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山洞前,獅奔朝管事的雄獸招了招手,把獸喚來,問道︰“這雌性意圖奸污雄獸,把她留在這里始終是個禍患,保不齊一個不注意,她又對其他雄獸伸出魔爪了。怎麼不把她弄走?
女巫怎麼說?明天的驅邪儀式還照辦嗎?”
“回王,女巫明日會把她押到北疆神殿去,用混沌真火滅殺邪佞。這雌性也是被污穢之物擺弄才做出如此不恥的行為的。
現下已被束縛,只等明日,一切就會恢復如初的。王莫要擔心。”管事的雄獸簡明扼要地把情況匯報給了獅奔。
獅奔瞧了瞧被五花大綁支在空地中央的媯宛一,心中的疑惑更盛了︰
‘媯宛一明明就是吃了寒食散引起的癲狂,喹里犧為什麼還堅稱她是中邪,更是要把她綁去敦薨山?她到底是看錯了癥,還是另有原因?’
這寒食散就是獅奔特意趁獸不備加在媯宛一的食物里的。
他想試試喹里犧對媯宛一是否真如她說的那樣,不過是萍水相逢。他更想確定,喹里犧有沒有可能對一個她所謂的‘陌生人’撒謊。
不曾想,這一試竟試出了些別的什麼。
于雄獸而言,給雌性下藥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即便獅奔有他的考量,但還是不便宣之于口。故而,獅奔並沒有拆穿喹里犧的謊言,他也想繼續看看,喹里犧到底想做什麼。
時間就這麼一眨眼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又一天的正午。
原本鬧事圍堵北疆神殿的那群阿比丘斯的信徒早就散去,只剩下被他們毀壞了的建築基座還能看出先前這里發生過的沖突有多激烈。
敦薨山上的獸人們在接到通知後,有些順從地離開了,有些卻抱著好奇和僥幸心理,繼續留在山上。
等神使們一切準備就緒,把怒目圓睜、凶神惡煞的媯宛一綁在木樁子上,置于北疆神殿外的廣場前時,不少看熱鬧的獸很快就圍了上來。
獸群里,還混跡著北疆王蛇康派來查探的獸衛,以及被北疆神殿趕出來卻怎麼也不肯離開的猩元和苦湯。
“怎麼是她?”猩元和苦湯看清了木樁子上雌性的長相後,不約而同地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她不就是在 舉部落被滅了之後,跟著馬爻滿世界找喹里犧的那個雌性嘛。”猩元撓了撓腦袋︰“難道喹里犧真的也來了敦薨山?”
猩元和苦湯是在得到獄法山的‘命令’後,被神殿里的神使們趕出來的。神使們要協助女巫驅邪,所有無關獸等都不能留在神殿內。
他們出了神殿後,又被敦薨山里的守衛告知,山里的百姓也都要撤離,以免被邪祟入侵。
苦湯沒見到苦浴,怎麼也不肯離開敦薨山。猩元雖然沒有神力,卻也擔心苦湯一個獸留在山上會有危險。思慮再三,2獸都沒離開。
媯宛一被綁在木樁子上,她的腳下堆滿了柴火。神使們將她圍在中央,他們席地而坐,靜待女巫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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