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輕輕地靠在姚戈的胸膛上︰“好∼我知道了。再不讓你擔心了。”
兩人就這麼依偎在一起,姚戈難得有機會和小雌性獨處,這會兒就是著火了,他也不肯走的。
“對了,你是怎麼把大巫救出來的?妊重呢?你有沒有見到妊重?”
花洛洛嘆了一口氣︰“你一定猜不到是誰困住了師父。”花洛洛緩緩道來,將她在天眼通里發生的事都說給了姚戈听。
姚戈听完花洛洛的敘述,驚得背後的汗蹭蹭蹭地又冒了出來︰“竟然是大巫自己不肯出來!
啊呀!險,太險了!
這換作是別人定是怎麼也戳不破這個幻術結界的了。你啊,真是太冒險了!
大巫是何等的雄獸啊?天眼通又是何等的靈器啊!他在他自己的靈器里,耗盡畢生神力編織出的幻境,定然是完美無瑕、無懈可擊的。
若非是你用那個什麼‘電視機’的去試探他,才找到了破綻。
但凡換作另外幾位女巫進了他的天眼通里,哪怕明知是幻境,找不到錯漏的話,肯定也都是有去無回的。
唉∼他應是被地只騙得太慘了,信念崩塌,無以自拔,才會這樣不肯面對現實的。”
“地只殺了那麼多獸,著實讓我也有些不敢相信。她怎能為了永生做出此等喪盡天良的事來呢!
那些都是活生生的獸命啊!
唉∼”花洛洛直搖頭。
“不過,妊重倒是令人有些意外。”姚戈邊說邊往花洛洛的腰部塞了個草包,讓她靠得更舒服些︰“我原以為妊重是地只的人,沒想到,他竟藏得那麼深。
如此看來,妊姓會在羲和那屆雌皇之戰後期退出,就解釋得通了。
他們果然是為了羲和去走了那張獸世戰陣圖里的另一條路。
羲和相比于地只的殘暴,還算留有一些人性。她一心只想回到人類世界,因而在她的統治期間,她雖然也對史詩求知若渴,卻也沒有大開殺戒。
天門是她唯一放不下的執念。
沒想到,她竟能為此以身入局,布下這麼大盤棋。可見,她得是多信任妊姓啊。
妊重為了完成羲和的布局,不惜將殺害羲和的污名扣到自己頭上。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騙的就是地只。
隱忍216年後,傳承2任妊主公,面對即將成為新皇的地只,妊姓仍能對羲和如此忠心。
其志可畏啊。”姚戈在听了花洛洛講述的妊重的過去後,更加堅定了絕不能讓妊回進入花洛洛陣營的想法。
“照妊重的記憶來看,我猜想,狸左提到的那個差點和他大哥結侶的老獸雌性,可能就是妊姓那4位尊長中活下來的3人里的其中一位。”花洛洛說道。
“你說,狸左叫那老獸什麼來著?”姚戈問。
“妊思卜。”
“妊思卜…”姚戈思忖了一下︰“那4位尊長里活下來的應該是妊直、妊真無和妊不私。
妊思卜,把名字反過來念就是妊不私。她會不會就是妊不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