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用朝貢新皇,新皇若有嘉獎,我便為你請旨,令北海‘不廷’。
北海水師若能圍了玉山勝遇宮,便是大功一件。新皇定會準允。”
�池一愣,詫異地脫口而出︰“天命所歸的被喚醒者?是誰啊?”
花洛洛閉口不答。�池立馬反應過來,想了想,試探地追問道︰“若是水師沒能成功,最終還是讓地只脫身了呢?”
花洛洛拍了拍�池的肩膀,站了起來︰“龍王,到了此時此刻,您還能加入到雌皇之戰中分一杯羹,已是幸運的了。
不少獸提前很久就開始在被喚醒者中布局,卻接連被淘汰出局。
相比于那些投入巨大的宗室,龍族要是連這次的機會都抓不住,”花洛洛頓了頓︰“那這一屆就與你們無緣了。
水師,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花洛洛邊說邊將木桌子上的那張牛皮疊起來,往龍王面前一送︰
“龍王就不要再藏著掖著的了。您暗中訓練了那麼久的北海水師,是時候拉出來遛遛了。”
�池震驚地看著喹里犧手里的牛皮︰‘她竟知道我早就開始暗中培植訓練軍隊了?!’
思索良久,倏地,他跟著也站起身來,接過了牛皮,好生收入了懷中。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聖女,我們西羌再見。”
花洛洛莞爾一笑,轉身從後門離開。
她前腳剛走,媯宛一後腳就進來了。“龍王,請。”她雙手捧著�池的外套,恭敬地奉上。
�池一把將外套一提,抬手順勢一打圈,外套飛揚起來,帥氣地披到了他的身上。沒再逗留,�池快步從正門出去。
“怎麼樣?怎麼進去了那麼久?是不是見到聖女了?”�池一出門,�陰就迫不及待地迎上來,問道。
媯宛一朝�池行了個禮,隨後 ∼地一聲關上了木門,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
“去海岸線的路上再說吧。”�池示意�陰邊走邊說。2人就這麼出了漁村,潛入了海里。
“王,到底怎麼樣啊?喹里犧怎麼說的啊?她收了我們的見面禮,是不是被您說服了,加入我們陣營里來了?”�陰急著想要知道答案,一下海就追問起來。
“我沒有說服她。”�池思緒很亂,畢竟他要做的是個重大的決定︰“我甚至都沒機會說服她。”
“沒機會?這,什麼意思啊?她不讓你說話嗎?”
�池搖搖頭︰“是我被她說服了。她要我北海全部的精銳,還要你。”
“要我?!”�陰不敢置信地提高了音量︰“我已經結侶了,她要我干嘛?要王還能談,要我肯定不行。”
�池“…”
很快,他們就到了敦題山外的海岸線處。一路上,�池已將大致情況告訴了�陰,�陰明白了喹里犧要他做什麼,也知道小溪和龍蛋在喹里犧那兒。
這麼一來,不僅是�池被喹里犧說服了,連�陰也沒得選擇了。
可就在他們和暫扎在海岸線上的水獸隊伍匯合後,立馬就得知,格桑卓嘎被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