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弟,你腿腳不便,那麼大的風,怎麼獨自一人來此啊?”御姜敦明知故問。
“大哥,你把我引到這里來,不就是想讓我們做個了結的嗎?”御蛇苗陰森的眼楮里全是對御姜敦的仇視。
“做個了結?2弟想了結什麼呀?”
哼∼御蛇苗冷笑著︰“什麼大哥、2弟的,我可沒空陪你繼續演戲了。御姜敦,你做過什麼你心里清楚!
你不就是想要我死嘛,我現在就這麼半身不遂地站在你面前。
天時,”御蛇苗邊說邊用他那只沒癱瘓的手向上指了指風,“地利。”隨即又向下指了指龍首山,“今天連老天爺都在幫你除掉我,不是嗎?”
“你果然已經知道了。”御姜敦神情冷漠。
是的,他會獨自一人來龍首山後山的皇子宮廢墟,就是為了讓疑心深重的御蛇苗落入他的陷阱,從而斬草除根的。
這麼大的風,這麼寒冷的環境,御蛇苗為什麼會死在梵魘魔的皇子宮廢墟?只要等這場災難過去,米已成炊後,要怎麼向地只解釋,到時就全憑御姜敦一張嘴了。
獸世本就是強者生存的世界,誰有本事誰活。
御姜敦認為,即使他當初的確設計陷害過御蛇苗,但弱者原就沒資格活著。御蛇苗躲不過他的設計,那是御蛇苗的無能。
雌皇之戰中誰輸誰贏、誰生誰死,都各憑本事。御蛇苗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
既然御蛇苗已經知道御姜敦都做過了些什麼,那御姜敦也就無所顧忌了。
御蛇苗冷冷地回道︰“當初是我一直把你們當作親兄弟看待,對你們不設防,才讓你們能得逞的。
是我蠢,竟會相信帝王之家的親情。我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我輸了,我認。
但我不會再輸給你了。
今天從這里活著離開的人,只會有一個,而那個人不會是你。”御蛇苗話音剛落,廢墟四周忽而竄出好幾只獸,眨眼就將御姜敦圍了起來。
御姜敦定楮一看,這些獸中間還站著一個雌性。他警惕地開口︰“你們是誰?”
格桑卓嘎手里端著個球形的東西,邪魅地笑著對御姜敦喊道︰“大世子,初次見面,久仰啊∼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我們速戰速決吧。
看在你是皇子的份上,我給你些體面,讓你自己來選。你是想被我的守護獸們打死呢,還是想被我的魂蛋炸死呢?”
“格桑卓嘎?是你!”御姜敦這才認出眼前雌性的身份︰“你不是在眾獸山嗎?”
“是嗎?”格桑卓嘎輕蔑地勾了勾唇角,轉而對身邊的首獸說道︰“讓他知道知道,我到底在哪兒∼”
首獸得意地拱了拱鼻子︰“好 ∼”一個轉身,他幻化成獵豹朝著御姜敦奔去。
獵豹身手矯健地躲開了迎面砸向他的被風吹得在半空中不停旋轉著的樹枝和石塊。飛沙走石間,他張開血盆大口,朝御姜敦咬去,上古神力沾滿了他的獠牙,滋滋作響。
御姜敦雖然也有神力,但他的神力和上古神力比起來,就是螳臂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