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主公沒有看喹里犧,望著遠方,眯了眯眼︰“喹洛花是不是風帝女希不重要。
重要的是,喹洛花有個蛇獸伴友,那獸奉喹洛花和前任南郡雌君之命來了中原。那蛇獸直接去了姒姓宗地。
再之後,姒主公就暗中派人調查一個妊姓雌性的情況。
一開始我也並不把那當回事,直到我的人發現了一封姒主公貼身收著的陳情書,書信上的落款竟是你的名字。”
倏地,妊主公猛地轉頭盯著喹里犧︰“你當時應該還在神宮,又怎麼會跑去了南郡?還牽扯進王庭的事中?更是如何得知我妊姓雌性和姒主公雌崽之間的恩怨糾葛的?
喹里犧,你到底是喹里犧,還是喹洛花?”
花洛洛一臉茫然,听完妊主公說的這些,她整個人都怔愣在了原地,臉色難看。
‘蛇獸伴友,喹洛花,陳情書,喹里犧,風帝女希…’她自己也一頭霧水,根本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定定地站在那里好一會兒,臉紅得像隻果,後脖頸都麻木了,要不是疾風吹過,她打了個冷顫,一時都回不過神。
“我,我都忘了,真的都忘了。我從沒听過喹洛花這個名字,也不記得你說的那什麼陳情書。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花洛洛說的是真話,她的記憶里完全沒有那些妊主公說的內容的任何印象。
“或許,或許是誰冒名頂替了我的身份呢?
我自小被送進神宮,這件事王族宗室都知道,會不會是有人借機用我的名字去南郡招搖撞騙?
你剛才不都說了嘛,喹洛花和風帝女希交替的時間吻合,既然風帝女希是被喚醒者,那喹洛花真的就是她的話,就不可能是喹姓王族的雌性。
那麼用我的名字和姒主公聯絡的人,一定是假冒的。一個冒牌貨用了‘喹里犧’的名字來寫的東西,怎麼能算到我頭上呢?”花洛洛急中生智地給自己找了個托詞。
“妊主公要是真想弄清楚陳情書里的內容,為何不直接找姒主公問個明白?
我的神力剛才您也看到了,那是和�u扈純修靈的功法出自一脈的。這還不能證明我來自神宮的事實嗎?
既然您也說了,我當時應該在神宮,那南郡的那個人就肯定不是我,肯定不是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這個喹里犧。
如此,那我也斷然不會是你說的喹洛花。
其實,妊主公真正想知道的是你得到的信息里的那個喹洛花、那個風帝女希、以及姒主公那封信里的喹里犧,到底是誰?
而不是我到底是誰?不是嗎?”
“好伶俐的嘴巴,呵呵∼”妊主公一改剛才的冷峻,轉身面朝喹里犧︰“在來帝台之前我的確懷疑過你。
可剛才,我看你的神力大有7星以上的實力。那風帝女希是被喚醒者,眾所周知,她只收了5個守護獸,至今還只是5星。
你們應不是同一人。
剛才那麼問你,不過是想試試你的反應。”
“試我的反應?為什麼要試我的反應?”花洛洛眉頭皺了皺,她心里清楚,妊主公肯定不只是想試她的反應那麼簡單。這不過就是他給自己找的台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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