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奔往喹里犧身前挪了挪屁股,湊近了繼續說道︰“我問過了,有獸衛認出了那雄獸不是常住在敦薨山里的獸。
那獸是和那群大鬧北疆神殿,愣是要北疆大祭司去給阿比丘斯治病的獸,一伙兒的。有獸人見過那雄獸曾混在獸群里鼓動著阿比丘斯的信眾們砸神殿呢。
你說,那群阿比丘斯的信徒早就在大祭司來獄法山後就各自散去了,那獸為什麼還會留在敦薨山不走?
會不會他不是阿比丘斯的信徒,而是阿比丘斯的眼線?”
“眼線?你是說,阿比丘斯特意派獸盯著敦薨山的一舉一動?”
“你說奇怪不奇怪,阿比丘斯不是聖女嗎?她為什麼要盯著北疆神殿?還有,那個猩獸為什麼會追著那雄獸不放?
就好像,”獅奔頓了頓,道︰“就好像那猩獸認識他似的。”
獅奔的話點醒了花洛洛。當時的情況十分緊急,她只想著要把猩元控制住,把附身在猩元身上的厲鬼揪出來,卻沒注意猩元被厲鬼上身後的反應和媯宛一大為不同。
媯宛一中邪後,並沒有固定的攻擊對象,她對所有靠近她的獸都是張牙舞爪的。但猩元被駝生上身後,卻只追著一個雄獸不放。
真的就好像是認識那個雄獸似的。
‘如果駝生認識那個雄獸,而那個雄獸又是和阿比丘斯的信徒們一起的,那麼,那個雄獸的確很有可能是阿比丘斯手底下的獸。’
花洛洛思考著獅奔的話,沒注意到獅奔已經湊得她很近了。
“女巫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獅奔突然開口。
花洛洛收回注意力,稍一轉頭,她的鼻尖差點蹭到獅奔的臉,嚇得她縮了縮脖子︰“你,你湊我那麼近干嘛?”
獅奔不僅沒有後退,反而刻意又往前探了探身子,鼻子動了動︰“女巫之前說過,王族雌性身上都會有與眾不同特別的味道,我會覺得熟悉,可能是在神宮里聞到過。
可我仔細回想過,我進了神宮之後,就被送去了專門為西羌王授教而建造的大象塔里。
就連大神官都不能隨意進出大象塔,我吃的食物也都是由金雀鳥叼著送進塔頂來的。我根本沒可能接觸到會帶上你香味的東西。
既然王族雌性身上的味道都是獨一無二的,那我印象中的這個味道就肯定是女巫你的味道呀。”獅奔直視著喹里犧的眼楮︰“我們真的從不認識嗎?女巫對我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花洛洛被獅奔問得手心都冒汗了,咽了咽口水,將人往外推了推︰“不認識,肯定不認識。”
啪∼獅奔一把抓住喹里犧推搡著他的手,將自己的手腕往上一翻︰“那這個呢?這個你見過嗎?”
花洛洛低頭看了一眼,怔怔地不知說什麼好了。
獅奔的手臂內側,皮膚里隱隱有一條紅色的線在緩緩游動。速度不快,但一直在皮膚里拱來拱去。
獅奔見喹里犧呆愣住的樣子,更是肯定這紅色的東西和喹里犧肯定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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