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理工學院附近的商業街小飯館,喬正羽坐在凳子上,一旁的吳冠勇戴著眼鏡,認真的跟面前的飯菜作斗爭。
“羽哥……”幾個學生很快趕來。
“坐,想吃什麼自己點,不用客氣。”
“好 !謝謝羽哥。”幾個人坐下,開始叫老板上菜上酒。
“羽哥,有事嗎?”
“先吃飯,吃完再說。”
“您有事直說,我們這……無功不受祿。”領頭的薛然開口說道,就是上次跟王立凱交手的人,老家曲陽縣的。
“好吧!我想往江東新區走一走,你們有認識的同學嗎?”
薛然想了想說道“江東新區沒什麼大學,我倒是有個表哥在那邊打工。”
“你表哥是做什麼的?”
“什麼都干,木匠瓦工電焊都行,在一家造船廠里面。”
“造船廠?能聯系到他嗎?”
“可以啊!不過得周末,他過來一趟挺遠的。”
“好,你聯系他周末來一趟,就說我事找他。”
“沒問題。”
“來,喝酒,另外……附近的學校抓緊走動。”
“明白。”
酒足飯飽,喬正羽打車回公司。
第二天一早,桑塔納轎車從申城返回平州,直接去了城北。
“羽哥,這麼早。”王立凱接到電話很快出來。
“張瑤呢?”
“還沒起,凌晨兩點多才關門。”
“你讓她考慮一下去申城開店。”
“不用考慮了,羽哥你安排就是了。”
“什麼不用考慮?你尊重一下人家,人家經營這麼多年不容易,不著急回復我。”喬正羽說著上車走了。
看著喬正羽開車走了,王立凱總覺得喬正羽哪里不一樣了。
等喬正羽走遠,王立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平州職業技術學院西門美食街,喬正羽點了一碗青菜肉絲面當中飯。
“怎麼一個人跑來吃飯?”對面座位有人坐下。
“你覺得還有誰?”
“你的朱家大小姐呢?”
“你要是沒話說了,可以離開!”
“哈哈……你好像對我的出現一點都不奇怪,你是什麼開始懷疑的?”
“從王立凱把鋼 戳進陳平的大腿開始,我就懷疑他的本事不是齊老爹教的。”喬正羽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意思,不好玩,這麼早就被你發現了。”湯文白撇了撇嘴。
“王立凱剛出車禍,你就給我電話了,說明你一直在他附近,或者一直在平州。”
“草,失誤了。”
“你和齊老爹那麼用心的培養王立凱,是不是算準了有一天我會自立?”喬正羽開口問道。
“沒錯。”湯文白得意的笑了一下。
“為什麼是我?除了我爸媽救了齊老爹以外,還有別的原因嗎?”
“這個你不要問我,我不知道,當我媽告訴我實話的時候,他已經在牢里了。”
“所以你就逼死了他兒子孫子?”
“人不是我逼死的,再說了,那不是他親生的,他娶張家姑奶奶的時候,人家是帶著孩子的。”
“什麼?”喬正羽懵了。
“哈哈……也有你沒想到的時候。”
一切好像都真相大白了,齊老頭娶了一個帶孩子的寡婦,好像所有事情都能說的通了。
當初組建義幫的時候,五家就是為了齊老頭師傅手里的藥方才他入伙的,也是為了多一個投票權,那個藥方能激發人體潛能,讓人不懼刀槍,加速恢復傷勢,那是無價之寶,也是五家跟高層談判的籌碼之一。
可惜藥方已經遺失,只能慢慢試,直到齊老頭接過傳承繼續試,這其中的明爭暗斗應該持續了好多年,高層也想爭取齊老頭,因此給他介紹了湯錦娥,生了湯文白,五家肯定不會放過齊老頭,逼他娶了張家帶孩子的寡婦,讓他把手藝傳給那孩子,估計是為了安定或者其他原因,高層沒有阻止這件事。
這後面的事就不難想象了,應該是試藥出了問題,寡婦的兒子孫子都死了,齊老頭自己也身體受損,估計是過意不去又可能是為了平息五家的怒火,齊老頭去了監獄待了幾年。
甚至有可能寡婦兒孫的死跟其他四家也有關系,畢竟涉及到下一代執法官的身份問題,下一代執法官不能是湯文白更不可能是張家的外甥。
直到自己出現,才讓齊老頭的藥方有了一些成果,可惜他的身體也不行了,所以彥林藥業就是五家和高層共享了齊老頭的藥方成果,也是齊老頭願意見到的結果。
“所以……上面也希望我自立?而且他們還不想讓五家看出來他們在支持我,讓我自己弄?”
“大概是這個意思。”
“我猜……上面的意思是讓五家變成純商業家族,而不是現在的盤踞一方,那就不怕他們轉移資產去國外?”
“這個我不懂,但是……朱滿都擺到了明面上,你應該能明白上面的意思。”
“明白了,既要又要嘛!既要削弱五家,又不能讓五家轉移資產離開,所以清河會就是奔著五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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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是你們這些聰明人考慮的問題,我的任務就是負責你的安全,當然了,打架斗毆這些事我可不參與,有王立凱足夠了。”
“你的存在是為了防止五家對我動手?”
“聰明,當然還包括那個清河會,那也不是什麼好鳥。”
“明白了,但是我有個條件,馬東和滕建不能出事,也不能再坐牢了。”
“這個……我答應不了,路是他們自己選的,我只能保證在你發話之前,留他們一命,但我沒有責任保護他們,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有些事不可控。”
“好吧!”喬正羽知道有些強人所難了。
“下次有事直說,不要讓我去猜,我還是個孩子,不像你,都快五十了。”喬正羽說完繼續吃面,不再理會湯文白。
“你大爺的!我才四十。”湯文白罵了一句,起身走了。
喬正羽吃著面,想著齊老頭的跟自己說的話,他說誰都不能信,也就是說五家和上面都不能依靠,但是又告訴自己,朱滿和張秀可以放心用,豈不是偏向官方?又讓自己來平州幫助朱家,促成自己和朱清,這是什麼手段?平衡之道,兩邊討好?
看著自己夾起來的一根面,喬正羽突然愣住了,齊老頭這是想……圓滑的處理兩邊關系,穩定是第一要位。
重用朱滿和張秀就是對官方透明,表示自己沒有私心,娶朱清就是幫五家找一個台階,齊老頭還真是“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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