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格桑卓嘎會去嗎?”
“確定。這幾天,都廣野北邊的流黃有酆氏部落里正日夜加緊著制作‘魂蛋’呢。豹毅和蛇柳一直派獸盯著,應該是等格桑卓嘎的獸一出有酆氏,他們就會動手。”
姚戈放下植物,邊走到梨花木矮凳上坐下,邊思考著,說︰“光都廣野北邊鬧出動靜還不夠,得讓南邊也動彈起來。
我也好久沒和妊回見面了,巡游那日別讓其他人來掃我的興。”
犬問始終低著頭,渾身繃得緊緊地,恭敬地回道︰“卑下遵命。”
姚戈見犬問戰戰兢兢的樣子,揮了揮手讓他退下了。轉而把目光放到了一旁的那棵植物上。
“在南郡養了你那麼久,你就是不開花。到了西羌,卻是有綻放的跡象。果然還是一方水土養一方植物啊。
那麼多僕累喂下去,能不能奏效,就看你的了∼”姚戈用神力隔空將不遠處裝有僕累的竹管打開,朝著那棵植物一扔。
就見那顆植物倏地變大,張開帶著尖刺的花苞,阿嗚阿嗚,大嘴開合間迅猛地把整根竹管里飛出來的僕累全都吞了下去。
隨後,又縮小了回去,繼續裝扮成人畜無害的‘含羞草’。
呵∼姚戈冷不防地似笑非笑了一聲,起身離開了密室。回頭再看那棵‘含羞草’,在消化了大量僕累後,它已經驟然變大了一圈。
姚戈剛從密室走上來,還沒出黑市,就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個用獸皮布包裹著腦袋只露出2只眼楮的獸,躲在黑市的角落里,探頭探腦的。
時而從柱子後頭伸出頭來張望,時而又龜縮著一動不動,不知是要做什麼。
姚戈一個閃身,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那獸的背後,順著那獸偷瞄的方向看去,剛好是黑市地下室的入口。
“你在看什麼?”
姚戈突然開口,嚇得那獸大叫一聲“啊∼!”驚得轉身瞪大了眼楮。
姚戈一愣,還沒等那獸反應過來,隨即伸手一拉,扯掉了那獸頭上包著的獸皮布。
一張姚戈再熟悉不過的面孔映入了他的眼簾。
他神情一怔,但很快又意識到了什麼,立馬將獸皮布往那獸頭上一蒙︰“跟我走。”
那獸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上了姚戈的腳步,兩人很快就又回了密室。
那獸四下環顧了一圈後,開口道︰“我要見你們這兒話事的獸。”
“你可知這里是什麼地方?又可知你口中的話事獸是什麼身份?就敢這麼跟我進來,也不怕我害了你嗎?”姚戈雙手背于身後,背對著那獸,問。
“我當然知道。這里是姚姓的黑市。你的神力不低,要是想害我,根本無須同我廢話。只是,你怎會認識我的?”
“你怎知我認識你啊?”姚戈反問。
“不認識我又怎會剛一見我就把我帶到黑市最底層的密室來?你不僅認識我,還在黑市里地位不低吧?
我沒什麼惡意,就想見一見你們的話事獸。”
“把獸皮布脫了吧,這里只有你我,有什麼事你大可以直說。”姚戈轉身,看向那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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