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余琬不確定姬申到底故弄玄虛,在耍什麼花樣。帶著幾分防備,按姬申的意思,坐到了案幾邊的草墊上。
姬申也不客氣地相對而坐,如主家一般,在姒余琬的竹管里添了水,推至她面前,緩緩說道︰“姒小君可听說過聖教教主的大名?”
“姬丹朱?她不就是你獸姑嘛。”姒余琬不明白姬申怎麼就扯到聖教上去了。
“正是。我就直言不諱了。如果姒小君願意信奉聖女,加入聖教,今日我便全當沒見過姒小君。”姬申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姒余琬眼神一怔︰“你,你是聖教徒?!”她突然像是想通了一些事,驚訝地叫出聲。
“我醉心于修煉,一心就想有朝一日能得道成神。
不瞞姒小君,我根本不在乎做被喚醒者的守護獸,更無所謂被喚醒者背後有多少王族勢力。
我只想讓更多上層的獸能誠心加入聖教,得到聖女的庇佑。
這也算是我為獸人們謀的福音,我為聖女的盛名和聖教的傳播做的貢獻。”姬申一臉真誠地看著姒余琬。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姬申笑而不語,從懷里摸出一顆丹藥遞到姒余琬面前︰“這是聖教的‘天官賜福丹’,吃了它,從此以後,聖教就是你的靠山,聖女會賜福于你的。”
“必須吃?所有聖教徒都得吃嗎?”姒余琬本能地覺得這丹藥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有上層的聖教徒才有這個福氣受此丹藥。往後每半年,你都能受天官賜福丹1顆,為你添福添壽。”姬申說得冠冕堂皇,但姒余琬明白,這丹藥只要吃了,那這輩子她就都得受聖教裹挾控制了。
每半年吃1顆?也就是說,要是她不听聖教的指使,那她最多只能活半年吧。
然而,相比于被姬申送去密都,被萬獸王處以極刑,姒余琬咬咬牙,被逼無奈,只得接過丹藥,當著姬申的面一口吞下。
半盞水後,姬申果如之前所說,帶著獸衛們離開了中鎮山,留下姒余琬一個人,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再看姒余琬,她仍舊在案幾前涂涂畫畫,而畫布上,原本還只是個輪廓的圖樣,已經被她用油彩上了色。
3只盾鱷潛伏在水里,只露出了3雙眼楮,它們正虎視眈眈地凝視著不遠處陸地上的2對恐頜豬。
這2對恐頜豬只顧著追逐身前另1只恐頜豬,並沒發現盾鱷的存在。
而那只被追趕的恐頜豬卻和一頭形似鹿一般的獨角獸並行著。他們的面前剛好是一條分岔路,恐頜豬和獨角獸似乎在抉擇該選哪條路。
5日後,深夜,椒椐部落城門外。
姬申穿過法陣,來到架著凱麥特的十字架前。
“凱麥特,醒醒。”他輕輕拍了拍凱麥特的臉頰。
昏迷不醒的凱麥特在姬申的呼喚下緩緩醒轉過來,疲憊地睜開眼。
姬申見凱麥特醒了過來,趕緊替她解開捆縛住她的藤繩,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坐下︰“是時候了,振作點。”
“他們回來了?怎麼樣,人帶來了嗎?”凱麥特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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