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風帝沒有想到的是,姚戈竟在風帝傳召他到現場和眾貴族對質時,通過一塊貴雌尸體背面卡在綁繩上的小片錦布,就輕而易舉地把矛頭指向了鷺勤。
甚至,他還事先就把那塊錦布對應的錦衣藏到了鷺勤的寢殿里,隨後故意當眾來了個人贓並獲。
也是到了那時,輾轉聞听得結果的非白才意識到,他的上主不僅要除掉虎雲,還要除掉鷺勤。
當時,虎雲已經被薩爾盤在牢房里打得半死不活的了,就連神醫見了也直搖頭,無力回天。姚少主索性‘還’虎雲清白,再將所有罪名都推到鷺勤身上。
一石二鳥,做局意欲將2個雄獸都弄死。
非白只有鷺勤一個雄崽,雖然自從鷺勤成年後,他就鮮少再回重山了,可真到了生死關頭,非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雄崽就這麼受刑而死。
因而,當風帝女希私下找到他,並想讓他暗地里將鷺勤救走,來個狸貓換太子,用一個鳥獸死刑犯來頂替鷺勤受死時,非白立馬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即便這樣相當于違逆了他上主的意思,可這是風帝要他辦的事,非白想著,他的上主應該不會疑心到他的身上。
事實也正如非白料想的那樣。
他救出鷺勤後,將已經受了不少皮肉之、昏迷不醒的鷺勤按照女希的意思送去了新斫部落療養。
不久之後,姚戈就知道了這件事,但他並沒有懲罰非白,只是把他派來了西羌。此後,非白便再沒見過鷺勤了。
“鷺勤怎麼死里逃生的,您應該比我更清楚。您來了西羌之後,鷺勤一個獸在南郡休養,雖說保全了一條性命,卻也再不可能和那位女帝有瓜葛了。
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重度抑郁了,正獨自一獸站在海邊準備尋死。
是我救了他,也是我治好了他的外傷,更治好了他的心傷。他將這塊木牌送給我,作為和我定情的信物。”米斯爾接著非白的問題回答道。
非白垂眸想了想,問︰“既然你們已經定情,他沒跟著你來嗎?”
“他回鹿蜀找那位女帝索要切結去了。
那雌性傷透了鷺勤的心,鷺勤說,是他再也不要和那雌性在一起了,而不是那雌性不要的他,所以這份切結他非取不可。
此外,那位女帝要是知道他還活著,未必肯放過他。就算她肯,那些貴族也不會放過他,除非他能自證清白。
但他說,他要清清白白地和我在一起,免得將來給我惹來麻煩,所以他必須回去。”米斯爾說得很自然,一點也看不出像是在撒謊。
非白冷笑一聲︰“所以你現在同我說的這些,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勤兒還是回了王庭,而你也並沒成為他真正的雌性。不是嗎?
既然如此,你非要來和我見這一面,又是為何?總不可能是來替勤兒探望他獸父的吧。”
“我想要您手上的迷情藥。”
“你想來討價還價?就憑你說的這些和勤兒的‘故事’,你不會就想讓我不收你紫色晶石了吧?”非白搖搖頭︰“你要是真這麼想,那我勸你還是別打感情牌了。
那迷情藥是我背後的主子好不容易搞到的,斷沒有免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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