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接著說花洛洛之後遇到的事。
姚戈和北疆大祭司在獄法山里閉關修煉,花洛洛也就先在獄法山里住下了。
獄法山里關押著不少北疆的死刑犯,在北疆王蛇康看來,這些犯獸都是罪大惡極的。但真要論起來,不過是北疆特殊的政治環境造成的歷史遺留問題。
北疆是5州中政治勢力最多、最雜的大州。
其他4大州上的被喚醒者們,打到現在,基本都決出了幾個佼佼者,無名之輩早已身死道消,有名有號的也漸成規模。
唯獨北疆這里,打從雌皇之戰一開始,就是被喚醒者數量最多的大州。以至于都到了雌皇之戰的下半場了,這里還有好些個實力不分伯仲的被喚醒者們。
即便是最富盛名的阿比丘斯一枝獨秀到了7星,但剩下的被喚醒者們也都僅僅比她少上1星而已。
很難斷言誰會在北疆勝出,因而,支持被喚醒者的獸也各為其主、意見不一,並不聚攏。
加之北疆除了被喚醒者層出不窮的勢力外,還有代表雌皇的北疆王勢力,代表幽冥之境的幽冥王實力,代表聖女的聖教實力,代表神宮的北疆神殿勢力,以及隱藏在暗處的雌皇羲和的前朝舊臣勢力。
而這各方勢力的內部還錯綜復雜地分有不同的意見和聲音在。
那些只要不屬于北疆王一派的獸,尤其是在其他勢力內稍有些話語權或能力的獸,一旦落入蛇康的手中,就會被囚禁到獄法山里。
等待他們的,只會是價值被榨干後的死刑。
然而,令花洛洛吃驚的是,北疆大祭司竟然會把先知和西羌王藏在這麼一個算是蛇康眼皮子底下的地方。
“喹里犧?”苦浴見到花洛洛的第一眼,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呢︰“你怎麼會到獄法山來了?”
“苦浴?你怎麼在這兒啊?”花洛洛也一臉懵逼︰“苦湯和猩元也在這兒嗎?”
“猩元?”苦浴疑惑地看著喹里犧︰“你見過他和我哥哥在一起嗎?他們也來了北疆嗎?!”
花洛洛算是听明白了苦浴的意思,看來苦湯和苦浴並不在一處。于是,花洛洛便將她之前在水馬部落遇到苦湯和猩元的情況都告訴了苦浴。
听完,苦浴陷入了沉默。
“你怎麼會和你哥哥分開的呢? 舉部落匆匆一別,你們之後都發生了什麼呀?怎麼會來北疆的。”花洛洛將苦浴領進了自己的山洞。
獄法山從外面看起來就是一座平平無奇的單峰山,山頂常年積雪。
每當夕陽西下時,橙黃的陽光照在白皚皚的雪頂之上,從遠處看獄法山,能欣賞到一種叫‘日照金山’的景色。
也只有在這時,金光燦燦的山頂和青山山腰間才會顯現出一道天然形成的明顯的分界線。這條分界線便是進入獄法山內部的通道,當地獸叫它‘一線天’。
獄法山的內部格局像極了福建土樓,沿著山體內部石壁一圈都是一個個整齊排布著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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