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琰等的就是這種自以為能靠一時的站隊投機取巧的獸。微微點點頭︰“那就有勞哥哥了。”
“說什麼呢,大家都是雌皇的雄獸,幫你也就是幫我們自己。敢在英招宮里下毒,還針對的是雌皇心尖尖上的獸,斷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肯定要揪出來的。”雄獸說得正義凜然。
鹿旦和蛇喜都多看了一眼那雄獸,這才想起那是早年間從北疆送來皇廷的雄獸,犬柴。
在後宮里,想要投靠一個獸並不容易,但要得罪一個獸卻簡單得很。這個犬柴看著是攀上了鹿琰,卻也無意中得罪了鹿旦和蛇喜。
就是將來姜咸回來了,聞得此事,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犬柴還真就跟著鹿旦的侍從們一起去了廊庭,半盞水後,他們又興致沖沖地回了東苑。
犬柴迫不及待地就向鹿旦邀功︰“偶翁您請看,我在一個雄獸的草墊下找到了一包藥粉,已經請英招宮的巫醫看過了,和下在侍郎食物里的毒是一樣的。”
“哦?那可好了,總算抓到犯獸了。誰啊?還不帶來給我瞧瞧,是誰那麼大膽子,敢在英招宮里下毒。”鹿旦問。
雄獸趕緊讓獸衛們把人架了上來。“就是他,殿前舍人,嬴言!”
“不是卑下!卑下沒有下毒!”嬴言拼命掙扎,但他被2個平三星的獸衛扣著,掙脫不開。
蛇喜一看見是嬴言,立馬站出來︰“不可能是殿前舍人,一定是有獸誣陷他的!”
“蛇喜侍郎怎知是誣陷?這毒可是大伙兒親眼瞧著從他草墊下翻出來的。”犬柴反駁道。
鹿旦也沒料到會從嬴言那兒找出毒來。
這件事肯定會上稟給雌皇知曉,嬴言免不了會被雌皇傳見查問,要是讓雌皇看出些端倪,那他和他哥哥鹿吉豈不是要惹上大禍了。
“好了,既然毒已找到,那就先把殿前舍人關進英招宮內獄,我會親自審問清楚,再回稟雌皇定奪。你們都散了吧。”鹿旦趕緊先把人帶走。
他得好好問問嬴言,到底是怎麼回事。
鹿旦雖然腦子不好使,但那麼多年在後宮里也是經歷過些事兒的。那些後宮里慣用的下作手段,鹿旦也見過好多回了。
直覺告訴鹿旦,這件事可能是沖著他來的。
嬴言是鹿吉推薦入英招宮的,又和蛇喜有那樣微妙的關系,而現在被毒害的是雌皇最為寵信的鹿琰,鹿琰和嬴言並沒過節,嬴言沒理由會去害鹿琰。
可若是把事情往鹿吉或者蛇喜身上一套,那嬴言就有毒害鹿琰的動機了。
連鹿旦都想得明白的事,雌皇又怎麼可能想不明白。稍加推敲,加之嬴言這個敏感的姓氏,雌皇就能看出嬴言不簡單。
鹿旦給了蛇喜一個眼神,蛇喜立馬跟上鹿旦,一同去內獄參與審訊。
“嬴言,你為什麼要給鹿琰侍郎下毒?”鹿旦當著蛇喜和鹿琰的面,故意擺出一副公平公正的樣子,問。
“卑下沒有下毒,真的沒有。”嬴言也不知道那毒粉是怎麼到他草墊下面去的。但他知道,他肯定是被獸栽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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