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梧縴細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一下,一下,節奏緩慢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像極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翠兒失蹤的消息在她心中激起一絲漣漪,卻遠未達到驚慌的程度。
她太了解王夫人了,那女人慣愛耍些陰損的伎倆,翠兒的失蹤,多半是她的手筆。
“呵,”林清梧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想跟我玩?姑奶奶奉陪到底。” 她心里跟明鏡似的,翠兒這枚棋子,怕是被人當槍使了。
她決定將計就計,放出自己“病危”的消息。
這消息一出,就像一顆炸彈扔進了平靜的湖面,“ ”的一聲炸開了鍋。
賈府上下亂成一團,下人們竊竊私語,個個臉上都寫滿了“吃瓜”二字。
王夫人听到這消息,差點沒樂得蹦起來,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花,活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真是老天有眼啊!這小賤人終于要遭報應了!”她拍著手,尖銳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听得人毛骨悚然。
她迫不及待地召集了她的“狐朋狗友”——一群和她一樣,對林清梧恨之入骨的“塑料姐妹花”。
“姐妹們,咱們的好日子終于要來了!等那小賤人一死,咱們就可以…”她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一個極其惡毒的計劃,听得其他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她們全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林清梧的掌控之中。
林清梧安插的眼線,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們牢牢地困在其中。
她們像一群跳梁小丑,自以為得計,卻不知自己早已成了甕中之鱉。
林清梧得到了王夫人等人的藏身之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時候收網了。”
她將計劃告知了沈硯之,六皇子景琰和周公子。
沈硯之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寒芒,他早就看王夫人不順眼了,這回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放心吧,梧兒,我定會將她們繩之以法。”
六皇子景琰也點頭表示支持,“林姑娘盡管放心,朝堂上的事,交給我。” 他那雙深邃的眼楮里,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周公子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還是答應幫忙,“清梧,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你。”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畢竟,在他心里,林清梧可是他心儀的女子。
行動的夜晚,月黑風高,烏雲遮蔽了月亮,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沈硯之率領北境鎮國公府的高手,如同鬼魅般潛入了王夫人等人的藏身之處。
他們個個身手矯健,行動迅速,如同黑夜中的獵豹,悄無聲息地包圍了整座宅院。
與此同時,林清梧和六皇子景琰也來到了皇宮。
他們將王夫人等人的罪行一一稟報給了皇上,請求皇上下令抓捕。
“皇上,”林清梧跪在地上,聲音清脆而堅定,“臣女懇請皇上為臣女做主!”
皇上听完林清梧的陳述,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這群刁婦,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來人,”皇上怒喝一聲,“傳朕旨意,立即捉拿王氏等人,嚴懲不貸!”
皇上的話音剛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侍衛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報…報告皇上…”他氣喘吁吁,臉色煞白,“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皇上皺著眉頭問道。
侍衛顫抖著聲音說道︰“鎮…鎮國公…他…他…”
“他怎麼了?”皇上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他…他…”侍衛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快說!”皇上怒吼道。
侍衛嚇得渾身一哆嗦,“他…他帶人…包圍了…包圍了…”
“包圍了什麼?”皇上急切地問道。
侍衛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他…他帶人包圍了…六皇子府!”
皇上龍顏大怒,胡子都翹起來了,跟炸毛的獅子似的。
“豈有此理!反了天了!給朕拿下!” 好家伙,這下熱鬧了,跟菜市場似的,亂哄哄一片。
侍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听誰的。
這鎮國公可是皇上的親佷子啊,這六皇子也是親兒子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打哪個都疼啊!
沈硯之那邊,動作干淨利落,跟砍瓜切菜似的,三下五除二就把王夫人那幫“塑料姐妹花”給綁了。
王夫人那張老臉,刷地一下白了,跟涂了層白面粉似的,抖得跟篩糠一樣。
她哆哆嗦嗦地指著沈硯之,想罵,又不敢罵,憋屈得跟吃了蒼蠅似的。
“你…你…你…大膽!你竟敢…”
“大膽?本世子就大膽了,你能奈我何?”沈硯之冷笑一聲,那眼神,冷得跟冰碴子似的,看得王夫人心里直發毛。
他大手一揮,“帶走!”
王夫人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破布,像頭待宰的肥豬,被拖了出去。
她拼命掙扎,嗚嗚咽咽地叫著,跟殺豬似的,听得人耳朵都疼。
就在這時,林清梧的目光落在了王夫人緊緊攥著的荷包上。
那荷包繡工精美,一看就不是凡品。
林清梧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她走上前,一把奪過荷包。
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 …林清梧的瞳孔猛地一縮,“這… …這怎麼可能!” 她死死地盯著玉佩,仿佛要將它看穿一般。
“怎麼了,梧兒?” 沈硯之察覺到林清梧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林清梧緩緩地抬起頭,看向沈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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