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的雄獸下意識地探頭看了看雄獸懷里的雌性,說︰“這是哪個啊?那麼乖,寨子里還不多見啊,你小子不會是給人下了什麼藥了吧?哈哈哈∼”
“去去去,一邊去!我們還有正事,躲遠點!”
守衛的雄獸識趣地擺了擺手,站到遠一點的地方看著牢門。
雄獸一走進牢門,就把花洛洛往最里面的牢房帶去。花洛洛偷偷露出一雙眼楮,觀察著牢里的情況。
走進牢門就是一條長道,長道的左側是石壁,右側是一間間牢房。長道狹窄得只能容納2人並排緊靠著通過,牢房更是狹小得每間只有一個衛生間那麼大。與其說是牢房,不如說是牢籠。
听到有人走動的聲音,牢房里的獸人都抬眼看向牢外。
雄獸把花洛洛抱到靠里的兩間牢房外,剛停下腳步,牢房里關著的雄獸就沖到牢房口,扒著牢房的木檔,激動地伸出手要抓那雄獸。
“放開她!放她走!你們抓她干嘛!”姚戈兩眼瞪得都快冒火了。
雄獸下意識地靠向身後的石牆,躲開了姚戈的抓扯。
花洛洛趕忙朝著姚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對邊上一間牢房里,扒著圍欄木檔的嬴言也使了個眼色。
雖然她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听聲音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姚戈。嬴言雖然沒說話,但從輪廓上,花洛洛也還是能分辨出他是誰的。
雄獸見姚戈和嬴言都沒再像一開始那麼激動了,才慢慢抱著花洛洛靠近牢房。
花洛洛在兩間牢房中間,一手拉住一人,扭頭瞧了瞧牢門口,確定沒有情況,才小聲問︰“姒甲和車夫呢?”
“我們的神力都被屏蔽了,使不出新的手段。但之前綁縛住姒甲的那道神力卻還在,他被捆得不能動彈。幾個雌性覺得他好擺弄,就把他先帶走了。
之前被車夫打掉過手的雌性看中了車夫,強行也把他帶回去交配了。現在,可能。”姚戈沒再說下去,他也不敢想象,車夫和姒甲現在會是怎樣的處境。
“你們的神力怎麼會被屏蔽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花洛洛還是頭一回听說,神力能被屏蔽的。
“我知道為什麼。”雄獸湊了上來,挨著花洛洛,說︰“這座石山是座磁石山,1年前星辰隕落的時候,有1顆小星就掉在附近。
那顆小星和這磁石山相交,形成了一種奇怪的效應,但凡進入磁石山和小星中間的區域,也就是這個山寨附近百里,無論來人神力高低,全都使不出來。”
姚戈防備地將花洛洛往自己這邊拉了拉,對雄獸冒出一句︰“你怎麼會在這兒?”
花洛洛訝異地瞅了瞅身邊的雄獸,又瞧了瞧姚戈︰“你們認識?”
姚戈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沉默著沒有回答,下眼瞼收緊,眯著眼。
雄獸也沒回答花洛洛,只對著姚戈說︰“宗門教派只收王族,我想歷練修行,就只能來散修山脈踫踫運氣,沒想到被他們‘打親’了。
不過他們發現我不是王族後,就沒雌性打我主意了,只讓我留在寨子里當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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