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茵快速做好表情管理,媚眼如絲的望著他︰“爺,妾好像听到,有個侍女在喊青福晉身子不適,要請王爺過去瞧瞧。”
本來還想讓自己得勁一下,這個三秒把她整的都沒興趣了,還是讓他去吧,正好整一整青櫻。
弘歷︰“本王也听到了。”
陳婉茵︰“妾雖不舍的放爺離開,可到底是青福晉的身子要緊,爺還是趕緊去青福晉那里瞧瞧吧。”
好興致全被阿箬那個賤婢給攪和了,弘歷這時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不由得回想起了他與青櫻的那點牆頭馬上的情意。
他最近確實是在茵茵這里過得樂不思蜀,有些忽略了青櫻了。
當弘歷看到陳婉茵眼中明顯的流露出的不舍,卻又不得不故作大方的推他去別處,他有些心虛,這一夜,自己本該屬于她。
他在她臉頰輕輕落下一吻,“茵茵,本王得去趟青櫻那里,今日便不能陪你了,對了,你不是喜歡純金打造的首飾嗎,本王明日便讓王欽給你送一套純金打造,瓖嵌寶石的頭面過來。”
陳婉茵佯裝落寞的垂下眼眸,“妾謝王爺賞,妾恭送王爺。”
陳婉茵目送他離開,嘴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看來青櫻不止喜歡出虛恭,還很喜歡稱身體不適截胡,還截胡道她頭上了,讓她今晚白白準備一番,都得勁不了。
關鍵就是得勁不了,還體驗了一把秒男,可把她給膈應的不輕。
犯到她頭上,那指定是得報復回去,陳婉茵使壞的給青櫻用了一張符紙。
給青櫻的那一張符紙的作用,便是可以讓青櫻盡情的出虛恭,出個小半月,足以讓青櫻出個痛快。
至于阿箬,還不配她浪費一張符紙,討厭的阿箬,還是提前下線吧,不過為了不惹人懷疑,下線的時間線往後推一推,在整阿箬。
阿箬看到王爺從屋內走了出來,抬高下顎,看向順心的眼神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仿佛再說,你攔著我又如何,王爺得知青福晉身子不舒坦了,還不是照例扔下了你們格格,去看望青福晉。
順心氣的面色扭曲的送走了得意洋洋的阿箬和王爺,就回到了室內。
順心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格格,都怪奴婢,是奴婢無用,才沒能攔住阿箬。”
“快起來吧,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也是盡了全力的。”陳婉茵親手將順心扶起。
順心一點听不出格格委屈,她抬頭看向格格,格格面上也無任何傷感的神情。
順心︰“王爺拋下格格,去了青側福晉那里,格格不生氣嗎?”
陳婉茵︰“那點事還不值得我生氣,氣出病來,可無人替。”
當然,她沒說她已經報復回去了。
想來這個時候,青櫻已經感受到了那暢通無阻的暢快感,就是怪膈應人的。
弘歷一進屋,就聞到了令人作嘔的氣味,還听到了青櫻出虛恭的聲音。
“嘔…嘔嘔嘔…”屋內還臭氣燻天,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弘歷當場就失去了表情管理。
青櫻快崩潰了,弘歷哥哥看到了她最丑陋的一面。
他捏著鼻子轉身就往外退,終于出了門口,能夠呼吸,他還不忘吩咐︰“把門關緊些,再來個人去請太醫。”
“青福晉,嘔,嘔嘔…”阿箬一邊喊,一邊往室內,她剛進去就看到暈倒在地的鉄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