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仔細的想了一下,這家伙在業務能力上不行,但是在闖禍的能力上,那絕對是頂尖了。
如果讓這個家伙在網上隨便一發,那他明天就不用干了,甚至還會被停職調查。
讓這家伙繼續呆著的的話,也不是什麼好事兒,當下他就把這家伙平時在工作上的錯誤,全都指了出來。
“幸好老子平時沒有貪污,你都已經這麼說我了,你把你的自己的那些懷疑說出來,你讓外面的人怎麼看我,在別人看來我就是貪污了,到時候我不得又有一些麻煩。”
領導在說完以後,就讓他明天不用來了,而且雖然他們這是在企業里面。
但是領導覺得像這樣有品行道德敗壞的人,如果在公司里面還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產生,所以還是把對方直接趕走吧。
江瀾早就已經得知這種結果,在紙人回來了以後,他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江瀾,因為他覺得這人也是自己作死,如果不是自己作死,或許還能夠保住這份工作。
“主人,你說他們那樣的人,後續如果再說謊話,會不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當然會有了人這一輩子,每個人都有一個賬本,如果你做得好的話,老天爺必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如果你做的不好,這上天,每一筆賬都給你記著呢。”
在听到這些的時候,紙人表示自己明白了。
原來人類的世界很復雜,人類的世界每個人都有一個賬本,如果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相信這些賬本不會記錄到你身上。
但是如果你做錯了,想必所有的事情,也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他倆說話的時候,突然外面進來了一個家長。
家長手里牽著小孩子,他帶著小孩子進來,小孩子迷迷瞪瞪的,而且發著高燒,一看就是萎靡不振。
女人在進來了以後,也有點生氣,畢竟她去醫院了,帶著自己的小孩進行了一番檢查。
可是無論再怎麼檢查,依舊檢查不出來孩子到底生的是什麼病。
經過了一番折騰之後,有人說還是找個大師看看。
再加上有朋友推薦,所以他來了這里,但是在進來了以後,看到一些死人用的東西,自然感覺到晦氣,還讓自己家小孩在門口站著。
“听說你這里能夠幫你忙看一些事情,我家小孩也不知道怎麼了,在前些日子的時候,他出去了一趟,跟著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但是回來了以後,一直都在生病,怎麼都不管用,听說你這里能找到一定的方法,還請你幫孩子看看。”
女人在說話的時候,特別憂愁揉著自己的眉心,他也很想要先把自己家小孩的問題解決清楚。
可是說來說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讓自己家小孩沒有那麼痛苦。
“我會幫孩子看看的,你先不要著急。”
江瀾看到是一個小孩,不管這個小孩和自己之間有沒有緣分,畢竟這是一個新鮮的生命。
如果真的沾染了某些東西,江瀾會幫忙出手解決的,他看了一下孩子,隨後輕輕搖頭。
“你這個孩子是不是去了某些地方,就比如說爬到人家的墳頭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應該是拿了一些東西吧,如果沒拿東西的話,必然不可能這樣的,還是仔細的問一下孩子,看看他有沒有拿屬于別人的東西,但凡是拿了,應該是別人不願意原諒。”
在江瀾的說法之中,女人也意識到自己家孩子,很有可能被人帶著去了那種地方,
一旦去了的話,那必然是會倒霉的,頓時在心中警鈴大作,趕緊問著自己家孩子。
小男孩也不再隱瞞,直接說出來了。
“當時就在那個土堆上有一個特別漂亮的花朵,我們就拿著花朵玩了,而且我把花朵玩了以後,還裝進了自己兜里,後來就找不到了。”
女人差點暈過去了,雖然他不相信這些東西,但是拿著死人的東西玩,也就只有自己兒子,能夠干得出來了。
但不管怎麼樣,始終是他們做錯了。
而且兒子一直看病沒有好,也許是因為某些東西,一直不願意原諒吧。
但不管怎麼樣,目前既然已經踫到了大師,他必然會找到大師,好好說道說道的。
“大師,那你說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解決?錢肯定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先把我兒子的問題解決了,我兒子最近一直睡都睡不好,而且過兩天他還要上學去呢,千萬別耽誤了他上學。”
他很擔心自己兒子的情況,而且兒子都已經這樣了,最讓他擔心的是兒子不能夠好好的去上學。
而且很有可能會受到一些東西的連累,都怪他這個當媽的不謹慎,差點讓自己兒子沒了。
“這沒辦法呀,你們拿了屬于人家的東西,那就應該把東西還回去,東西還不回去的話,那個魂魄就會一直惦記,而且人家也沒有辦法拿到一些錢,去到地府里面投胎,所以啊你們應該給人家燒一些錢,找到那個墳墓。”
江瀾說完以後,女人總算是明白了,他臉上帶著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應該在這里買一點錢嗎?但是我怎麼總覺得有點邪乎,你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如果可以的話,我給你出路費,同時也會給你出其他錢,畢竟我兒子都已經這樣了,我害怕出其他問題。”
雖然他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也不能堅持說自己是一個唯物主義者。
事情就能夠得過且過了吧,何況就算為了兒子,他也不能敷衍了事兒。
“我會帶一些紙錢,跟你們過去的,不過這個紙錢稍微有點貴,但是捎過去以後,保證你兒子馬上就好,除此之外我會給你兒子送一個平安符。”
女人二話不說直接掃碼付款,在錢到位了以後,江瀾直接關上門,帶著母子兩人前往墓地。
已經到了晚上的時間,女人還是有點害怕的,她出聲建議。
“要不我們還是白天過來吧,這晚上怎麼總覺得有點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