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指引者的耐心指導下,萊爾丹決定先稍作休整。畢竟他已經錯過了今天的鍛造測試,只能等待明天再進行嘗試。
萊爾丹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他開始在這個地方四處尋找一個能夠讓自己休息的角落。終于,他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塊相對安靜的地方,一處樓閣,看上去有些仙氣。
于是毫不猶豫地走過去,準備稍作歇息。
然而,當他打算住下時,被告知需要支付費用。听她的話語,是東方大陸的人。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支付休息所需要費用。
于是,他從戒指里找尋,所幸留有一些儲備。掏出了一張在整個奧運都認可的紙質貨幣,放在了桌上。
萊爾丹詢問這能否被使用,以他學過的四種語言,還是能夠進行交流的。
前台小姐笑了笑,表示可以。
付完錢後,萊爾丹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然後便安心地在這個臨時的休息處坐了下來。他閉上眼楮,調整呼吸,讓自己的身心都得到放松。
萊爾丹已經很久沒有付過錢了。
並非是因為他囂張跋扈也並不是沒帶,而是實在沒有這種習慣挺夸張地其實。
過了一會兒,萊爾丹覺得精神稍微恢復了一些,便決定起身去測試場地看看。
在一番詢問之後。
他慢慢地走到場地附近,靜靜地觀察著那些正在努力通過測試的來者們。
看著那些家伙專注而認真的樣子,萊爾丹有了想法。同時,萊爾丹也從大多數鍛造師的操作中大致了解到了一些通過測試所需要做的準備工作。
時間過得很快,萊爾丹在測試場地觀摩了一番後,已經漸漸晚霞。
萊爾丹意識到這一天即將過去,于是匆匆趕回自己的休息處,準備迎接明天。
今天的測試集合場地,位于一處靠近岩漿河流的地方。
這里熾熱難耐,仿佛大地的心髒就在腳下跳動。滾滾濃煙從岩漿河中升騰而起,遮蔽了天空,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這片濃煙之中,突然現出一道身影。
他突兀而來,那是一位身披曜石板甲的老者,他的身軀被厚重的甲冑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飽經滄桑的面龐。
甲冑的縫隙中,不斷滲出硫磺蒸汽,這些蒸汽在他的腳邊凝結成淡色的法文,宛如神秘的符咒。
老者手中緊握著一根法杖,杖頭瓖嵌著一顆血色晶石。突然間,那顆晶石迸發出刺目的光芒,如同一輪紅日在黑暗中升起。
光芒穿透濃煙,將四方鍛爐的影像投射到天幕之上,清晰可見。
"新來的,都看好了!"
老者的聲音如同兩塊玄鐵在互相摩擦,發出震耳欲聾的嗡鳴。每個音節都像是重錘一般,狠狠地敲在人們的心上。
"一日之內,用這里的材料鍛出一件像樣的東西。成功了,自然會有守爐者來挑選你們作為徒弟;若是失敗了,就立刻滾回你們的凡俗地界去!"
老者的話語冷酷而無情,似乎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然而,他話鋒一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接著說道
"當然,你們也可以像你們的前輩一樣,繼續留在這里嘗試。不過,這里的生活可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輕松。風餐露宿,日夜煎熬,希望你們堅持不下去,離開"
萊爾丹身旁的卷發青年突然打了個寒顫,仿佛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竄了上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就在這時,他手中的精鐵小錘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當啷”一聲掉落在堅硬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在空曠的鍛造間里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這聲音撕裂了一般。
周圍的人們紛紛停下思索,數十雙眼楮齊刷刷地投了過來,目光集中在卷發青年和那把掉落在地上的小錘上。
青年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他有些慌張地彎下腰去撿那把錘子,然而當他的指尖剛剛觸踫到金屬前,在幾乎是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但來不及制止,因為手已經搭了上去。
一股灼熱的感覺猛地襲來,讓他像觸電一樣迅速縮回了手。
一場尷尬的表演。
定楮一看,才發現不知何時,那原本冰冷的錘頭竟然已經泛起了櫻桃紅,顯然是被高溫灼燒過。青年驚愕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是熔岩脈的余熱”
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從右側傳來,仿佛是從幽冥地府中飄出來的一般。
萊爾丹聞聲轉頭看去,只見一位獨臂工匠正站在不遠處,他的左袖管空蕩蕩的,用一根鐵鏈系在腰間,而他裸露在外的右臂上,則布滿了猙獰的燙傷疤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地方,多處設下了精妙的設計,雖然一時難以感受,但實際上,我們能夠站在這兒,也是一件奇事”
那獨臂工匠似乎對這里的情況頗為了解,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感慨。
“離體之物,會自己吸收能量,言盡于此,就當結個善緣”
獨臂工匠一臉神秘地說道,然後朝著西北方向努了努嘴。
眾人順著周圍看去,只見在一些方向,有些個身穿紋路法袍的人,正蹲在地上,全神貫注地擺弄著一灘銀白色的流質。
這場景少,但並不是沒有。
那流質看起來十分奇特,在許多來者的手中的夾起時,它就像有生命一般,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時而,它會化作一只輕盈的飛鳥,展翅欲飛;時而,它又會凝聚成一條靈動的游魚,仿佛在水中游動。
然而,無論這流質如何變化,它始終無法凝固成形,仿佛缺少了某種關鍵的元素。
“第七次了”
一位工匠看著這一幕,不禁嘆息道,同時還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令人驚訝的是,那口唾沫還未落地,便已經瞬間氣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每次都想鍛造成活物兵器,每次都在最後關頭崩裂。听說老地方的快被南方僧侶佔了,唉,有些急躁了”
另一位鍛造師喃喃自語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焦慮。說完,她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似乎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十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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