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喹姓不認她,她也沒辦法。大不了從此拜入宗門,與喹姓撇清關系。
喹主母對花洛洛的話若有所思。眼前這個雌崽一問三不知,又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證據︰‘姚主公和姚少主是怎麼斷定她就是喹里犧的?’喹主母不解地抿了抿嘴唇。
“罷了,那就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要是最後這件也證明不了的話,即使你真是喹里犧,我也不會認你。”喹主母邊說邊走進珠簾後,取出一只‘龍豬’擺件放到主座邊的茶案上。
正廳外,姚矛和姬申焦急地等著,始終不見喹里犧出來,2人都擔心雌性會遇到什麼麻煩。這喹姓王族的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沒準會為難雌性。
在喹里犧進入正廳大約3盞水後,正廳外,廊道上掛著的一只玉鈴鐺突然搖晃了起來。叮鈴當啷地響個不停。
守在門口的主事一听到鈴鐺聲,立刻快步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又急匆匆地跑了出來,也沒顧得上和姚矛他們說話,一出正廳就朝著府門外跑去。
姚矛和姬申疑惑地看了看彼此。“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姚矛忍不住嘀咕道。
嬴言和姒甲也面露憂容。幾人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主事跑出騰雲府後,騰雲府外就響起了一陣響徹雲霄的號角聲。隨之而來的,是原本還空空蕩蕩的府邸里,突然不知從哪里就冒出來了許多人。
有彎腰駝背低頭快步的僕婢奴役,有忙進忙出指手畫腳的管家主事,還有從騰雲府外匆匆趕來的宗族執事,就連喹主母的小偶伴侶們也排著隊來到了正廳外的園子里等候著了。
就在姚矛等人一臉懵逼之際,1個一看就張揚跋扈的雌性和2個穿著華麗,相貌雋秀的雄獸也來到了正廳外。
雌性大約26、7歲的樣子,囂張傲慢地揚著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手里拿著一把黃金打造的傘棍,站在了園子的最前面。
另外2個和她一起來的雄獸則跟在她的身後。雖然不似雌性那般倨傲,但也帶著一股盛氣凌人的架勢。
雌性斜睨了一眼站在正廳邊、廊道上的姚矛他們,眼中滿是輕蔑。姚矛對那雌性的態度很是不滿,他堂堂一個上三星主公的嫡子,哪受過平三星雌性這般無禮的‘蔑視’?
白了一眼那雌性,姚矛虎著臉背過身懶得搭理她。
眾人站定後,過了一會兒,喹主公姍姍而來。瞧了一眼園子里站滿的人,又瞥了眼姚矛他們,沒有說話,抬腿進了正廳。
不知是過了多久,反正姚矛覺得他已經等得快炸毛了。
喹姓在明知他和姬申身份的情況下,還把他們晾在外面,讓他們空站了那麼久,沒有招待也就罷了,連招呼也不打,簡直不把上三星放在眼里。
終于在玉鈴鐺再次響起後,喹主公和喹主母從正廳里走了出來。他們身後跟著坦然自若的喹里犧。
姚矛見到里犧就想上前,卻被姬申一把抓住︰“等等,看看情況再說。”
原本坐在護欄上的姒甲也站了起來,幾人都神情專注地注視著喹主公和喹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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