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歐老板,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你說什麼?你竟然敢限制我出去,而且你不要忘了你是一個婦道人家。”
歐夫人瞪著他說道︰“婦道人家怎麼了?”
“而且就算是婦道人家,我依舊是這個家里的當家人。而你只不過是佔了一個名分佔了一個位置而已。所以你憑什麼說我?”
歐老板︰“還憑什麼說我,就憑我是男人,就憑這是我歐家的產業。而你只不過是我的夫人,所以你根本就沒這個權利。”
見到父母又要爭論起來,坐在一旁的歐霖錦更是習以為常的看著他們。
歐夫人︰“是你們歐家的產業,可是你母親在世的時候可是說過,這明面上你是當家人,這背後是我當家人,所以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如果你實在沒什麼可說的,那在這半年里都不要再出家門了,要不然我害怕你被別人笑話死。”
歐老板︰“你敢咒我死,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而且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的家產吞並。可是你不要忘了,這是歐家,所以你再怎麼樣,你也是歐家的夫人。”
“所以你不要覺得我死了,這個產業你就可以變成徐家的了。”
歐夫人看著他這一副死出,直接皺著眉頭說道︰“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我有沒有把家產挪到娘家,你自己心里清楚。”
“而且我是歐家的夫人,所以父親和母親生前的時候特意點名讓我管家。所以無論你怎麼說,都是沒用的。”
說完這些就對著身旁的管家,說道︰“還不請老爺,趕緊回屋里去休息。”
很快周圍就有幾個下人,把歐老板給架了起來。
可即使是面對這樣的情況,歐老板依舊在不停的大聲的說道︰“你休想把我家的家業,通通都拿回你的娘家,這是不可能的,這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面對無理取鬧的父親,歐霖錦簡直是無語至極。等到父親離開之後,他才站起來走到母親的身邊,說到︰“母親切莫與父親動真格,畢竟我們都了解他的性格。”
歐夫人︰“他說這話都說了幾十年了,所以我都習以為常。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估計早就與他和離了。”
看來母親是動了真格,于是歐霖錦又繼續勸導︰“母親莫說氣話,如果父親以後再說這樣不中听的話,那麼直接就不理會或者是把他關在房里就那就好了。”
听到兒子的話,歐夫人才感覺好了一些。不過眼前這些都是小打小鬧,而最重要的就是莫過于眼前的事情了。
于是她嘆了一口氣,才轉頭對自己的兒子說道︰“你說這新上任的縣令,明天真的會把告示貼出來嗎?”
歐霖錦︰“我覺得不太可能。”
看著自己兒子堅定的回答,歐夫人只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說道︰“不管會不會,但明天我勢必都是要去見縣令一面。畢竟我們不露頭,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過去。”
歐霖錦向自己母親拿定了主意,于是他也只能說道︰“那既然如此的話,明天我就和母親一塊兒去吧,畢竟我也想去見見這新上任的縣令。”
歐夫人雖然是沒有意見的,于是快速的點了點頭,然後這才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朝著屋內走去。
看著自己的母親離開之後,原本面目和善的歐霖錦,瞬間就變了一副面孔。
休息了一夜,夫妻二人終于是恢復了一些精神。而躺在他們中間的兒子,更是早早的坐起身來,並咿咿呀呀的喊著爹爹和母親。
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此天真的面容也讓李澤言心中的那點兒不快,全都消失不見了。逗了一會兒他,夫妻二人就各自穿起衣服,並抱著他來到飯廳里面吃飯。
早上三個人簡簡單單的吃了一點兒,然後各自就開始忙碌起來。而昨天他們搬來的東西還沒有收拾,所以黃珂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將簡單的東西歸位。
而劉武則是從後門走了出去,然後就去往最熱鬧的街市。上面去找大人需要的人。
可街上的人在看到他後,也都是紛紛的扭過頭來觀察。注意到他們的目光,劉武才發現自己穿的衣服,好像與他們這里不同,所以才會引來注意。
于是他轉身就去往了一家布店,老板看到他後就開口說道︰“想必您,就是跟著縣令一塊兒來的人吧。”
就這一句話,讓劉武瞬間警戒了起來。但他也同樣沒想到,昨天只不過是跟著大人往街上走了一趟,今天就被認了出來。這也難怪,剛剛那些人都一直都在盯著自己。
穩了穩心神,然後劉武很大方的承認道︰“沒錯,想必老板是看出我衣服的不同,所以才會猜出我的身份吧。”
老板笑著看著對他,說道︰“其實昨天縣令帶著你們進城,我們都看見了,所以就記了下來。不過您今天來想必,是要買一些布料的吧?”
“不過你放心隨便挑,既然是縣令讓你出來采辦,那麼我們這邊兒給你便宜一半兒,你看可以嗎?”
听到便宜一半兒,劉武簡直是繃不住了,于是他連忙拒絕道︰“不用了,要是讓縣令知道的話,肯定會責怪我的。”
“所以我還是按原價買吧,只不過掌櫃的我想問你打听一點事情。”
听到面前的人這麼說,于是掌櫃的很是熱情的說道︰“不知你想打听點什麼呢?”
劉武︰“我想知道這城內的武館,在哪兒?畢竟你也知道,我是會一些拳腳功夫的,所以我想去投奔。”
听著他的話,老板變得瞬間難看了起來。他沒想到眼前的人,盡然不好好待在縣令的身邊,竟然去武館投靠,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劉武見老板的臉色不好,于是他忍著笑繼續開口問道︰“老板,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的話呀?”
听到劉武的聲音,老板才反應過來,只不過臉色卻很難看的說道︰“你這人未免有些鼠目寸光了吧?與其待在武館,還不如待在縣令的身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