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幾位見笑了。听花閣內的情景是否讓幾位失望了?”雄獸的聲音不粗不細,但很動听。
“萬般皆是表象,如夢幻泡影,應作如是觀。”花洛洛回道。
“如夢幻泡影?呵呵呵∼小雌性的見地還真是獨到啊。”雄獸說話間已經來到了花洛洛他們的面前。
抱著喹里犧的姒乙下意識地向後退了2步。
他不是吃醋于雄獸的靠近,而是本能地覺察到了雄獸身上強大的氣場所輻射出的壓迫感。
忽而,閣樓中央的天井上方,敞開的樓頂外飄進來了一片枯葉,緩緩落到了井里,在水面上點下了淺淺的漣漪。
“身是听花閣,心如死水潭,死水無波瀾,不該染塵埃。”雄獸邊說邊唰∼地輕輕一揮衣袖,那片落葉就被他從天井里彈了出來,瞬間著火,在空中燒成了灰燼。
花洛洛瞧了一眼天井邊掉落的灰燼,想了想,用對仗的方式回應道︰“听花無須閣,死水亦非潭,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跟著,她也輕輕一揮手,將地上的灰燼一卷清風帶起,從敞開的樓頂將其送出了听花閣。
雄獸一愣,連同姒乙、姒丙和小媯也跟著怔了怔,他們全都用驚訝的表情看向了喹里犧。
“你是第3個對上我這句話的雌性。”雄獸帶著深究的眼神,緩緩放下了遮擋正臉的團扇。
這一次,愣住的人變成了花洛洛。
眼前的這個雄獸,這張臉,她見過。不僅見過,還印象深刻。若非這個雄獸,她也不會墜入溟泉,差點死于水鬼、水妖、和水精水怪的手中。
“想起我是誰了嗎?”雄獸那濃密縴長的睫毛,妖媚地輕顫了一下。
“里犧,你,認識他?”姒乙防備地湊在喹里犧耳邊,問。
花洛洛沒有回答姒乙的話,她注視著雄獸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早就認出我了,對嗎?
你是故意要讓我入閣來的。”
“呵呵∼”雄獸發出了清脆的笑聲︰“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出的謎語,謎底可以是忘憂花,但同樣,也可以是烏頭、白芨和合歡花。但那些答案,你全都否定了,唯獨在我給了艾比忘憂花的回答後,你才稱是。
然而,你又只給艾比10個數的時間去拿交換答案的牛羊,顯然,你並不想讓她入閣。
那你挑中忘憂花這個答案的唯一解釋,就是你想讓我入閣。”花洛洛分析道。
“是啊∼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從溟泉里活著出去的?我還想知道,阿比丘斯是怎麼死的?!”雄獸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花洛洛的下巴,他的臉上閃現出了猩紅的獸紋。
姒乙和姒丙幾乎是同時一起出手,一個抱著喹里犧向後躲去,一個則射出神力想要拍開雄獸的手。
然而,他們的6星神力卻完全沒被雄獸放在眼里。雄獸只是輕輕‘嗚嗚∼’叫了一聲,姒乙和姒丙就感到頭暈目眩,腦殼像是被套上了緊箍似的,夾得生疼要命。
就連跟在後面的小媯也抱住了腦袋痛得直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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