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一個不能獨立自立的傻子,就是正常的婦人獨自留在這樣的村子里,不僅晚上有一個接一個的畜生去爬牆的,白天也會有各種閑漢懶漢老登去各種騷擾。
就憑一個普通女性的力量能干得過男的?能干得過幾個?
他們把你弄了你還要顧及名聲,生怕別人傳出去,否則首先丈夫婆家甚至娘家人就要對付你,這里的人的思想可不管那啥的被害人不被害人,人家就只認準一條“髒了,破鞋”。若是你把他們弄了,殘了死了, 人家一窩都能訛上來…同時婆家和娘家照樣會拋棄你…
所以,在這些大量老幼留守的地方,說是那些閑漢懶漢老登的自由地也不為過。
以前他們完全不擔心會不會曝光,就憑“年齡”和“空巢”,他們就永遠都處于輿論的高點,制霸輿論的風向。
但現在,就因為這個該死的傻女,讓外界那些閑的沒事做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到這個村子了,雖然那些人也不能真把他們怎麼樣,但看到那一條條譴責他們的評論總歸不爽。
關鍵是外面的人已經注意到這個村子了,甚至都密切關注著那個傻子,萬一不小心把那胎兒弄掉了怎麼辦?到時候又少不了折騰!——麻煩啊。
他們倒不擔心那些人真能把他們關起來,畢竟他們的年齡和身份擺在那,基本都六十往上,誰敢動他們一根手指?
而且他們都是留守人,是孤獨守候在家園的每天望著村口的道路的可憐的留守人。
只要自己在往那里可憐兮兮地一站,一抹淚,有的是一大把同情心爆棚的愛心人士說“他們也好可憐啊,沒有親人陪伴”“他們也很不容易,他們只是太孤獨了”
要麼就往那一躺,訛不死你。
就像謝家那老登,被外面那些人帶走兩天,就算已經證明那傻子肚子里就是他的種,可結果又如何?還不是p事沒有,還不是全須全尾地把他送回來了。
甚至那些人對謝老登的言行舉止中都帶著恭敬和討好,生怕老登在他們車上出啥事。
但凡他說一句哪哪不舒服,那些人立馬緊張起來……
……這一晚,雖然外面那些愛心人士才剛剛把那個不到十四歲的傻女送回來,社區和鎮上的干部們才剛剛給他們開了動員大會,還找啥啥很有權威的心理專家給他們做心理疏導……
但這里的人並沒有因為心理疏導而對那傻女有絲毫心理負疚,謝家灣依舊很熱鬧。他們熱切地聊著這兩天村里發生的事情,甚至把網上的一些網紅的小視頻拿出來評頭論足,說到興奮處都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滿是褶皺的臉上洋溢著年齡賦予他們的優越感。
他們心中只是有些遺憾,這段時間恐怕不能到競家去消遣了,真是遺憾啊。
他們雖然沒有去競家,但視線都不由自主瞟向半山腰那戶人家,都伸長了耳朵,密切關注那半山腰上那戶人家透出來的昏黃燈光。
其中一個狠狠吸了一口旱煙,甕聲甕氣地說︰“你們說外面那些人真的都離開了嗎?我怎麼听競家大爺說還要繼續觀察那個傻子呢?”
另一個嘴里咬著已經包漿的銅煙管,喉嚨里呼嚕著再重重哼了一聲︰“哼,留在村子里觀察?那些人多嬌貴啊,怎麼可能在我們這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住下來?”
“那……”
“還不是故意說給我們听的。都是是裝腔作勢的……”
另一個接嘴︰“可不是,你們記得前兩年那個跑出去的瘋女人嘛?那女人竟然真的找到那啥婦聯啥聯的,結果她男人一去,說她有精神病,你們想不到吧,據說婦聯和警察一起把他女人給送了回來,哈哈。”
說著那人又話鋒一轉︰“哎,就是可惜那女人回來沒兩天自個兒喝農藥了,不然……”他咂摸著厚厚的嘴唇,撮著牙花子,露出黑黃黑黃的牙齒。
又一個糙漢往另外幾人面前湊了湊,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你們就不知道了哇,我听她男人說過的,那個女人其實並沒有瘋。說來也是厲害了,被她男人那麼磋磨,還……竟然沒有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真正瘋掉。”
“沒瘋?可是她的公爹也都對我們說是瘋徹底了,把農藥當飲料拿來喝了……”
“呵,那家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哈哈,雖然我也去玩了幾次,若不是她丈夫和公爹那德行我們也玩不了,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是吧。據說是當年她跑出去要告,那邊就打電話給她男人,她男人當時氣慘了,然後就跟那些人痛哭流涕,說自己婆娘腦子有問題,經常在家里打人罵人胡說八道……然後她就被那啥婦聯和警察一起送回來了。那女人仍舊不死心,還要往外跑,還要上告,她男人和公爹一起打她,結果沒掌握好力度,給打死了。他們怕被抓,于是又給她灌了農藥在嘴里,偽裝成喝藥自殺的假象,然後就用草席一裹,埋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那年他們說那女人喝藥自殺了,連三天停靈都沒有,第二天就急匆匆埋了,還連一個墓碑都沒弄。”
“呵,留啥墓碑。據說現在外面那啥的破案手段高得很咧,就算是變成一堆骨頭都能看出你啥時候死,怎麼死的。被打死和毒死還是很不一樣,萬一……”
“這你就想多了吧,那女的娘家在哪都不知道。據說當年是她男人在外面打工,從工地上帶回來的……”
大家聊著聊著,又回到先前听到的競家動靜的事情上。
“對了,先前你們有沒有听到那半山腰上是不是有啥動靜啊?我怎麼覺著有人在慘叫?”
“慘叫?不能夠吧。難道競家那兩口子敢當著外面的人也敢打那傻女?”
“你們不是說外面的人都已經走了嗎?”陳朽的腦子似乎一直處在渾噩中。
“我也听到有叫聲,但是一下子就沒了。就像是…被什麼一下子扼住了喉嚨一樣。”
“是傻子嗎?不至于吧,他們打傻子可從不在乎這些呢…”
眾人抽了幾袋煙,開著黃腔,有的對著屏幕或者啥的動手動腳,但是卻一片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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