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鬼子兵宿舍應該沒人了,正好先搬東西,再殺人。
鬼子兵的宿舍樓就在運轉倉庫邊上,很近。東洋鬼子的火車站布局都大同小異,很好找。
鬼子兵的宿舍樓果然人去樓空,就只有守軍火倉庫的兩個鬼子兵了。
這大半夜的,這年頭的燈光又暗,王長青摸到了倉庫近處,兩個鬼子兵都沒發現。
一人一刀,搞定!
打開倉庫,開搬。
可能是守火車站的是二線部隊,這軍火倉庫里的東西少得可憐。
只有二十來桿槍,連機槍都沒有一挺,幾千發子彈,百來顆手雷。
還好急救藥品多,也行,聊勝于無。
算了還是去外面殺小鬼子吧,火車站門口肯定有機槍。
火車站不大,但三十個鬼子兵守,能守出花來?
火車站門口一個班,鐵軌兩頭加起來一個班,這站里面也就大小貓三五只了。
至于鐵路警察,那些二鬼子被調到鐵嶺縣城支援去了,鬼子們需要炮灰探路,他們是最好的消耗品。
王長青先清理的是站內的鬼子兵,有小地圖的加持,鬼子兵也好,火車站的職員也罷,全都一個個地見了閻王。
王長青剛摸到火車站的站長辦公室,就听到一陣電話鈴響。
“摸西摸西,嗨,奉天駐軍還有十分鐘到站,好的,我馬上組織接站,並通知鐵嶺警察局。”
王長青等他一掛完電話,沖進去就是一刀,還讓你通知個屁啊,去閻王殿里通知去吧。
奉天駐軍?應該是來增援的,也不知道有多少鬼子兵,要是一個個地殺要殺到什麼時候去?
我劫過火車,可還沒炸過火車啊,連鐵軌都沒扒過,這可是實踐的好機會。
王長青一邊看著小地圖,一邊在站台前面的鐵軌上放炸藥、布線。
調查部的老師嘛,什麼都得學一點,這炸藥怎麼放,怎麼布線,也是有講究的。
王長青按書上的理論,結合技術資料慢慢實踐著。
理論要聯系實際,實踐才能出真知嘛。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中村武啊,他才是我的引路人。
這麼好的人怎麼就死了呢?
噢,是我打死的,算了,為你默哀十秒鐘,行了吧。
火車站台上,王長青穿著鐵路職員的制服,鐵軌上敲敲打打,時不時搗鼓著什麼。
站台的左邊盡頭三十米外,有幾個鬼子在站崗,站台的右邊盡頭三十米外,也有幾個鬼子在站崗。
在他們的視野中,遠遠地看過去,在燈光下,一個盡職盡責的滿鐵職員,在檢查鐵軌。
他檢查得很仔細,隔兩三米就彎下腰來查看。
我們大東洋帝國,能夠佔領這塊富饒的土地,就是靠無數精英人士,一絲不苟、認真負責的工作態度。
火車站門口還有一個班的鬼子,在盡忠職守地守衛著,他們全神貫注地盯著火車站外面。
生怕有人靠近,闖入了火車站,打擾了王長青安裝炸藥。
隨著一聲汽笛聲,火車進站了,王長青長吁了口氣,拉開了導火索。
他一連拉了三條導火索,然後掉頭就往火車站外跑,邊跑邊看著小地圖,不能讓鬼子兵發現了。
我只是二把刀的理論家,不是特種兵,不知道這炸藥是多了還是少了。
倉庫里十箱炸藥我用了五箱,少說也得有五六百公斤吧,能不能把這火車炸沒了?
火車頭上的東洋火車司機,看著鐵嶺站上的情況很是感覺奇怪,進站怎麼沒人指揮?
剛才進站前差點就壓到了一個守站的士兵,這站長是怎麼管理的?
到了站台前,火車司機眼楮睜得溜圓,那冒著火光的是什麼?
怎麼像是導火索?我去,鐵軌邊上是什麼?那一捆圓圓的長長的東西是什麼?
天照大神!那是炸藥?
火車司機把剎車猛的一拉,但已經來不及了,火車徹底停下來,還得滑個幾十米。
火車司機連忙跳下了火車,他邊往反方向跑,邊喊。
“跳車,快跳車,要炸了,要炸了。”
跟他同事了多年的火車職員,下意識地就跟著跳了車。
但里面坐著的鬼子兵,可不一樣,他們在打瞌睡呢,大晚上的,車廂里還是暖和的。
有個別士兵,听到了火車司機的叫喊,但也沒有行動,他們是听令行事的,長官沒有命令就不能動。
直到一個鬼子軍曹听到了手下士兵的報告,剛下令全員下車。
但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轟!”的一聲巨響,火車被炸成了數節。
沒過多久,又是幾聲“轟!”“轟!”“轟!”的巨響。
整個站台都成了一片廢墟。
王長青早就跑出去兩百多米了,听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嘴里念道。
“就炸一輛火車,應該一半的藥量就夠了,放多了炸藥,可惜了,浪費啊。”
王長青也沒心思去看爆炸現場了,炸了就行了,還非得看那血肉模糊的血腥場面?
以後我當花婿時,有心理障礙了怎麼辦?
為了性福著想,還是以後回調查部看資料吧,那上面是有照片的。
自己還得連夜趕回奉天呢,消失個一天還有理由,接連消失兩天可不行。
十一路車,跑起來,這時候可不能去搶大車店的馬,那樣容易暴露目的地。
在調查部待過後,他知道了很多東西,鬼子們調查的手法,十分的細致。
人過留痕,雁過留聲,很多時候就算再小心,還是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的。
他不怕二鬼子們查,就怕做事一板一眼的鬼子特務們去查。
那些個特務們太細致了,按手冊一點一點地問,一點一點地記。
這手冊是什麼,是東洋幾代刑偵人員的智慧結晶。
再把這調查結果給到專業的破案高手,這些高手,都是聰明人,總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要不然劉大爺的家小,呂師爺的家小,是怎麼被發現的?
王長青一路狂奔,治愈術用了好多次,終于在幾小時後,趕到了奉天城外。
這時才凌晨四點多,王長青在城外換了衣服,才慢慢悠悠地往洪燕家里走。
珍珠睡覺輕,听到動靜,就醒了,她拿著槍問道︰“誰?”
“我回來了,別聲張,燒了熱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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