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將來停用黃棘後,過不了多久,就能令腹中胎兒重新發育生長。
犧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媯主公敏銳地察覺出了一些端倪︰“是不是和樹洞里的那塊裹尸布有關?”
媯主公記得,牛頭馬面當年照顧的那個雌性就是個身懷有孕的。
“舅舅若是猜到了什麼,也請三緘其口。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是塊獸皮布,不是什麼裹尸布。”花洛洛語帶深意地再次強調道。
“對對對,你看我這記性。是舅舅記錯了。那就是塊獸皮布。”媯主公忙拍了拍額頭,提醒自己。
“舅舅,我明日就要離開幽都山了。你的情況我會想辦法告知舅母,不過,我擔心此處不安全。你還是換個地方藏身吧。”
牛頭馬面的樹洞就在弱水邊,雖然位置偏僻,但姜主公姜甘既然知道巫欒的位置,難免之後會在找不到媯主公的情況下,親自入關,來此摘取巫欒。
要是讓他發現了媯主公的行蹤,那後面的事又麻煩了。
“可是,我要是離開了這里,你們就算來救我,又如何找得到我呀?”媯主公也很為難。
幽冥之境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地,要不是怪獸不食獸人精血,他也不會選擇在這里躲藏。
就算讓他躲到別處去,那也只有精獸或者鬼獸的那4大洲或許還能待待了。可那些地方畢竟不比怪獸這兒。
這里至少有牛頭馬面照應著。就算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可至少也沒其他怪獸會特意來這兒故意找茬。
他還是能安安靜靜地在牛頭馬面這里再躲一陣子的。
“那您自己看著辦吧,要是這里待不下去了,就去精獸的大洲。您還記得之前和我一起的那個桃樹精嗎?
他是百精之長的雄崽,桃疏。提他的名字,精獸應該多少會給些薄面。
我再回來要是找不到您,我就去精獸的大洲找您。這樣可好?”花洛洛和媯主公約定逃亡的方向,也好到時不至于沒了著落。
“好,我知道了。犧兒啊,你也要當心啊。”媯主公抹了抹他那兩行不爭氣的眼淚。在這幽冥之境里,之後,他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連個說話的獸都沒有了。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揮別了媯主公,喹里犧馬不停蹄地往奈何橋趕。她來幽冥之境要辦的事都辦得差不多了,還得趁夜趕緊回輪轉廟去。
也不知道�u濤那兒怎麼樣了。
就在她埋頭快步往奈何橋方向走的時候,倏地∼眼前突然不知從哪兒沖出來2個獸,攔住了她的去路。
“喲∼這好像是個獸人吧?”一個長得有點丑的雄獸叉著腰,對另一個肥頭大耳的雄獸,說。
胖雄獸上下打量了一眼花洛洛,忽而咧開大嘴,流下了貪婪的口涎。他的嘴巴竟能咧開到耳朵根,牙齒上全是黃黑色的髒斑。
一張嘴,惡臭撲面而來。
花洛洛防備地瞪著這2個看不出是什麼獸種的雄獸︰“你們是誰?想干嘛?”
“想干嘛?哈哈哈∼”長相丑陋的雄獸捧腹大笑起來︰“沒看出來嗎?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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