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一臉茫然,搖搖頭聳聳肩︰“我可什麼也沒說過。我還打算等您住下了,就去參拜雌皇呢。”
“是雌皇突然召喚大祭司,而大祭司剛好來都廣野迎接2位了,這才誤打誤撞,知道2位到了西羌。
對了,大祭司可在?雌皇也請大祭司一起覲見。”常侍邊解釋,邊探頭張望。
“本座早就在祭壇恭候大神官了。”大祭司也是才听到動靜,從另一間雅舍過來。
“好好好,既然3位都到齊了,還請隨卑下一起進宮吧。別讓雌皇久等了。”常侍急吼吼地催促。
“等等,雌皇召見,可有說所為何事嗎?”大祭司虛攔了一把已經抬腿要走的常侍,問道。
常侍吞吞吐吐地不知怎麼回答,憋了好一會兒才說出口︰“想來是為了聖女,具體,卑下也說不好,3位還是當面見稟雌皇再問清楚吧。”
大祭司和大神官四目相視,2人都心中有數了。此去,地只怕是來者不善。
“正好,本座也的確有關于聖女的事要向雌皇告稟,既如此,那還請常侍帶路吧。”大巫倒是不以為意,抬了抬手,示意要跟常侍一起走。
大祭司和大神官沒再多言,跟著大巫和常侍一道,上了馬車。一路沒有停歇,走了小半天,于當天下午,進了陸吾城。
此時的地只,在西羌王王宮里已經等得心煩氣躁的了。整整2天1夜,除了常侍時不時會派獸回來回稟還沒見到大神官外,就再沒其他消息了。
啪∼!地只拿起案幾上天師姜咸寫來的奏疏,狠狠地朝地上扔去。剛巧扔在了端著食物走進來的蛇喜的腳邊。
蛇喜嚇了一跳,手上的托盤差點掉脫手。
“吾皇何以動怒啊?這是誰又惹皇生氣了呀?”蛇喜焦急地來到地只桌案邊,放下托盤,關切地輕撫地只的背,問道。
“這個姜咸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寡人讓他去主持為西羌王真身正名的祭天儀式,他倒好,擅作主張把神宮給搜了!”地只本就氣不順,看到姜咸的奏疏更是火氣上涌。
“搜宮?天師為何要搜神宮啊?這,這不是擺明了要讓神宮對皇心生怨懟嘛!”蛇喜也被這個消息驚得愣住了。
那可是神宮啊,獸神的神宮啊!別說是姜咸了,就是雌皇也不敢造次。
即使對神宮有再多的不滿,背地里使再多絆子,但明面上,雌皇是斷然不會公然與神宮起正面沖突的。
姜咸竟然趁大神官不在神宮,私自搜宮了?他,這是要干什麼啊?!
蛇喜抓住機會,立刻在地只耳邊火上澆油︰“一會兒要是常侍把大神官他們領來了,天師此舉不是讓皇難堪嘛。
難道,神宮出了什麼大事?天師怎會如此沖動?”
“沖動?我看,不是他一時沖動興起,他這是要逼寡人允他雄崽的親事呢!他的野心可不小啊,那麼多年,還真是小瞧了他。”
經歷過上一屆的雌皇之戰,地只用姜姓,卻也一直防著姜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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