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死寂的空氣,兩個身影重重摔在斑駁的地上。
羅有諒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跳上,不緊不慢地朝著倒地之人走去。
他周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氣息,雙眼如同淬了毒的利刃,仿佛能將眼前之人千刀萬剮。
然而,當他的目光觸及胡好月的瞬間,那冰冷如霜的表情竟悄然融化。
“好月,你怎麼在這了?過來。”
他的聲音瞬間變得柔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胡好月帶著黃舒瑯,快步走到羅有諒身後。
羅有諒將手中的槍緩緩舉起,槍口精準地對準了那個瑟瑟發抖的女人。
冰冷的金屬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森然的光,仿佛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女人的脖頸。
“想怎麼死?”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沒有一絲溫度,仿佛只是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女人瞬間癱軟在地,褲襠處一片濕潤,恐懼讓她完全失去了尊嚴。
“小兄弟,別沖動,有話好好說嘛!我這是有眼無珠,多有得罪,你看,想要什麼賠償,你說,我一定都滿足你。”
她語無倫次地求饒著,眼淚鼻涕糊了滿臉,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她死死地盯著羅有諒握槍的手。
那只手穩如磐石,沒有絲毫的顫抖,仿佛握著的不是一把能奪人性命的槍,而是一支普通的筆。
芬姐心中警鈴大作,多年在道上摸爬滾打,她見過太多狠角色,但像羅有諒這般鎮定自若,眼神中透著狠厲決絕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從他握槍的姿勢和沉穩的氣度就能看出,此人必定是個身經百戰的練家子,殺人對他來說,或許就如同呼吸般簡單。
羅有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的寒意更甚。
“賠償?你的命能抵得過你犯下的錯嗎?”
他的話語字字如刀,刺得女人渾身一顫。
胡好月可是他的命根子,誰也不能踫。
女人拼命地搖頭,繼續聲淚俱下地求饒“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是殺了我,他們可怎麼活啊!”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的哀求。
羅有諒不為所動,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他緩緩扣動扳機,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胡好月突然開口“有諒哥,這不好吧!要坐牢的。”
羅有諒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胡好月,眼中的殺意稍稍褪去。
胡好月走上前,眼神淡淡地看著女人“你走吧!”
女人听到這話,眼中燃起一絲希望,不停地向胡好月磕頭致謝。
羅有諒看著胡好月,微微皺眉,但還是放下了槍。
“好月,听你的。”
他的聲音依舊冰冷,但對胡好月的寵溺卻顯而易見。
至于地上的兩個人,那就看運氣好不好了,有人發現就有得救,沒人發現那就等死了,而且本來也不是啥好人。
羅有諒暗沉的眸光如深潭漩渦,看了一眼黃舒瑯。
他刻意放緩的呼吸聲里裹著冰碴,喉結滾動間似有千鈞壓著即將迸發的質問,卻在轉頭望向胡好月時化作春水"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是跟蹤你來的啊!"
胡好月拍了拍沾著牆灰的衣服,頭發隨著動作晃出弧度。
她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羅老婆子送給她的銀鐲子,全然沒察覺此刻空氣中緊繃的弦。
"娘說你老是早早的出門,晚晚的回家,有些擔心你,這不,我就好奇你到底在干啥,就跟來了。"
羅有諒緊繃的後背突然松懈,心底泛起蜜意。
原來在她眼里,自己仍是值得牽掛的存在。
可當目光掃過黃舒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又警惕起來,喉間溢出刻意輕松的輕笑"我跟人做了生意,差點錢,我這不是來找人借錢呢!"
"找人借錢為什麼帶槍啊?"黃舒瑯突然插話,涂著蔻丹的手指把玩著耳畔碎發。
羅有諒轉身的動作凝滯半秒,皮鞋在水泥地上碾出細微聲響。
他盯著那張艷麗的臉,嘴角勾起的弧度卻不達眼底"防賊的。"
四個字像淬了毒的暗器,精準刺向某個不可言說的秘密。
胡好月歪著頭打量羅有諒別在腰間的槍套,金屬扣在巷口路燈下泛著冷光。
"借到錢了?"
胡好月問道。
"嗯!你在這等著我,我去拿錢後,我們就回家。"
羅有諒伸手想揉她的發頂,卻在半空停住,指尖殘留的硝煙味還未散盡。
看著那道逐漸消失在拐角的身影,胡好月眼珠子一轉。
羅有諒抱著深褐色的木箱疾步而出,箱角處暗紅的痕跡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隨著他緊繃的步伐微微晃動。
他的額角還掛著細密的汗珠,呼吸卻刻意放得平緩,仿佛懷中抱的不過是尋常物件。
“走吧。”
他用下巴示意巷口,余光警惕地掃過暗處,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音比來時急促許多。
來到城里,遇上了蕭陽,他正跟幾個女人在說著什麼。
一看到胡好月。就跟貓聞到腥味了一樣的湊過來。
蕭陽握書的的手青筋暴起,目光如刀般剜向羅有諒。
羅有諒居高臨下立在胡好月身前,寬闊的肩膀幾乎將她整個人籠罩在陰影里,筆挺的西裝勾勒出硬朗的輪廓,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呦!陽哥,好久不見,你這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羅有諒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蕭陽。
他微微俯身,身上裹挾著的血腥氣與蕭陽周身廉價的香水味撞在一起,形成詭異的對峙。
蕭陽喉結滾動,突然意識到,現在今非昔比了。
羅有諒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聲音像是從冰層下滲出的寒泉“听說你沒考上?”
這句話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準地刺入蕭陽的心髒。
蕭陽的表情瞬間凝固,握著書的手劇烈顫抖。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的血色如同被抽走一般,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這這次沒發而已!”他聲音發顫,卻連自己都听出了底氣不足。
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將扭曲的表情映襯得更加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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