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兒當初眉宇間還真有些寡人的影子,只不過他後來傷了臉,寡人不想他遭獸非議,便讓他不要示人了。
一會兒就算他來了,你也看不到他的樣貌。”地只是知道御姜敦的情況的。御姜敦現在的身體是姜善的,那張臉自然也是姜善的。
鹿琰噘嘴,露出沮喪的表情︰“大世子還真是格外受皇眷顧呢∼看也看不得,就連他遲了近2月才回到西羌,皇也不怪罪,當真是皇心尖尖上的幼崽∼”
“呵呵∼你不會是連敦兒的醋也要吃吧?”地只寵溺地湊近了鹿琰,算是哄著他般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
鹿琰不似其他雄獸,見了雌皇總是循規蹈矩、唯唯諾諾的,時刻都謹記著雄德,在雌皇面前也大多都是端莊賢惠的樣子。
鹿琰愛吃醋,大醋小醋什麼醋他都吃。偏偏這樣與眾不同的‘小性子’,地只很是受用。
地只不喜歡那些循規蹈矩,不管怎麼擺弄都如出一轍的雄獸,那些雄獸都太寡淡了,索然無味。
因而之前她寵著蛇喜,現在又偏愛鹿琰,他們都是性格鮮明的雄獸。這恰恰就是地只更喜歡的樣子,各有各的特點。
然而,蛇喜冷淡些,不喜言笑,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相比之下,鹿琰就更鮮活些,不僅能滿足地只的虛榮心,還貼心暖心得多。
自從有了鹿琰,似乎已經很久,她都沒再招幸過蛇喜了。
“奴在皇的眼里就是這般拈酸吃醋的雄獸嗎?∼”鹿琰噘著嘴,故意生起地只的氣︰“皇要是招奴,奴也能遲遲不來嗎?
奴不是吃醋,奴是覺得皇太縱著大世子,要是慣壞了他,將來指不定會惹出什麼事呢∼奴不是吃醋,不是吃醋嘛∼”鹿琰撒嬌般輕輕撞了撞地只。
地只笑得眼楮都眯起來了︰“好好好∼寡人知道了,不是吃醋,不是吃醋∼哈哈哈∼”
“皇∼你又笑人家∼奴不理你了∼”
“啊呀呀∼好了好了,寡人不笑了不笑了。我的好侍郎,最是知禮了。一會兒等見過了敦兒,寡人回寢宮和我的好侍郎再好好探討探討禮數可好?∼”地只露出了會心一笑。
“啊呀∼什麼禮數要在寢宮里探討的嘛∼奴不懂。”鹿琰心知肚明,地只這是又有性致了。但他還是推開了地只,羞澀地笑著,滿臉緋紅卻死鴨子嘴硬︰“奴才不要知什麼禮呢。
皇的幼崽,皇愛管不管,奴算什麼啊,才不配說什麼呢。”
“我的侍郎最懂禮了∼尤其是交合之禮∼哈哈哈∼”地只貼著鹿琰的耳朵帶著挑逗的表情,說。
“啊呀∼”鹿琰怪嗔道︰“皇你太壞了∼”他那欲拒還迎的表情,看得地只都快把持不住了。要不是御姜敦此時走了進來,她真想先辦‘正事’。
御姜敦一進大殿,就看見地只抱著鹿琰,2人耳鬢廝磨著。
咳咳∼他輕咳了一聲提醒道︰“兒臣參見母皇。”
“啊,敦兒來了啊。”地只正了正衣襟,擺出雌皇的譜來︰“听說你一回西羌,就去了西羌王王宮。怎麼,西羌王王宮里有誰比你母皇還重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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