著于名利,並且對未知事物心存恐懼和憎惡,實在是愚蠢至極!”
鼬的聲音低沉而又冰冷,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無盡的憤怒與不屑。
“你們這些人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在別人眼里就是可笑至極,你們還在自以為是。”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將眼前這三個男人徹底吞噬。
隨著話語落下,鼬的表情開始變得越來越猙獰,原本優雅俊秀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緊握著手中的苦無,一步一步地朝著地上的三人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極為沉重。
長發男人看著逐漸逼近的鼬,眼中充滿了恐懼,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他拖著受傷的身體,不顧一切地向後爬行,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跡,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他的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
就在這時,富岳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他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和憤怒。
“好了,鼬,注意你的身份!給我適可而止。”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然而,鼬看見富岳的身影後,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得更加猛烈。
他的怒火被徹底點燃,再也不想壓制自己內心的情緒。
他死死地盯著富岳,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膽放肆地直視父親的眼楮,眼神中沒有了以往的敬畏和順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和決絕。
富岳忽略了地上的人,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鼬的身上。
“鼬,你的行為變得越來越離譜。你為什麼昨晚沒有參加族會?”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滿。
“為了,更接近巔峰。”鼬毫不畏懼地看著富岳,他的身高已經快要接近富岳,曾經那個在他身邊一直乖巧听話的兒子,如今卻變成了這副模樣。
富岳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麼辦法和鼬交流,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困惑。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鼬的確比他想象的更加長遠,可是,如今的宇智波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拼死一搏!
“我的器量,已經對這無聊的一族絕望了。”鼬的聲音中充滿了失望和厭倦。
話音剛落,他手上的苦無瞬間如閃電般從富岳耳邊射出,帶著一股凌厲的風聲,直直地指向宇智波的族徽。
尖銳的暗器狠狠地扎在宇智波族徽那團扇的圖案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隨後,從中間裂開一道刺眼的裂紋,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醒目,仿佛在暗示著這個曾經輝煌無比的瞳術最強一族即將走向滅亡的命運。
暮色愈發深沉,昏黃的光線將庭院的影子拉得老長,為這劍拔弩張的場景添了幾分壓抑的氛圍。
“就是因為你們太執著于一族這種渺小的東西,才會錯失重要的東西!”鼬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與不甘。
“真正的變化,是無法局限在規範制約、預感或者想象的邊界之內的……”
他的雙眼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眾人,那目光好似要將一切都看穿。
曾經的鼬,對待家族的感情熾熱而深沉,絕不比族中任何人少。
然而,宇智波一族內部卻從來沒有真正團結過,族人們都只顧著自己的利益,像井底之蛙一般,拘泥于事情的表面,根本看不清自己在村子中的地位。
如今,局勢已經達到了最危急的時候,可他們卻還在自欺欺人,沉浸在虛幻的榮耀之中。
鼬的心中滿是失望與悲哀,這些話語如同洶涌的潮水,從他的心底噴涌而出。
富岳听著鼬口不擇言的話語,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的青筋也隱隱跳動起來。
他深知鼬所說的話雖然尖銳刺耳,但卻句句屬實。然而,這些話一旦被更多的族人听到,無疑會引發更大的混亂和危機。
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急忙上前一步,大聲打斷鼬的話︰“夠了,不要再說了!”
富岳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試圖用這一聲喝止,將這場即將失控的局面拉回正軌。
他的眼神中既有對鼬的憤怒,也有對未來局勢的擔憂,他望著眼前這個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听話乖巧的兒子,心中五味雜陳,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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