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說,為何不可?”梵魘糜允許媯宛一說出她的想法。
媯宛一拱了拱手,回道︰“空桑山以南盡在幽冥君之手,若是您撤回倫山,拿下空桑山的阿比丘斯一定會順勢追至倫山,將空桑山以南的土地全都收入囊中。
到時,您不僅丟了土地,還得繼續和阿比丘斯在倫山交手。處境又會比現在好多少呢?”
“倫山那兒,神力無法調用。在沒有神力的情況下,我軍和阿比丘斯的那些獸還有得一拼。我們如今不是輸在戰力或者戰陣布局上,而是神力上。
要是大家都不能用神力,這仗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呢。”嬴殷立馬反駁。
“未可知就是仍可能輸。”
“你!”嬴殷被媯宛一懟得臉都氣脹了。
“那你可有什麼讓我軍得勝的辦法嗎?”梵魘糜又攔住了還要和媯宛一爭辯的嬴殷,問道。
“能讓蜃龍軍得勝的只有幽冥君你。”媯宛一瞥了一眼嬴殷,沒再說下去。
梵魘糜會意,思忖了一下,對嬴殷說︰“軍師先退下吧,本君一會兒再召軍師商討對策。”
“北淑!”嬴殷知道,梵魘糜這是不想讓他探听得大軍的動向了。
梵魘糜這次沒再慣著嬴殷。死了那麼多蜃龍,就是一向不把獸命放在眼里的梵魘糜也不得不正視當下的困境了。
不論是誰,只要能幫她得勝,她什麼都能答應。
嬴殷不甘心地離開了大帳,臨走時惡狠狠地剜了媯宛一一眼。
媯宛一並不以為意,反而還對嬴殷做了個鬼臉。略略略∼∼
“好了,你可以說了吧?要本君怎麼做蜃龍軍才能得勝?”
“幽冥君可曾听說過皎月叉?”
“皎月叉?!”梵魘糜神情一震︰“你是說母皇的羲和天平?”
“正是。普天之下能和羲和天平打個平手的,目前只有地只的五州盛世圖。皎月叉作為羲和天平里以攻為主的重要組件,它的戰斗力毋庸置疑。
有了她,幽冥君便無懼阿比丘斯的獸了。”媯宛一咽了咽口水,繼續道︰“自先皇大喜後,褚姓猴族守了皎月叉200多年。
這個獸世,或許只有幽冥君能讓褚姓猴族拿出皎月叉了。”
“你是說,皎月叉在猴令手里?”
媯宛一點點頭︰“只是,褚姓猴族是受先皇所托保管皎月叉的,幽冥君打贏了阿比丘斯之後,還得將皎月叉交還給他們,不然,怕是他們不肯將此物借出。”
梵魘糜想了想,沒帶任何猶豫地疾步走出了大帳。
媯宛一掀起獸皮門簾,眼瞧著梵魘糜大步流星地走進了猴令的帳篷。也不知梵魘糜對猴令說了些什麼,只見1盞水後,猴令從帳篷里先一步走了出來。
瞥了一眼站在大帳內掀著獸皮門簾的媯宛一,隨即幻化成猴形,飛快地跑出了蘿城營地。
等猴令再回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午後了。他的身後背著一只用獸皮嚴嚴實實包裹著的長方形木盒。
“君上,還望您莫要違背昨日的承諾。攻下阿比丘斯後,就將皎月叉交還給卑下。我褚姓猴族326口獸的性命就全交到君上手里了。”猴令將木盒恭敬地托舉起來,送到了梵魘糜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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