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巫不是開玩笑吧?用五毒俱全的毒藥克將軍體內的病毒,再用蠆盆毒蟲吸取毒藥的毒,最後再用銀針把毒蟲的毒液放干。
將軍經此3次入毒放毒,還活得了嗎?”牛豐只是听喹里犧這麼隨口說說,就頭皮發麻,不敢置信。
“本座豈會拿將軍的性命開玩笑。此法可是有據可查的,說得難听點,就是將軍真出了什麼事,北疆王事後請人來查,也說不出本座一句不是。
本座可是照本宣科地在給將軍按規矩治療。當下在這種沒別的選擇的情況下,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是嗎?”
花洛洛這里胡謅著,站在眾獸最後面的小媯那里硬是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都快憋壞了。
喹里犧這哪里是在給波亭維娜治病啊,她是在要波亭維娜的命啊。
波亭維娜要是覺察出了不妥,自己識相地‘醒’ 了過來,那她的病就算是被喹里犧‘嚇’得治好了。緊接著,就可以去交接兵權了。
波亭維娜要是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醒’來,一副毒藥下去肯定會沒命。
喹里犧早就有言在先,她是按治病的方子來治的,波亭維娜就算被治死了,治療手段沒錯,錯就只錯在波亭維娜自己扛不住。
喹里犧不僅不用擔責,還能送波亭維娜一程,隨後,照樣能順理成章地接管九陰城守軍。
‘你們不是覺得沒有波亭維娜發話,喹里犧就接手不了守軍嘛?那就不用波亭維娜發話了,永遠不用了。
哈哈∼喹里犧這招還真是夠絕的。’小媯心里暗暗為波亭維娜捏把汗。
“不成不成,女巫可別死馬當活馬醫呀,九陰城還不能沒有將軍啊。女巫三思,女巫三思。”牛邦抓住了已經走到門口,準備去巫醫的住處尋毒藥的喹里犧。
“將軍都已經不能領兵了,有她沒她,對九陰城還有什麼區別嗎?本座這不是死馬當活馬醫,還能是什麼?
總不是本座故意要毒害將軍吧。”花洛洛加重了最後這句話的聲量,她就是要強調給波亭維娜听。
甩開了牛邦的手,花洛洛徑直出了房中室。
“女巫∼!”牛豐趕緊跟上。沒想到喹里犧完全不照劇本來走,根本不進他們的套。不僅不進套,還反將一軍。
這下可真麻煩了。
花洛洛前腳剛走,波亭維娜 ∼地就坐了起來。完全沒有在意已經傻了的小媯還在房中室里,她氣呼呼地拍著床沿︰“要死了,要死了!
這雌性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牛邦掬著臉,也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一會兒女巫真端來一碗毒藥,波亭維娜肯定會露餡。那他和牛豐該怎麼向女巫解釋啊?他們可是都有份幫著一起騙女巫的呀。
“要不然就別等女巫回來,你自個兒先‘病愈’吧。不然到時可就下不來台了。”牛邦勸道。
“我自個兒病愈,那不就得立馬交出兵權了嘛。
這喹里犧要是守不住九陰城,北疆百姓怎麼辦?!”波亭維娜也被逼急了,腦子拼命使著勁兒,但就是沒個主意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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