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非白正準備一個餓狼撲食,把米斯爾推倒上手擺弄時,米斯爾突然從懷里拿出一塊掛著草繩的木牌,舉到非白的面前。
非白一愣,隨即貪婪的表情瞬時沉了下來。
“怎麼了?還不動手?趕緊的呀,我可沒多少時間。”掌櫃見非白站著不動了,急吼吼地催促道。
“你先出去。”非白神情嚴肅地說。
“你說什麼?叫我先出去?你是不是想吃獨食啊?!非白,我可告訴你哦,我們可是說好的,你做一次我做一次,你要敢吃獨食,信不信以後你的貨都別想在西羌黑市里交易了啊!
你可是南郡不要的獸,要是我這兒再不收你的,你就等著餓死吧。”掌櫃叫囂起來。
非白一把揪起掌櫃的後脖頸,也不管他怎麼反抗,直接把掌櫃拎出了暗檔。“這個雌性有問題,不能踫。
你先在外面幫我守著,等我問清楚了再說。”
“喂喂∼什麼問題啊?喂喂∼”掌櫃還在不停地叫喚,非白就已經 ∼地將暗檔的木欄柵給關了起來。
並不怎麼大的暗檔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非白面色凝重地來到米斯爾面前,警惕地開口道︰“這吊墜怎麼會在你手里的?”
米斯爾淺淺笑著,仍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之前去南郡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叫鷺勤的鳥獸,是他送給我的。”
非白听到‘鷺勤’這個名字,神情更加嚴肅起來︰“你和他是什麼關系,他怎麼會把這個送給你的?”
這塊木牌看著普通,但非白一眼就認出了這是當年他離開重山部落前親手給自己的雄崽雕刻的成人禮。
木牌上面還有一個‘勤’字,字跡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米斯爾抬了抬手,示意非白和她坐下說話。“他是我的雄獸。”
“什麼?勤兒是你的雄獸?!這,不可能!絕不可能!”非白記得,他前一次回南郡的時候,還和鷺勤在重山部落外見過一面。
那時,鷺勤還激動地訴說著自己被風帝女希封為伍長的事,他很快就會代表重山前往鹿蜀接受風帝的召見。
非白能從鷺勤的表述中听出他對女希的情誼。
鷺勤還說過,他原本就是女希在重山部落時就收了的從獸,即使女希離開了部落,但她從未和鷺勤斷舍離過。
女希得了君位後還召他入都城王庭覲見。曾經在重山就跟著女希的雄獸,除了死的那幾個,其他的又都成了女希身邊的雄獸,要名份有名份,要地位有地位。
非白听鷺勤的語氣,似乎鷺勤很肯定,去了王庭後他也會被收入女希的後宮,成為名正言順的官家子。即便從獸的位份不會太高,但怎麼也算是有了雌性依傍的了。
況且,非白與女希在鹿蜀就打過交道,他清楚女希的為人,不像是會對雄獸薄情寡義的雌性。
相比于風帝女希當時當刻的權勢地位,眼前的這個雌性憑什麼能讓鷺勤轉投到她的石榴裙下?
是鷺勤瘋了,還是這個雌性瘋了?竟能編出這樣的謊話?
米斯爾不急不徐地把木牌交到非白手上,緩緩道來︰“鷺勤是個死心眼,認定了誰就一門心思只想長長久久地待在誰的身邊,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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