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您,您這麼做會不會太危險了啊?”媯宛一听完喹里犧的計劃,吃驚于她家上主的智謀,更震驚于她的膽量。
“你不是說,猴令說過,他們一路向北就是為了找到那個能救他們全族的有緣人嗎?
如果這就是天意的話,那我想,我或許就是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在石者山里等的那個有緣人。”花洛洛拍了拍媯宛一的手背︰“我不會讓他們死的,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記住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告訴猴令,相信我。”
“上主…”
半盞水後,花洛洛扶著面色稍顯的媯宛一慢悠悠地從山洞里走了出來。
“她怎麼樣了?女巫能看出她得了什麼病嗎?還有沒有的治?”管事的雄獸迎了上來,問。
花洛洛瞟了一眼管事身後的苦浴,回道︰“她沒有病,她是,中邪了。”
“中邪了?”聞言,管事和雕獸們都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渾身的毛發都受驚般擻了擻。
“獄法山里陰氣太重,殺氣太濃。雄獸或許還扛得住,雌性就不好說了。
尤其像她這種王族雌性,一看就是從小沒吃過什麼苦頭,沒什麼抵抗力的。到了這種地方,難免容易沾染上點不干淨的東西。
我給她簡單施了點法,暫時穩住了她的心緒,不讓邪祟繼續擴張。
但我瞧著,這邪祟在獄法山里可能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凶神惡煞的犯獸、魁梧雄壯的守衛、神明護佑的神使,他都不敢侵犯。
現在好不容易尋到了這雌性的弱點,估計輕易不肯放過,定要做大的。
到時,怕是會擾得獄法山不得安寧。”花洛洛露出了嚴肅而擔憂的表情。
獸人們都是敬畏鬼神的,更是對神使的話深信不疑。
大祭司在閉關,女巫作為獄法山里現下最通神的獸人,她說山里有邪祟,管事和雕獸們听了全都汗毛顫栗,驚恐不安,信以為真。
“女巫您看,這可如何是好啊?”管事嚇得說話都哆嗦了。
“我看,最好還是做場法事,驅驅邪祟。
只要邪祟除了,這雌性自然就會自己好起來的。”花洛洛將媯宛一交給了雕獸︰“你先將她單獨關押,每日正午,只讓曾經與她親近的獸給她喂一次食物。
其余時間,任何人都莫要接近她,免得被邪祟附體。
另外,你們按照這張單子上寫的,把東西都備好。明日,最遲後日,本座就在這空地之上施法驅邪。”
“誒誒,好好,卑下明日一早就讓他們去準備。
只是,他們得夕陽西下後才能返回。您看,要不就定在後日吧?”管事听女巫這麼篤定地說要施法驅邪,想著女巫定然是有十足把握的。
只要備好了材料,就能把邪祟趕出獄法山。
花洛洛對于管事的安排不置可否。不再多言,高深莫測得像個隱士高人一般回了自己的山洞。
夜深,獄法山里的獸都睡沉了。苦浴偷偷摸摸、躡手躡腳地鑽進了喹里犧的山洞。
“喹里犧,你睡了嗎?喹里犧”他輕輕搖了搖花洛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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