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了一鼻子氣,鹿琰冷著臉︰“既然偶翁已經查出了結果,那就這麼回雌皇吧。不過,”他頓了頓︰“我的侍從不能白死,犬柴也該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按照獸世法則,犬柴是主,我的侍從是奴,主不用為奴償命。但他本意是要殺我的,我和犬柴相比,我是主,他是奴,奴意圖殺主,那是死罪。
偶翁打算如何處置犬柴啊?”
鹿旦剛想發話,蛇喜拉了拉他,先一步說道︰“鹿琰侍郎在這件事上的確受了不小的委屈,我看這件事不如就依侍郎的想法來辦。侍郎打算如何處置他,就怎麼處置他。”
鹿琰輕嗤一聲︰“那就處以剜目之刑,挖了他的眼楮給我泡酒吧。”
“不,侍郎饒命啊,侍郎饒命,您怎麼打我都行,不要挖我的眼楮,求求您了,不要挖我的眼楮。”犬柴嚇得都尿失禁了。
他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只想能好好活著就好,若是挖了他的眼楮,那他以後還怎麼活啊?
雌皇不會眷顧他,其他獸也會欺負他,他什麼都看不見,連吃食物都不能自己解決,他還怎麼活啊?
鹿琰根本不想再听犬柴廢話,既然這次扳不倒蛇喜了,那他也懶得再在內獄里多待下去了,這里又髒又臭,他回去還要好好洗個澡才能再香噴噴地會情人呢∼
不耐煩地甩了個臉色,鹿琰轉身就離開了內獄。
一直等到鹿琰走後,鹿旦才小聲問蛇喜︰“你剛才干嘛攔著我啊?他要挖眼楮你就讓他挖啊?
犬柴畢竟是有位份的,為了一個侍從挖了雌皇應在的眼楮,你怎麼想的。”
蛇喜沒有多做解釋,而是來到已經嚇得三魂丟了七魄的犬柴面前,拿出獸皮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擦了擦臉上的血漬。
“犬柴你也看到了,不是偶翁和我要毀你,是鹿琰侍郎要你的眼楮。”
“蛇喜侍郎救我,侍郎救我啊。我不想沒眼楮,不想沒眼楮。侍郎只要願意救我,以後我定以侍郎馬首是瞻,規行矩步,再不敢行差踏錯了。
侍郎,偶翁,偶翁,侍郎。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呀,你們知道我是無辜的,我真的是無辜的呀。”犬柴已經無計可施了。
“毒粉是你找到的,指向的是嬴言,但我與偶翁都心里明白,你也好,嬴言也罷,其實都是別人耍弄手段里的犧牲品而已。”蛇喜雖然表情冷淡,但也正是這樣不親不疏的樣子,他的話才顯得更為可信。
“侍郎的意思,是鹿琰他故意要害我?!”犬柴激動地叫起來。
“這是你說的,可不是我們說的,你別胡亂攀扯。”蛇喜說話的語氣仍舊慢條斯理的。
“我明白的,我知道的。誰想害我,我心里明鏡似的。”犬柴咬牙切齒地說。
蛇喜見狀,繼續道︰“不說別人了,就說你。我和偶翁雖然知道你有委屈,但耐不住鹿琰不肯罷休。
他是雌皇的新寵,就是我也得讓他三分。所以,今天的這個結果,我們和偶翁是肯定要回稟雌皇的。
但這或許也是你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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