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妊不私如果不是妊姓的獸,那麼妊直怎麼會听她的吩咐來看管我?
既然妊不私是妊姓的獸,那麼指使妊不私用我和喹里犧換五火羽扇的人,不是妊黎姿,還會是誰?”獅奔用倒推的方法來論證主謀就是妊黎姿。
“西羌王,照您之前所說,妊不私和妊直都不在妊姓的族譜上了。
也就是說,即便妊直和妊不私有接觸,即便他們姓妊,但他們實則已不是妊姓的獸。除了妊姓,誰都有可能是指使他們的人。
問題又回到了剛才的關鍵點上,僅憑聲音,您怎麼就能肯定和妊不私有干系的人就一定是妊掌門呢?”妊回問得獅奔無以反駁。
“我有辦法確定妊掌門和這個妊不私到底有沒有干系。”花洛洛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既然要指控,就一定會備好證據。
“哦?你有什麼辦法?說來听听。”萬獸王問。
花洛洛看向妊回,微微一笑,笑得妊回後脖子都有些發涼了。
“萬獸王,我用五火羽扇從妊不私那兒換回了西羌王。那麼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那把五火羽扇在誰的手上,誰就和妊不私有干系呢?”
妊回神情一怔,猛地看向姜姓獸群里的妊之戎。他已經把五火羽扇交給了妊之戎了!
花洛洛不等萬獸王回答,對著諦听即刻發令道︰“犬听,念咒∼!”
諦听眼楮一閉,臉上頓時浮現出猩紅獸紋,白色長毛瞬時如著了靜電般張開。忽而,眼楮一睜,神情專注地口中念念有詞。
與此同時,插在妊之戎背後腰帶上的五火羽扇像是提線木偶一般,隨著諦听的指令劇烈顫動起來。
妊之戎一把摁住背後的五火羽扇,用上10成的神力壓制其振動。她直直地盯著喹里犧,腦中思緒翻飛,暗暗吃驚︰‘她怎麼會知道得那麼多?
我們要五火羽扇是為了用五色羽重生羲和,這件事連妊回一開始都不知道,她竟全知道。
看來,她今天是要把妊姓都揪出來啊。
怪不得上次被妊回狸貓換太子後,她還肯再與妊回交換五火羽扇。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們呢!’
諦听的魔力再次與妊之戎的神力‘拉扯’對抗,只是這一次,更為隱蔽。
“之戎,你怎麼了?怎麼滿頭大汗啊?”站在妊之戎身邊的姜主公,見妊之戎的臉色不太好,問道。
嗖∼!
就在妊之戎為姜主公的關心分神之際,五火羽扇沖破了妊之戎的控制,猛地從她背後竄起,直飛向諦听。
妊回站在妊姓獸群里神情緊張到大氣都不敢喘了,拳頭握得緊緊的。
花洛洛瞟了一眼乖順地落入諦听手中的五火羽扇,勾了勾唇角,眼神掃過妊黎姿,道︰“璇玉宗的印章能被贈予者收回,五火羽扇也能被其舊主收回。
好東西還真是誰都想要啊。
嘖嘖∼沒想到,兜兜轉轉,五火羽扇竟到了姜主母的手里。
難道是姜主母模仿了妊掌門的聲音?還是姜主母冒用了妊掌門的身份與妊不私接觸?
又或者,”花洛洛頓了頓,看向妊之戎︰“妊掌門不過是馬前卒,姜主母才是幕後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