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象棋的規則,黑‘士’只能在‘將’周圍的9宮格里移動,不會遠離黑‘將’,是妥妥的防守型棋子。
而黑‘相’雖然也僅限于在黑方領地內活動,但範圍卻要比黑‘士’大很多。
此2子,應是黑方主將最重要的防衛。
我猜測,這2枚黑子應該是蛇康和�相。因為他們2獸是地只這6個守護獸中唯2與她結侶並誕育後代的雄獸。
他們2人是妥妥的保皇黨,是地只最後的防線。”�池指著黑‘士’和黑‘相’說道。
“也就是說,喹里犧的解法中,她想用棄馬棄車來除掉的黑相黑士,就是蛇康和�相?”�陰接話道。
�池微微點了點頭︰“至于這枚可以先所有棋子一步而除掉紅兵的黑車嘛,不是豹毅就是蛇柳。”
“為什麼是他們倆?”�陰不解。
“這就要說到紅子代表哪些人上了。
喹里犧不是和你說了嘛,她作為聖女,不想介入雌皇之戰的紛爭中。你將棋局中的2方比作雌皇和被喚醒者2大陣營,她也沒有反駁。
那麼也就是說,喹里犧並沒把自己擺放在這盤棋局上的任何一顆棋子里。
她跳脫于這2大陣營之外。那麼你說,她是誰?”�池抬眼,神情嚴肅地問。
“誰啊?”�陰沒跟上�池思考的速度。
�池嘆了一口氣︰“笨∼她既不把自己當作棋子,那她自然就是那個執棋者呀!
這整盤的棋子該怎麼落,誰輸誰贏、誰退誰進、誰攻誰守、誰生誰死、誰救誰棄,都由她這個執棋者說了算。”
“哦∼∼”�陰總算明白了︰“那這麼說來,不論黑方還是紅方勝,喹里犧都輸不了咯?”
“對,她不把自己當作棋子,卻掌控著所有棋子的走向,從而讓這盤棋局最終達到她所預想的結果。
這才是真國手!”�池也有些佩服這位素未蒙面的‘聖女’了。
“怪不得喹里犧說,她從未棋逢對手,所以覺得沒必要落子。”
“沒必要落子,她不還是落子了嘛。”�池指了指那枚曾被花洛洛捏在手里許久的紅‘炮’︰“不落子不是不能落,而是她在等。”
“等什麼?”
“等那個有資格坐在她對面與她對弈的,另一個執棋者。”�池邊回應著�陰的話,邊注視著棋盤,眼神始終沒有從棋盤上移開過。
“王是那個執棋者嗎?”
�池搖頭︰“這盤棋妙就妙在,棋盤上的每顆棋子,都以為自己是執棋者。
可就像喹里犧說的那樣,‘棋子不是拿在手中就算執棋者的,坐在對面的也未必就稱得上是對手。’
我在喹里犧那兒,或許連上這盤棋的資格都還沒有呢。
她讓你把這盤棋帶回來問我,可能就是想看看我夠不夠格吧。”
“夠不夠格做她的對手?”
�池舉起�陰帶回來的喹里犧寫的那個‘車’字魚皮給�陰看︰“夠不夠格做她的棋子。”
“那王以為,另一個執棋者是誰?”
“能調動得了那幾位黑子大佬的,當然就只有地只啦。另一個執棋者除了地只,還會是誰?笨∼”�池白了�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