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安靜得只能听到木柴被火燒裂後炸出的 里啪啦的聲音。
直到半夜,花洛洛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聲音吵醒。睜眼一看,是雌性的雄獸在呼喚雌性的名字。
她揉了揉眼楮,半睡不醒地問“怎麼了?”
雄獸很是著急,不停地搖晃著雌性的身體“天天,你醒醒啊?你怎麼了呀?天天!”
姬申和姒乙此時也被那雄獸的動靜吵醒,湊了過來。
“這雌性不會是病了吧?果丹小時候有一次淋了雨,半夜就是這麼昏迷過去,怎麼叫也叫不醒的。
巫醫用了好些辦法才救回了她的命。”姒乙嘟囔道。
“天天!你醒醒啊,嗚嗚嗚∼你別嚇我啊∼嗚嗚嗚∼天天!”雄獸急得都哭了出來,他是真的沒招了,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喚醒他的雌性。
花洛洛來到雌性身邊蹲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想了想,說“把她抱到火堆旁暖和暖和吧。
她應該是著了涼,渾身滾燙,人被燒糊涂了,這才昏昏沉沉地醒不過來。”
雄獸抹了抹眼淚,趕緊把雌性抱到火堆旁,緊緊地摟著她,生怕會失去她似的。
“別擔心,她不會有事的。
明天等雨停了,我去采一些草藥來給她服下,應該就沒事了。這會兒只要別讓她再受寒就可以了。”花洛洛邊說邊坐到了雄獸的對面
“對了,還沒問呢,你們怎麼稱呼啊?”
雄獸語帶哭腔,說道“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