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可被妊姓送去交予地只前,將師父托付給了妊之戎。師父因其麒麟獸形而幸免于難,沒在之後地只搜查妊姓恐頜豬中天授唱詩人的親屬時被抓去。
當時,妊可一同交給妊之戎照看的,還有師父的親妹妹,妊天璣。
而這個妊天璣,便是眼前這具據比之尸內的精神內核。妊老前輩,我說得對嗎?”
妊不私听到喹里犧提到‘妊天璣’這個名字,神情一凜,下意識地和妊黎姿交換了一下眼神。
“到底是誰告訴了你那麼多?”妊不私的眼楮眯了起來。
當年的事,知道的獸幾乎都死絕了。就連妊黎姿也沒有喹里犧知道得那麼全。
妊黎姿雖知道重生羲和的事,卻不知大巫的情況,更不知大巫的獸父獸母竟是妊姓和姜姓的天授唱詩人。
但妊黎姿卻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聯。她站在一旁默不作聲,此刻,她對喹里犧的殺意消減了幾分。
她和妊不私一樣,也想知道喹里犧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花洛洛自是不會告訴她們,她從大巫的天眼通里親眼看見過妊重的過去。妊重在地只朝期間,一直如間諜般潛伏在地只身邊。
他一邊為取得地只的信任而干著齷齪的勾當,替她殺盡那些與史詩有關的獸人;
一邊又忍辱負重,借職務之便,探听、收集史詩中有關4生的線索,為妊姓重生羲和提供寶貴的情報。
“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想要重生雌皇羲和,也知道你們一直在找另外半部羲和留下的史詩纂本。
巧的是,地只也在找它。她想要永生。”花洛洛說道。
“所以呢?”妊不私面無表情,卻眼神凌厲地注視地喹里犧的一舉一動,問。
“所以,妊老前輩應該是最清楚當年之事的人。
故而,當您剛才張口就問為何我獸祖要把雌皇羲和分尸了時,我就知道,獸祖定然與你們是同路人。
我可沒說過分尸的人是我獸祖。您會理所當然的這麼認為,只能說明您知道羲和的尸體是由我獸祖處理的。
因此,他肯定也想重生羲和。
當年他之所以會分尸肢解雌皇羲和的尸體,其目的並非是對羲和不敬,而是為了能順利通過地只的查驗,從而將羲和的遺體帶離皇廷,尋一隱蔽之處保存起來。
離西羌最遠的東夷,便成了最佳的藏尸之地。
要論東夷境內,哪里適合存放羲和的遺體?想來,沒有比東夷王庭的墓葬群更好的地方了。
那里不僅有專門的獸衛看守,普通人無法靠近,就連地只也輕易不會去動東夷雌君的家族墓地。
可是,獸算不如天算。
羲和的遺體被埋入地下後,過了200多年,誰都沒想到竟會有人同樣看中了那塊風水寶地。
姜少主受風國的那位女帝委托,為她的一位已故的獸夫擇一上佳的位置建造祭冢。
姜少主用了姜姓的巫術,意欲能更好地保存那位獸夫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