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啊?我們,我們和公主日往日無情,雌皇怎麼會說給我們賜婚,就賜婚了呀。
結侶一事我們再沒得選擇了。大哥∼嗚嗚嗚嗚∼”
牛邦心里也沒了著落,他又何嘗不清楚這道御詔意味著什麼。
往後,他們就算是有婦之夫了。無論公主日是好是壞,對他們有愛無愛,他們都得做公主日的雄獸了。
“你願意嫁給公主日嗎?”牛邦問。
“我怎麼可能願意啊!我,我早就心有所屬了。”牛豐抽泣著。
“你早就心有所屬了?!我怎麼不知道啊?你相中了誰啊?”牛邦詫異地問。
“我不能說。”牛豐低著頭︰“總之,我心里有雌性了。大哥,怎麼辦?我不想嫁給公主日。”
“這件事怕是難有轉機。雌皇賜婚,不奉詔那就是抗旨。雌皇想要用這樁婚姻,加強和王父的聯系,你應該看得出來吧。”
“如果只是為了和王父聯姻,為什麼要讓我們2人同時出嫁呢?
我一個堂堂的王子,卻要為側,而且還不能嫁給我心儀的雌性。我不甘心,我不願意!”牛豐的反應很強烈。
這場婚姻給他帶去的,沒有一點兒好處。
“你先稍安勿躁,等正名儀式過後,听王父怎麼安排再說吧。”牛邦還算冷靜。
雖然他也不願接受包辦婚姻,但作為王子,他早就對自己的婚姻有所認識。
能嫁一個愛慕的雌性固然是好事,但要是沒這份幸運的話,他的婚姻能為王父和中原王庭帶來‘安寧’,他也是願意妥協的。
讓他沒想到的是,牛豐會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了心上雌。也不知這對牛豐來說,是福是禍。
就在牛邦和牛豐為賜婚一事犯愁時,武羅宮正殿內的眾貴獸們,在御詔宣布後,都有了各自的心思。
雌皇的御詔無疑是在拉攏萬獸王,明眼獸一看就能看明白。但各家對于這門親事的看法卻不盡相同。
剛從北疆回中原的�u扈純,因著�u主公和�u姓宗室雄獸們至今仍被關在牢里,還沒放出來,她將會代表�u姓參加之後的正名儀式。
相比于另外幾家王族,她更清楚公主日是怎麼一回事。她安插在北疆孟極城內的那些�u姓獸衛早就把公主日與妊姓老獸的風韻之事傳報給她了。
且不說萬獸王是否願意接受這門親事,就說公主日,怕是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取牛邦為正夫。
“扈純,一會兒我們要不要給萬獸王送些禮,恭賀他與雌皇聯姻呀?”�u主母喹咼 湊近了�u扈純小聲問道。
“不必了。”
“不必?我看姚姓好像已經命人去準備賀禮了呀。賜婚這麼大的事,�u姓作為平三星的酋長,一點表示也沒有,是不是不太好?”喹咼 皺眉。
“以姚姓的本事,雌皇的御詔還沒到中原,他們就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何必還假模假樣地等先知宣讀完御詔後,再去準備賀禮,做給獸看呢?
除非,他們是想惡心萬獸王。”�u扈純看得比喹咼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