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沒記錯,在帝台的時候,打開印章的法門,妊黎姿只示範了一次給你看吧。
這放在其他王族身上,即便是神力不俗的,要找到訣竅然後獨立完成開啟印章的術法,沒個半年的修煉,也是定然做不到的。
我看你沒費多少力氣就開啟了印章,現下在這里還停留了那麼長時間,不僅不覺得耗力難支,還能與我對坐對飲。
這是在北疆又有了奇遇了?”妊回也沒直接回答喹里犧的話,避重就輕地笑著打听起她的近況來。
“奇遇說不上,原是想找師母幫我救個獸的,但現在看來,呵呵∼”花洛洛自嘲似地笑了聲。
“有意思,你師母一個煉器師,能幫你救什麼人?你還不如去找你師父大巫管用些。也不知這是誰給你出的餿主意。”妊回喝了一口水。
花洛洛“…”
花洛洛估摸著妊回可能只是表面看上去和妊黎姿關系融洽,或許背地里,他和妊黎姿完全就是兩路人。
不然在帝台的時候還關系和睦的倆人,怎麼就需要靠‘偷听’來了解對方的動態了?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既然妊黎姿想要她的命,花洛洛索性試著向妊回開口︰“我一時找不到師父,不知妊主公可否幫我這個忙?”
“你就不怕我也想要你的命?”妊回一改他原有不苟言笑的形象,打趣地朝著喹里犧拋了個媚眼,問。
花洛洛愣了愣,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妊主公?咳咳咳∼輕咳幾聲,說正經的︰“你想要我的命的話,剛才就不會捂住我嘴了。”
“那也未必,或許我是怕你一出聲,連帶著我也暴露了呢?”
花洛洛“…”這人還能不能給個台階就下啊?
“現在只有我們2人在密室里,又只有我知道你偷听她們對話的事,你要是想要我的命,以我現在的能力,怕是連還手的余力也沒有吧。
您就不要開玩笑了,若是不想幫我,我不會強人所難的,您大可以明說。”
“你要救的是什麼人?那人怎麼了?”妊回看出喹里犧有些不高興了,不再逗她,整了整衣襟,端坐了些,問。
“一條斷了龍角的龍,你可救得了?”
妊回一听是龍,立馬神情認真起來,脫口而出︰“梵魘魔?”北疆龍族只有梵魘魔一脈。
“差不多吧。是他的雄崽。”
妊回又喝了兩口甜水,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你就算之前在神宮修煉,不清楚獸世的情況,但這次被雌皇封去北疆做女巫,喹主公也不可能什麼都不提點你。
梵魘魔和雌皇的舊事你該心里有數。你去救梵魘魔的雄崽,就是明擺著要接近梵魘魔。雌皇可有給你下過類似的密令?
如若沒有,你這麼先斬後奏怕是會讓雌皇誤會。”妊回沒有立馬回絕,但也表明了他的擔憂。
“雌皇讓我去景山赴任,無非就是想要我助2位公主一臂之力。但我即便能影響太行山山脈南麓上聖教壟斷的20座主山,卻于太行山北麓上的2位公主當下面臨的困境並無多少幫助。”
“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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