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一樓大廳的喬正羽面無表情的坐著,一旁的王立凱仔細的看著他,生怕他有被下毒或者其他癥狀,這是張秀多次囑咐的。
酒會結束,喬正羽回到租住的別墅,張秀正等著呢!
“談的如何?”
“基本談好了。”喬正羽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包括老太監的基本情況,也沒有隱瞞。
“太監?我說這兩年一直在查這個什麼王爺,根本就沒有有用的訊息,原來早就死了,只是個太監在假裝的,可你怎麼能答應武斗呢?這件事必須從長計議。”
喬正羽好像知道張秀不會同意的,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決定。
“我答應武斗是有原因的,那個老太監已經不能用正常人來看待了,心理扭曲,性格多變,朱師傅想斬首,我原來覺得不妥,可現在我覺得這是個挺好的辦法。”
“這跟你答應的武斗有什麼關系嗎?這次沒機會,下次再找機會就行了,你還以為是古代打仗,兩軍斗將呢?那多危險啊!上面不會同意的。”
“上面同不同意都沒關系,我已經答應了,時間地點都由對方定,那個老太監已經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了,這種人我很了解,他得不到的就要毀掉,馬東就是例子,我不能讓家里人和王海潔活在陰影之下,其實也沒什麼的,他不敢讓我死,只是想看著我被虐而已,滿足他表態的心里需求而已。”
听喬正羽這麼說,張秀也知道沒法勸了,在執法隊正式解散之前,他還是執法官,自己要做的還是配合。
很快,朱滿就趕了回來,他看見喬正羽的時候有些不自然,估計是已經知道自己的安排被發現了。
喬正羽並沒有揭穿他,現在他已經不關心朱滿到底安排了多少後手,他和朱滿的目的不一樣。
燕京接到了張秀的匯報,只回復了八個字自行處置,保證安全!
”上面這是什麼意思?既要我們處理好,又要保證安全,這到底是同不同意喬正羽去武斗啊?”張秀有些懵。
“我猜是放權給喬正羽自己去處理了,我們要的就是保證他的安全,先把人集中起來吧!我給張虎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林家……就算了,不讓他們摻合了。”朱滿開始安排起來。
“我做什麼?”張秀問道。
“準備回國事宜,一旦武斗結束,不管結果如何,立刻回國,剩下的交給我,我要是回不去了,記得替我在齊老伯的墓前說一聲。”
“你……真的決定了?”
“嗯,我有我的做事方式,喬正羽有他的行事風格,我們倆的目的不一樣,他是為了所有人,我……只是為了報仇。”
“組織培養了你這麼多年……”
“喬正羽提出組建海外版義幫的時候,我就提交了辭呈,上面只是說讓我完成任務再說,沒有什麼時候比這次機會更好了,我都準備好了,不管成功與否,這事我都必須要做。”朱滿說著,眼楮里都是決絕。
張秀看著朱滿的眼神,微微嘆了一口氣。
參加完酒會的第二天,喬正羽接到了朱清的訊息,經過申城醫院的專家和燕京中醫研究所的聯合會診,他們判斷馬東的時間應該不會超過一個月,他能活著,全靠意志力撐到現在。
現在孩子也見到了,人也回國了,支撐他的信念也沒了,人很快就會垮掉的。
扔掉電話,喬正羽無力的癱在了沙發上。
“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喬正羽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張奇。
“哥,你說怎麼弄吧?”張奇摸著下巴的肉問道。
“你回國去,幫著馬東處理一下以後的事情。”
張奇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搖了搖頭,他知道喬正羽想干嘛。
“滕建不是要出來了嗎?讓他去吧!要回去也是咱們三個一起回去。”
“奇哥說的對,要回一起回。”一旁的王立凱也趁著說道。
喬正羽站起來,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
喬正羽和朱滿都在準備著自己的事,看起來相互不干擾,但目的又很相似。
彥林醫藥銷售公司,曹小桐和閻星兩個人聚在了一起。
“桐哥,這事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听家里的,家里人說了,喬正羽不許出事,其他人不用管。”
“家里人是這麼說的,但是……”閻星有些為難。
“我可警告你啊!雖說我們是出來另起爐灶的,但是目前我們還是靠著家里的供給,喬正羽在前面給我們開路,爭取生存空間,我們不能不懂事,明白嗎?”
“明白,桐哥,可我們就這點人。”
“人少一回事,出不出力是另外一回事,哪怕就是我們兩個人去一趟都行。”
“還是桐哥你明白事,我听你的,可家里人說防著喬正羽身邊那個姓朱的是怎麼回事啊?”
“你就是瞎操心,家里怎麼說就怎麼干!”
“行!”
喬正羽倒是不急,反正現在都擺在了明面上了,就等著清河會出招了,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朱滿,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麼。
酒會的第三天,清河會定下了章程,武斗的地點定在了海邊的一個港口的廢棄工廠,喬正羽這邊只能進入三個人。
租住的別墅里,喬正羽喝著冰鎮的飲料,把帶來的藥丸子吞了下去。
“羽哥,其他人我不管,你得帶我進去,我來就是干這個。”王立凱擦著手里的鋼 ,慢慢的說道。
“我肯定帶你去,毫無疑問的。”
“那我呢?”一個粗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虎哥,你怎麼來了?”喬正羽很是驚喜。
“哈哈……我怎麼不能來?”張虎走進來直接給了喬正羽一個熊抱,很是親熱。
不用問,那肯定是朱滿和張秀安排的。
听聞張虎來了,曹小桐和閻星也很快趕來,義幫六家,就只有林家沒有到了。
難得的聚會以後,曹小桐和閻星各自回去準備。
別墅的陽台上,喬正羽和張虎看著這異國他鄉的風景。
“你說誰?朱權勇沒死?還化名進入了清河會高層?”張虎簡直不敢相信。
“嗯。”
“他……沒有被發現嗎?”
“容貌也有些不一樣了,如果不是我跟他還算熟悉,我也差點沒認出來了,以他的商業能力,進入清河會高層不會太難。”
“單純的為了報仇嗎?”張虎有些不理解。
“當年讓毛家給朱老頭和朱權志媳婦下毒的那個狗屁王爺已經死了,具體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這個老太監也脫不了干系。”
“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來之前……張彪跟我說了,听你的,而不是听姓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