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帶來了嗎?”花洛洛來到妊回面前,瞅了一眼麻袋︰“干嘛套著麻袋啊?”
“怕被人撞見。”
“哼∼”花洛洛冷哼一聲︰“你都是從印章門來去的,怎麼可能被人撞見?總不會你沒用印章門,走著來的吧?”
“那倒也不至于走著來。扛著一個那麼重的雄獸,走,不得累死我啊。印章門是用了,但我不得先把他從你師母那里偷出來嘛。
你師母給關他的地方上了結界,我要是用印章門闖入結界,馬上就會被發現。不得已只能先扛了一段路,再走‘捷徑’∼”妊回解釋道。
“行了行了,我可不管你用的什麼法子。反正,一手交人,一手交扇子。”花洛洛從背後抽出五火羽扇在妊回面前晃了晃︰“打開驗驗貨吧∼”
“你這回不會再用把假的五火羽扇蒙我了吧?”妊回一想起前次被喹里犧戲耍,就防備地不停盯著五火羽扇直看。
“要不是你先拿假的西羌王騙我,我又怎麼會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呢?這會兒,你倒先懷疑起我來了。
行了,快解開吧。”花洛洛不耐煩地催促道。
妊回癟了癟嘴巴,手指輕輕一揚,一道神力將捆著麻袋口的藤繩破開。獅奔探出頭來。他被妊回用獸皮布塞著嘴巴,雙手雙腳也被反綁著。
看見眼前人是喹里犧,他‘嗚嗚嗚嗚∼’地直叫喚,想要喹里犧救他。
“怎麼樣,這次沒錯了吧。”妊回手一攤,問喹里犧要五火羽扇。
諦听眼楮眨了眨,捆著獅奔的藤繩就斷開了。獅奔趕忙拔出嘴里的獸皮布,踉踉蹌蹌地跑向喹里犧。
花洛洛則將五火羽扇放在了妊回的手中。
妊回正反查驗了一遍五火羽扇,隨即往身後的獸皮帶里一插︰“喹里犧,你得好好看著西羌王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你師母那里把他弄來的。
為西羌王正名的儀式就在明日。沒有西羌王出席的儀式,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動靜來。
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不會讓這件事牽連到妊姓的。”
“放心,明日的儀式不會出任何岔子。”花洛洛微微一笑。
“但願如此。”妊回大手一揮,一道印章門在他身後浮現,他轉身進入印章門內,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次的交易,行雲流水,順暢得讓人不敢相信。
“他就這麼走了?”諦听眯了眯眼楮。有了前次的經驗,諦听對妊回沒多少好感,總覺得他會留有後手。
話剛問出口,轟∼一陣勁風吹來,將本就搖搖欲墜的茅草屋吹得支離破碎。
諦听反應敏捷,迅速幻化為天狗,叼起花洛洛往背上一甩,抓起獅奔就往天上飛去。
不曾想,就在花洛洛和妊回交易的時候,茅草屋外早就聚集起了大批妊姓璇玉宗修士。
他們借著各自的印章門,不僅將茅草屋團團圍住,還在妊回沒離開前,只開門,不踏出,以此來防範自身的神力氣韻被喹里犧和諦听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