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仇?”
“ 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愛爾蘭另一只想偷襲的手被扭斷,青年淡淡道︰“第一次見面。”
“那為什麼要對我出手?難道我猜錯了,你是警方的人?”
“是你說讓我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你面前,收了你的錢,我來了。”
愛爾蘭被踹下樹,還沒站起身就又被青年踩頭,愛爾蘭眼中血紅一片,屈辱,震驚,怨恨各種情緒都有。
“你是尼卡!這不可能!”
神宮雲從愛爾蘭口袋里拿出引爆器,擦拭著他的手槍,“我們無冤無仇,還是同事,你還當大冤種照顧我的生意...看來你只能一路走好了。”
耳邊已經能隱約听到警笛聲,大概是佐藤美和子之前就通知了支援。
愛爾蘭目眥欲裂,尼卡這狗日的玩意果然不會說人話。
“等下,我有琴酒的把柄,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名偵探沒死!只要你這次放過我,我可以把那個叫柯南的小鬼交給你。”
“唉,你要是換成紅頭發,白頭發的蘿...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愛爾蘭不甘心,他才第一次見到尼卡就要上路,早知道應該再多踩幾腳那個小鬼!
————
廢棄木屋前。
松本小百合已經口吐鮮血倒在了佐藤美和子懷里,高杉俊彥滿臉大仇得報的扭曲癲態,松本清長親眼看見自己女兒喝下有毒的檸檬水,悲憤欲絕。
事情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高杉俊彥當然不會放過松本清長,對著他的肺開了一槍,他要讓這對父女都看著對方緩慢死亡。
松本小百合還有著些許意識,但松本清長已經出現失血性休克癥狀,意識不省人事,
松本小百合眼角無聲流著淚,她錯了,她以為自己能彌補父親以前犯下的錯,卻低估了人心是會隨著仇恨改變的。
“這就難辦了,本來還想著明天就讓音樂老師來家里上課的。”
高杉俊彥循著聲音看去,可剛轉過頭,左側臉頰就跟著身體高高飛起,帶血的牙齒不知被打掉了多少顆。
佐藤美和子凝重的臉色看到青年後立即帶上喜意,對方挾持松本警視當人質,松本小百合又倒在她身上,周圍說不定還有同伙埋伏,這讓她根本沒有發揮的地方。
神宮雲沒和高杉俊彥說一句話,走到美和子身邊,握著她的手拿起警槍,對著高杉俊彥的眉心利索的開了一槍。
“慶功宴別喊我,飆車可議。”
這家伙,又當著她這個刑警的面開槍殺人,而且還是拿著她的槍。
但這次,應該是百分百的正當防衛了吧?
佐藤美和子自動忽略被青年一拳打飛,似乎昏厥過去的高杉俊彥是不是還有威脅。
神宮雲拍了拍松本小百合蒼白的臉頰,淡淡道︰“松本老師,飲料以後記得喝可樂,這下你欠的課程得還個十幾年了。”
松本小百合意識恍惚,不明白神宮雲在說什麼,直到她被捏著臉頰,可樂隨著下巴流入深深的白膩溝壑里。
可樂,確實比檸檬茶好喝多了。
可樂里摻了點標簽“3”,確實是可樂的味道,沒喂太多,無本買賣也怕虧本。
至于松本清長,誰理他。
————
“工藤!有沒有人看見工藤在哪?!”
依然是事件結束後警察和救護車登場,可警方的注意力全都在即將咽氣的松本清長身上,沒幾個人會在意柯南。
服部平次滿森林的找,廢棄木屋的床底下都被他翻遍了,還是找不到柯南的行蹤。
“可惡!難道工藤被那群家伙帶走了嗎?!”
“可惡!可惡!我竟然什麼都做不了!”
服部平次捶了好幾拳樹,又找了好一會,還是沒找到,正當他頹廢的坐在樹根處時,一陣尿意襲來。
“工藤,你到底在哪?沒有你,難道我真要去當那個東西部第一高中生偵探嗎?”
服部平次找了棵隱蔽的樹下放水,可放著放著,服部發現了不對勁,土里面好像在震動,難不成是地龍翻身?
隨著泥土濕軟,行李箱的一角被震了出來。
服部平次連忙挖了出來,將行李箱打開,淚流滿面,沾滿泥土的手抱著柯南。
“工藤!我就知道你不會甘心讓我做那東西部第一高中生偵探的!”
柯南被膠帶粘著嘴,說不出話,但滿是血絲的瞳孔表明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工藤你身上怎麼那麼難聞。”
服部你的還有臉說!)
“工藤,你腫成豬頭的樣子真難得,咦?褲襠怎麼有血?”
服部你的有種你再大聲點!)
“臥槽!工藤你屁股怎麼開花了!”超大聲,超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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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筆錄回到米花町已經是下午了。
神宮雲剛開門,身後就傳來溫柔的女聲。
“神宮君,剛回來嗎?我多做了一點甜點蛋糕,帶來給小哀嘗嘗。”
宮野明美拎著滿滿兩個袋子,顯然不是多做了“一點”的樣子。
兩人進屋後,宮野明美十分熟練的將甜品放進廚房裝盤,明柔的臉龐在夕陽余暉下是如此的動人溫婉。
“神宮君今天帶小哀出去買東西了嗎?我看到客廳里放了好多購物袋。”
“雖然我知道神宮君寵小哀,但也不能太慣著她。”
神宮雲隨意看了幾眼,都是一些日常用品和衣服,而且都是小姑娘用的,想來是給庫拉索買的。
“我上樓清洗一下。”
剛殺完人回來,身上多少沾著一些血腥味。
來到二樓,拿上換洗的衣物,打開浴室的門,里面水蒸氣彌漫。
還有灰原哀和庫拉索的聲音。
神宮雲神色古怪,她們兩個有這麼要好嗎?
“小哀,庫拉索,快來和小光姐姐洗香香,別害羞!”
“你們看!小光姐姐都不害羞,全都脫光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