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勒崗終于出手了,而牧野,早已等候多時。
“陛下!”
薩爾阿波羅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語氣中滿是不甘與憤懣,艱難地開口說道。
“我已經等不及了,而且,你已經敗了。在絕對的靈壓面前,你已毫無反抗之力。”
拜勒崗神色淡然,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該死的,龍源牧野為何如此強大!為什麼!”
薩爾阿波羅對自己敗于牧野一事,無法接受。
盡管滿心不甘,薩爾阿波羅還是緩緩退到了拜勒崗身後,將斬殺牧野的機會,拱手讓給了這位虛圈之王。
這已經不是虛圈第一科學家,對虛圈之王做出退讓了。
“該死的拜勒崗,待那個男人降臨虛圈,我定要讓你嘗一嘗我此刻所經歷的屈辱!”
薩爾阿波羅暗自詛咒之際,不禁浮想起自己與藍染的約定。
見到薩爾阿波羅退讓,牧野心中微微泛起一絲遺憾,他不想這個變態繼續活著,免得又搞出什麼事端。
可眼前,他必須先解決拜勒崗。
“你與山本是什麼關系?”拜勒崗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厚重,帶著一種歷經歲月滄桑的質感。
顯然,拜勒崗曾與山本交過手,對老爺子的靈壓有印象。
“我不過是總隊長手下的一名小卒罷了。”牧野神色平靜地回應道。
拜勒崗聞言,並未再多說什麼。
實際上,他對于牧野與山本之間的關系,並不怎麼在意。
他所關心的,唯有牧野能否給他帶來愉悅?
隨著拜勒崗即將出手,戰場上僅存的人馬瞬間停手。
作為虛圈的王,拜勒崗的能力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的死亡嘆息,一旦被沾染,輕則斷肢,重則殞命!
“妮露、碎蜂,薩爾阿波羅就交給你們二人了,務必盯緊他,絕不能讓他有機會恢復實力。”牧野轉頭對著妮露和碎蜂鄭重地吩咐道。
山本的靈壓雖強悍,但畢竟儲量有限。
若是讓薩爾阿波羅恢復過來,剛剛建立起的優勢局面將蕩然無存。
若不是拜勒崗的實力太過變態,需要牧野專心對付,他此刻恨不得對薩爾阿波羅施展“斬禁封靈”和“別天神”這兩大絕招,直接將其抓捕。
如此一來,他既能竊取薩爾阿波羅的研究成果,又能調查藍染在虛圈的布局。
牧野堅信,薩爾阿波羅必定與藍染有著密切的聯系。
自己在現世遭遇襲擊,極有可能是藍染泄露的情報!
面對拜勒崗,牧野並不緊張,他早就擬定了詳盡的作戰計劃。
如同他學習石波法一般,在來虛圈之前便已做好了準備。
因此,盡管拜勒崗的實力更強,但在牧野眼中,他的威脅程度,仍不及薩爾阿波羅。
“小子,放馬過來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否傷到我。”
拜勒崗微微仰頭,傲然說道。
然而,牧野接下來所說的話,卻比拜勒崗的言辭更加囂張。
“你知道嗎?來虛圈之前,我一直防備著一頭大虛。可惜,那頭大虛並非是你,而是薩爾阿波羅。”
听到牧野這般言語,薩爾阿波羅的臉色瞬間好看了許多,心中更是涌起針對拜勒崗的嘲弄之意。
拜勒崗頭骨中原本平靜的眼神,微微出現了一絲異變。
顯然,他完全沒有料到,牧野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這是在找死嗎?”拜勒崗的聲音中透露著憤怒。
“實話實說,你太弱了,還不配與我這般對話。”牧野神色淡然,語氣中更是不屑。
他的這番話,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
無論是虛夜宮的大虛,還是卡托斯集市的大虛,都被牧野如此大膽狂妄的言論所震驚。
“牧野大人……為何要激怒拜勒崗呢?我們本應趁著他大意之時,一擁而上,將他圍殺才是!”一名卡托斯集市的大虛滿臉疑惑地說道。
“沒錯,此戰我們最大的敵手,無疑就是拜勒崗!按理說,我們陣營確實只有派出強者合力圍攻他,才有取勝的可能。”另一名大虛點頭附和道。
“你們看,那個光頭死神的斬魄刀上,紅色龍紋蘊含著巨大的靈壓,一直蓄勢待發,想必就是為了對付拜勒崗而準備的。”又有大虛指著一角的斬魄刀說道。
“還有碎蜂大人!我听聞她已經修煉出了�d解,可直至如今都未曾施展,說不定也是在等待合適的時機,一舉襲殺拜勒崗。”
“大前田先生一直在戰場上表現得頗為低調,他自己曾說,在遠征軍中,他的實力僅次于牧野大人,只是平日都壓制著靈壓。難道他一直都在保存實力,就是為了應對拜勒崗?”
顯然,有大虛因為大前田平日里的吹噓,對當前的形勢產生了巨大的誤判。
“哼,一群蠢貨!就算他們派出強者圍攻陛下又怎樣?在陛下的死亡嘆息面前,所謂的圍殺不過是個笑話!”一名虛夜宮的大虛滿臉嘲諷地說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他們竟然能說出圍殺陛下這樣的話?這足以說明他們連最基本常識都沒有,居然還妄想反抗我們虛夜宮?”
拜勒崗的能力,的確有著出色反圍殺效果。
“看來這群家伙是一群不自量力之徒,這場戰斗,我們必勝無疑!”
“沒錯,身為大虛竟然與死神聯手,簡直丟盡了我們大虛的臉,還妄圖戰勝陛下?實在是可笑至極!”
虛夜宮的大虛們見拜勒崗親自出手,原本低落的士氣回升了不少,對著敵軍嘲諷起來。
“小子,即便是山本元柳釺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